濃霧阻擋了眾人的去路,慕容清跟在段無情的后面,段無情指著迷霧道:“此處只怕是被下了迷霧大陣,硬闖的話,只怕顯得我等不夠友好!”
“那如何是好?”慕容清對于東夷族所知甚少,只好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段無情道:“且看我的!”
他說罷,便拿出一塊溫玉,握在手中,那玉溫潤十足,顯然是上了年頭的物事。
段無情握著玉佩,大喊道:“天恨宮九獄魔君門下弟子段無情前來拜訪,還望白族長賜見!”
以段無情在天恨宮的身份,居然用上了拜訪與賜見這樣的詞,可見段無情對神秘的東夷族還是有些顧忌,這也說明段無情是個老成之人,并不像其他人那般浮躁。
“嗖……”段無情說罷,回應(yīng)他的卻是幾聲箭響。
數(shù)十支弓箭破空而來,朝著段無情一行人射了過來。
作為修行之人,段無情以及慕容清花弄影一行人對與這樣的弓箭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甚至都沒有去理會那些利箭,帶利箭近了,四煞之一的流水先生捏了一個法決,將那些利箭打散,末了,流水先生拍了拍手道:“哼……螻蟻之力!”
眾人凝眉不語,紛紛看著段無情,段無情此時冷笑一聲,大喊道:“爾等是何人?為何向我等放箭?”
段無情這一聲喊叫用上了靈力加持,喊聲飄蕩在山林之中,久久不絕。
許久之后,似乎是感受到了來人的厲害,段無情的那聲喊叫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喊出來的,于是迷霧之中響起了一個聲音:“你們是什么天恨宮的人?來我東夷族作甚?”
段無情道:“這閣下就不必知道了,莫非閣下不知道我天恨宮么?”
迷霧中那人道:“什么天恨宮地恨宮的,卻是不知!”
“哼……”流水先生聞言,憤怒道:“螻蟻之輩,也敢欺我天恨宮?”
流水先生說罷,就要動手,且被段無情阻止了,段無情向流水先生示意之后,朝迷霧中喊道:“不知者不怪,聽閣下的口氣,似乎年齡不大,姑且放過你一回,若是再有對天恨宮不敬之言,縱然白族長再次,無情也要讓閣下身首異處,看仔細(xì),我們可是你們能對坑之人?”
段無情說罷,隨手甩出一記手刀,只見他身邊的一顆人腰一般粗的大樹應(yīng)聲轟然而倒。
迷霧中,許久沒有聲音,顯然是被段無情的手段震懾到了。
見對方久久不語,知道他是被自己的手段震懾住了,段無情便道:“還不速速撤了大陣,讓我等過去?”
“哦……且慢!”迷霧中那人顯然有些緊張,隨后道:“須通報(bào)長老才能撤了大陣,諸位仙師稍等一下?!?p> 那人說罷,迷霧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顯然已經(jīng)去通報(bào)什么長老去了。
時唯九月,序?qū)偃铩?p> 中原以秦嶺淮河為界,往南是江南,氣候溫和,四季如春。
往北便是北方了,到了秋季九月,天氣已經(jīng)漸漸冷了下來,許多平常人家都穿起了厚厚的棉衣。
緩緩睜開雙眼,席小風(fēng)地以反應(yīng)是趙凌燕,掙扎喊道:“師姐,師姐!”
聽得一個聲音道:“小風(fēng),師姐在這里!”
席小風(fēng)才緩緩躺下,看了許久,終于看清了趙凌燕的容顏,笑著道:“師姐,我們這是在哪里?”
趙凌燕道:“聽船家說,此處乃是離蓬萊島不遠(yuǎn)的一座海島,這里距離青州也不遠(yuǎn),怎么了?”
席小風(fēng)笑了笑道:“還以為是九幽黃泉呢,我們怎么到了這里,那海浪?”
趙凌燕看了席小風(fēng)一眼,說道:“多虧了你的浩然劍氣,竟然斬?cái)嗔撕@虽鰷u,我們在得以逃生!”
“斬?cái)嗔虽鰷u?”席小風(fēng)疑惑地問了一聲,顯然不相信那是自己做的。
對于席小風(fēng)一道劍氣就有如此大的威力,趙凌燕也非常不解,但是席小風(fēng)不說,她也不好問,便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席小風(fēng)突然問道:“慕容姑娘呢?”
“哼……終于想起我了么?”
一個有些不滿的聲音傳來,慕容雨出現(xiàn)在門口,手里還端著一碗湯藥。
來到席小風(fēng)的床前,慕容雨將手里的湯藥放下,然后說道:“就你能逞能,不是說了不能用靈力,你可知道,就你在海上那一道浩然劍氣,不知斬掉了漩渦,還斬掉你七天的壽命,現(xiàn)在倒好,只剩下二十多天的時間,該怎么辦?”
慕容雨有些憂傷地說著,一句話從開始的不滿和埋怨,說到最后卻是有些無奈,而趙凌燕也嘆息了一聲,三人開始沉默起來。
原本還有三十多天可以去幫席小風(fēng)尋找萬靈仙果,但是因?yàn)橄★L(fēng)動用了靈力,便少了七七四十九數(shù)的日子便少了一七,現(xiàn)在只剩下二十五天的時間,二十五天,還不知道到了蓬萊之后要花多少時間去尋找仙府,就算找到了仙府,只怕想要采得萬靈仙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趙凌燕和慕容雨都非常擔(dān)心。
席小風(fēng)見兩女情緒低沉,便想說些什么岔開話題,他四處打量一番,看到了那碗湯藥,便裝作不解地問道:“這藥……莫非是風(fēng)前輩來了么?”
慕容雨聞言,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要岔開話題,卻還是忍不住接過他的話:“姑爺說了一輩子不出斷腸谷的,當(dāng)然不會,這碗藥是……”
似乎想起了什么,慕容雨哼了一聲道:“是萬佛寺那個什么什么,哎呀名字我忘記了,反正是一個不招人待見的老禿驢!”
慕容雨說罷,卻聽見門外有人道:“阿彌陀佛,慕容施主又忘記了,貧僧法號智廣!”
席小風(fēng)聞言,向門口看去,卻見一位僧人打扮的和尚,站在門口和煦地笑著!
淡雅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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