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嚴松之
嚴家在揚州城雖然沒有幾年,但是卻已經(jīng)在這里扎下來根基,
雖說城中的產(chǎn)業(yè)并不是直接在嚴家名下,但是這揚州城內(nèi)的世家都知道這些只是嚴家的障眼法罷了,
就是不知道這嚴家是怎么做到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經(jīng)營到如此地步。
“你今晚帶人到這些商鋪去,將人控制住,一個都不要放過?!?p> 陸慈郎將嚴家在城中的產(chǎn)業(yè)分布遞給宋萬,這次針對嚴家的行動,不能有一點閃失,將這些店鋪查封也免得有人趁亂胡作非為。
等到一切事情安排妥當后,天色也漸晚,
陸慈郎將要用到的東西裝在身上之后就出發(fā)前往嚴家。
嚴松之身為揚州知府,府邸自然是富貴華麗,
在這周圍十分的顯眼,
宅子兩邊是稍矮一些的平房,
視野十分的開闊。
“這樣更不用擔心有人溜走了。”
在嚴家門口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陸慈郎非常滿意,這里十分適合今晚的行動。
嚴家大門莊嚴富麗,門上一塊匾額,
上書嚴府二字,兩邊燈籠數(shù)盞,將周圍照得通明。
門口站著一位老者,正在等待著什么。
“陸大人,這邊請?!?p> 見到陸慈郎,老者急忙上前說道,今晚嚴家對這個宴會也十分的看重,他可不能怠慢了眼前的這位客人,
看了眼老者,陸慈郎抬步走了進去,
今晚就會他一會。
……
“大伯,姓陸的已經(jīng)進府了。”
嚴爽這邊收到消息陸慈郎進了嚴府的消息,便快馬加鞭將消息傳給了在鎮(zhèn)邪衛(wèi)旁邊等待的嚴松武,
這次的行動,嚴爽本來也想?yún)⒓?,但是卻引來嚴松之地一頓臭罵,
現(xiàn)在他能做的也就是傳個消息,等會兒還要回到嚴家去見那個可惡的陸慈郎。
“不要生氣,爽兒,等我們解決這個麻煩,這揚州城還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p> 嚴松武對自己的這個侄兒倒是十分的愛護,他癡迷武學,至今沒有娶妻,早就將這個嚴府獨子當成自己兒子一樣的對待,
嚴爽這些年做的事情也有嚴松武溺愛的原因,
這個事情過后,嚴家依舊能夠在揚州城呼風喚雨。
“大伯小心,侄兒回去了?!?p> 看到嚴爽走遠,嚴松武帶著自家養(yǎng)的死士開始朝著鎮(zhèn)邪衛(wèi)出發(fā),
這鎮(zhèn)邪衛(wèi)里并沒有什么高手,陸慈郎已經(jīng)走了,
剩下兩個半殘的高手,有個屁用,
那些開脈境的鎮(zhèn)邪衛(wèi)對自己來說不算什么。
對著手下安排一番后,嚴松武一馬當先,直接從墻上一躍而過,巧合的是,今晚竟然沒有人巡邏,只有兩個鎮(zhèn)邪衛(wèi)在門口看守。
“看來陸慈郎帶了不少人走啊?!?p> 見到這個情形,嚴松武更加地放心了,這次自家的危機一定能夠解除了,
按照地圖,嚴松武一路帶著人一路朝著關(guān)押嚴笑的監(jiān)牢而去,
鎮(zhèn)邪衛(wèi)監(jiān)牢并不隱秘,走了不久,嚴松武就到了,
看著眼前的大門,嚴松武運氣真氣,一掌拍出,
鐵鏈應(yīng)聲而斷。
“你們分散開來,將野狼幫的其余幫眾全部擊殺,一個不留?!?p> “是。”
無情話語從嘴中說出,野狼幫眾人的命運就這樣被決定,
死士一個個離去,嚴松武也快步走到監(jiān)牢最深處,
一扇漆黑的大門出現(xiàn)在眼前。
這種牢房和其他的柵欄式牢房不同,
全體由精鋼制成,大門材料更是堅固,
嚴松武打出一掌,大門卻是紋絲不動。
“這難道是玄鐵?”
嚴松武看著眼前的牢房有些吃驚,玄鐵在武林上也算是一件寶物,沒想到這鎮(zhèn)邪衛(wèi)竟然會用玄鐵來做監(jiān)牢,
更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扇大門攔住。
不過言笑的生死非常重要,不管怎么樣都要將他除掉,不然嚴家這些年的籌劃可就功虧一簣了。
“只能用這個了?!?p> 嚴松武咬了咬牙從身上拿出一塊漆黑的事物,
運起真氣將事物放在鎖口,
不一會事物竟然開始發(fā)生變化成鑰匙的模樣。
嚴松武也有些肉疼,這個事物雖然只是家中寶物脫離的殘渣,但是也擁有不可思議的能力,
就像現(xiàn)在的變形也只是它的一種形態(tài)罷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東西能夠使周圍靈氣增加,修為速度加快,
這才是嚴松武時時刻刻帶著它的原因。
“不知道那寶物到底是什么,小小殘骸就能讓嚴家發(fā)展成這樣,要是揭開了其中的秘密,那對嚴家來說可太好了?!?p> 并不多久,事物變換完畢,嚴松武將用力一扭,
咔嚓一聲,大門打開,
透露出眼前的場景。
“你們……”
……
進了大門,陸慈郎跟著老者一路前行,
終于在一處燈火通明的大堂前停住,老者側(cè)身比了個請的姿勢,
陸慈郎也不客氣,讓身后的鎮(zhèn)邪衛(wèi)在門口等待,
自己大步跨了進去。
“陸大人,真是久仰了?!?p> 一進門便看到一位身穿青色長袍的儒雅中年男子對著自己說道,
這就是揚州知府嚴松之了吧,陸慈郎在心里想到,嘴上卻是不停,
“這就是嚴大人了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p> 陸慈郎表現(xiàn)得有些冷淡,但是嚴松之并沒有說什么,甚至態(tài)度更加熱情,讓陸慈郎心頭一正,
就這表現(xiàn)怪不得能做到知府這個位置上,這可比他那個草包兒子可強多了。
“陸大人百忙之中能夠來到嚴府做客,真是嚴某的榮幸,嚴某先飲一杯。”
舉起酒杯,嚴松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大人,請?!?p> 將酒杯倒懸,嚴松之看著陸慈郎說道,這小子年紀不大,不知道是不是愣頭青,
要是愣頭青最好辦,
要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自己還要費些功夫。
“這酒我就不喝了,今天我來的目的就是問一問嚴大人,這野狼幫背后到底是不是你們嚴家?!?p> 陸慈郎先發(fā)制人,直接挑破來此的目的。
犀利話語,讓場上氣氛驟降,
見到陸慈郎如此直接,嚴松之卻表現(xiàn)得什么也不知道,
“陸大人在說什么?野狼幫和我嚴家有何關(guān)系?”
嚴松之明白,只要沒有證據(jù),就算是鎮(zhèn)邪衛(wèi)都拿自己沒有辦法,
這野狼幫也只有言笑和自家有關(guān),平日里也沒有留下書面證據(jù),
就算今晚自己在陸慈郎面前承認,只要言笑被大哥所殺,那也沒有什么用。
“哼,嚴大人還在裝蒜,那野狼幫言笑都已經(jīng)招了,說你和他暗中勾結(jié)禍亂百姓,弄得這揚州城怨聲載道?!?p> 這事情不是陸慈郎夸大,從收集回來的情報來看,只要是被野狼幫盯上的人,沒有一個不慘的,
有人還嘗試報官,可是有著嚴家的關(guān)系存在,
往往案件都是不了了之,最后報案人卻不見了,
那些人的下落,也不難猜出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這人,要不是他這野狼幫也不敢如此大膽。
“陸大人真是說笑了,我乃是大離揚州知府,怎么會做出這等事情呢?”
一聲笑話從嚴松之嘴中說出,
這陸慈郎還真是年輕,以為抓著一個野狼幫就能將自己拉下馬,
殊不知,現(xiàn)在言笑可能都已經(jīng)死了,
到了那個時候,真不知道這陸慈郎會不會向自己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