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大使辦公室。
蓋勒特正在消化剛剛四郎.波拿巴與遠坂凜共同向自己介紹的圣杯戰(zhàn)爭的訊息。
大部分和自己過去知道的相同。
但某些部分嘛......
“道理我都懂,”蓋勒特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
“但以前我爸爸和我說過,圣杯戰(zhàn)爭是由御三家舉行的魔術(shù)師儀式,最多也只是有圣堂教會監(jiān)督其正常舉行。為什么現(xiàn)在會說是由三大帝國舉行的呢?”
“嚴(yán)格來說,在第三次圣杯戰(zhàn)爭前,切嗣和你說的都沒有錯?!?p> 四郎端坐在辦公椅上,顯得十分平靜。
“實際上,哪怕到現(xiàn)在,對外描述的也是如此,大部分來參加的外來魔術(shù)師也會這么認(rèn)為?!?p> “但是,三大帝國早就已經(jīng)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影響圣杯戰(zhàn)爭的舉行了?!?p> “不說已經(jīng)將整個教會納入政府體系的法蘭西帝國。在冬木這個地方,三大帝國誰都可以插上一手?!?p> “包括派遣隸屬于自己的魔術(shù)師?”蓋勒特開始思考。
“一般來說呢,帝國會委派和自己關(guān)系不算很深的魔術(shù)師,和他們簽訂第三方契約,不過也差不多了?!?p> “比如我?”蓋勒特雙手一攤。
“哈哈哈哈,蓋勒特你是挺符合要求的,但放心,叔叔不會把你往火坑里推的?!?p> 四郎輕笑一聲,將目光轉(zhuǎn)向遠坂凜。
“畢竟已經(jīng)有凜了啊?!?p> “喂!什么時候有這種事了!”
“嘿嘿,好了好了,開個玩笑?!?p> 四郎揮了揮手。
“總的來說,這大概就是圣杯戰(zhàn)爭的注意事項了,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以前圣杯的儀式有成功過嗎?”
蓋勒特想了想,最后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第四次和第三次......某種情況下也算是成功了吧?!?p> 四郎聽到這個問題,竟然還愣了一下......
“誰贏了?”
“帝國,贏的永遠是帝國?!?p> “......”
蓋勒特垂下了眼眸。
這圣杯戰(zhàn)爭......很有意思啊。
“嗯,還想問一下,教會在圣杯戰(zhàn)爭代表了什么?”
“嗯?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們是裁判......”
“您姓波拿巴?!?p> “呵呵呵?!?p> 四郎站起了身,蓋勒特發(fā)覺他其實也不是很高,看起來特別年輕,完全不像是和切嗣一個年代的人。
“問這個,你是想和帝國合作嗎?”
“有可能吧,”蓋勒特轉(zhuǎn)過身,向大門走去,“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帝國?!?p> 他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哦對了,我做好準(zhǔn)備參加圣杯戰(zhàn)爭了,四郎先生?!?p> “好好,那么Caster的master也確定了,這么看7騎......也算齊了。”
四郎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對凜輕輕一笑。
“眼光挺好的?!?p> “你......你說啥呢,我和他只是同學(xué)!”
“我說的是圣杯戰(zhàn)爭的合作者啊,想啥呢遠坂大小姐?!?p> 目送一臉通紅的紅色惡魔奪門而出,四郎輕輕嘆了一口氣。
“都長大了啊......”
“圣杯戰(zhàn)爭.......又是一場,角逐......”
他的眼光有點迷離。
“這次......會不會有點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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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
教堂外,凜從后面沖過來,一把抓住了蓋勒特的袖口。
“解釋啥?”
“你怎么認(rèn)識那個冒牌神父的?”
“你這么稱呼你的監(jiān)護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蓋勒特用力拽了拽自己的手臂,發(fā)現(xiàn)怎么也拖不動凜,一變心想不愧是魔鬼筋肉凜一邊想著該怎么回復(fù)。
“他是我父親的故人,emmm,那時我還很小?!?p> 蓋勒特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
“我家里還有他的照片,額,他確實抱過我來著......”
“算了,信你一次?!?p> 凜也不再糾纏。
“晚上是魔術(shù)師出沒的時間,我們最好盡快回到自己家里。”
“說得對?!?p> 不消片刻,他們就來到了敞開的大門。
“master,你們出來了?!?p> saber很熱切,上來迎接兩人。
“喲,master你這么快就和小姑娘打得熱切啦?”
靠在一旁電線桿的caster看著兩個魔術(shù)師調(diào)侃著。
凜身體一僵,低頭看了看。
蓋勒特在穿越前養(yǎng)成了走到哪都雙手插口袋的習(xí)慣,哪怕是再見很重要的人的時候。
所以剛剛到現(xiàn)在,他都一直雙手插袋。
這就顯得從剛剛到現(xiàn)在都拽著蓋勒特袖口的凜像挽著他的手臂一樣。
凜像觸電一樣把手收了回來。
蓋勒特聳了聳肩,對saber說。
“我有交通工具,需要我送你們兩個回去嗎?”
“啊不,感謝您的好意?!?p> saber能明顯感受到面前這個魔術(shù)師想和自己套近乎,考慮到自己的master和他似乎認(rèn)識且有點特別的關(guān)系,saber并不是很排斥。
但他是摩根的御主......就有點小麻煩了。
主要還是saber的謹(jǐn)慎讓她很難完全信任一個才認(rèn)識沒多久的人,更何況可能是競爭對手呢?
看了看自己的御主,saber還是婉言謝絕了。
“那你們也早點回去吧......嗯?”
蓋勒特的眼神一下子從剛剛的慵懶變得銳利了起來,盯著教堂正對的大街。
saber就像被針扎了一下,飛速轉(zhuǎn)身,一陣白光閃過,鐵甲已然著于身。
caster倒是沒什么大動作,不過也將注意力轉(zhuǎn)向了街道。
凜意識到了些什么,她看著周邊的空氣。
如果不是仔細看著,大部分人都不會發(fā)現(xiàn)有幾條銀白色的線掛在上面。
銀線順著道路延伸。
晚上的冬木,就像很多大城市一樣,霓虹燈是它最靚麗的外衣。
它扭曲的邊緣,即使在很遠的地方也能輕松看見,身處邊緣的人,甚至很難被發(fā)現(xiàn)。
一個身穿紫色連衣裙的銀發(fā)蘿莉,從霓虹燈光中走出,銀線纏繞在她的手指上。
“晚上好,幾位?!?p> 小女孩提群,行了個貴族禮。
“你是......愛因茲貝倫......伊莉雅?”
蓋勒特心中嘆了口氣,這主線劇情倒是沒變。
“啊,哥哥竟然認(rèn)識我,是切嗣和你說的嗎?”
出乎蓋勒特的意料,這個伊莉雅似乎并沒有對衛(wèi)宮切嗣這個人名有多少的厭惡。
“啊,是,爸爸曾經(jīng)和我說過,我有一個姐姐......”
“害......他還記得我......”
“我想任何人都不會忘記自己的親生女兒的?!?p> 說話時,蓋勒特也在認(rèn)真打量伊莉雅。
少女看起來很純真,說話時似乎也沒有刻意掩蓋什么的跡象,她的惆悵與傷感不像是裝的。
另外,她的身邊也沒有跟著原作里作為她的servant的berserker ——赫拉克勒斯。
但這種詭異的壓迫感是哪里來的?
“晚點帶我去他們的墳地看看好嗎?”
“額,當(dāng)然。”
蓋勒特說著,但卻有點疑惑。
他們?
“在這之前......”
伊莉雅雙手一拉。
教堂的大門應(yīng)聲關(guān)上。
“我得處理一下這位遠坂家的姐姐”
致遠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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