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鐵塔。
這是一座非常獨特的建筑。
鐵塔這種建筑非常獨特,最早是出現(xiàn)在法國的巴黎。
后來在很多國家都模仿巴黎鐵塔建立鐵塔,但大都保持著相同的模樣。
鐵塔,是工業(yè)革命的豐碑。
像東京一樣,冬木也有一座鐵塔。
它有一座瞭望塔,曝光在寒涼徹骨的寒風中。
蓋勒特探出腦袋,在高臺上俯視著夜晚的冬木。
點點霓虹在寒風中抖動,圍繞著位于市中心的冬木塔,像一個美味的大蛋糕。
純白色的煙霧從蓋勒特的嘴里吐出,緩緩撫過高臺的表面。
上面留下了金色的印記。
“它剛剛走,魔力的痕跡還很清晰?!?p> “剛剛應該是站在這?!?p> 凜半蹲下,用手撫摸著地下巨大的金色腳印。
“好大......陷進去了……”
凜從口袋里掏出一攤粉塵,對著腳印上方的空間一吹。
彩色的粉末慢慢靠攏,塑造出一個類似人形的影像。
那是一個面容堅毅的高大男子,渾身肌肉,眼神如鷹隼。
他身披獸皮,手持巨弓,對著夜空繃緊弓弦。
一到金光順著他的弓飛出,在夜空中化作一道金粉。
“確實是archer,如此偉岸的身姿,再加上身披獅皮......”
蓋勒特摸了摸下巴,大約已經(jīng)猜到了英靈的身份。
“如此強大的弓擊......恐怕是有神話背景的英靈吧......”
凜打了個響指,人影隨之消失。
“會不會是喀戎?”
“喀戎是半人馬吧,再說了,那身獸皮也不像啊?!?p> 蓋勒特搖了搖頭,彈掉手上的白色粉末,在鐵塔護欄上放下了之前的懷表。
懷表原本應該是適中的一面是一個類似指南針的結構,類似全息投影的立體針頭樹立在中間。
“他沒有第一時間靈體化,”蓋勒特指了指稍遠的一棟棱角幾乎被削平的舊樓。
“他之前為了躲避魔槍的攻擊,從那邊的那棟樓跳到了鐵塔的平臺,射擊回擊后,再跳到了頂端攻擊。”
蓋勒特抬起頭看了看東木塔頂端,被打得搖搖晃晃的塔頂無精打采在風中甩動著,發(fā)出咿呀造作的嘟囔聲。
“真麻煩呢......”凜咂咂嘴。
“這估計能讓冒牌神父頭疼很久吧,東木塔可是標志地標?!?p> “就算不是東木塔出問題也很奇怪吧......這么大動靜我就不信沒人注意到?!?p> 蓋勒特吐槽了一句他一直都很想吐槽的問題。
眾所周知,冬木人都是瞎子。
遇事不決,瓦斯爆炸。
原本應該在冬木“秘密舉辦”的圣杯戰(zhàn)爭,其實從第三人稱視角來看已經(jīng)算得上紅紅火火了。
“這你不用太擔心啦,”凜看了看自己寶石粉塵消失的方向,那時archer撤退的路徑。
“這個時代的人,對不管自己的事都很冷漠的,只要自己的生活不受影響,他們都不會太擔心,教會只用處理記著就好了?!?p> “好像也是哈?!?p> 蓋勒特拍了拍手,“caster,把這座塔的形狀恢復一下把。”
“誒~”
“就當賣他們個人情,我們的行蹤也不要留得那么清晰?!?p> “行吧?!?p> 摩根在原地現(xiàn)身,用魔杖觸碰了一下鐵塔。
整座塔就像一個挺直身板的駝背人,咯噔咯噔的聲音讓人聽著膽戰(zhàn)心驚。
“哐當!”
塔最后還是恢復了原型,但中間的觀望臺薄了一層。
“我盡力了?!?p> 摩根手一揮,東木塔上的信號針和塔面緩緩地碰撞著。
“可以了?!?p> 蓋勒特點點頭,看了眼眺望遠方的阿爾托莉雅。
“怎么樣,有什么感覺?”
“很強,這位弓兵?!?p> 阿爾托莉雅望見那個金色的虛影徹底消失,喃喃自語。
“不僅在遠距離狙擊方面很有優(yōu)勢,從目前來看,如此靈活的身形,相比生前也是一名強大的近戰(zhàn)戰(zhàn)士。”
“喲吼?強大如騎士王也有如此謹慎的一天啊?!?p> “你的聲音還是很不協(xié)調,姐姐?!?p> 阿爾托莉雅轉向摩根,“我記得不知道是哪個家伙小時候天天和梅林斗法屢戰(zhàn)屢敗還不服輸?shù)??!?p> “你這?。。 ?p> 蓋勒特第一次看見自己的servant亮白色的皮膚泛起紅暈——很明顯是氣得的。
然后,他就欣賞到了一場常人無法目睹的可怕戰(zhàn)斗。
騎士王和魔女的口水戰(zhàn)。
他甚至有種錯覺摩根是不是快被自己的妹妹吐槽哭了......是錯覺吧?
“真是......和諧有愛的一家呢......”
凜的一聲恰到好處的感嘆和蓋勒特不謀而合。
“先不管她們了,我還是很同意你的servant的意見的?!?p> “我想我們都有切身的感受吧?!?p> 凜嘆了口氣,“本來我覺得召喚了saber會很有優(yōu)勢的沒想到跑出來一個這么離譜的......”
“其實那個servant倒不是讓我頭疼的主要原因,”
蓋勒特又掏出了剛剛沒吃完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我頭疼的,是一個挺違反常識的問題?!?p> “是什么?”
“愛因茲貝倫為什么會有兩個serv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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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茲貝倫城堡,浴室。
水霧之中,一道倩影正在仔細地梳洗自己的身體。
另一個嬌小的身影刷得一下拉開虛掩的浴室門,沖了進來。
“櫻姐姐!我回來啦!”
撲通一聲,伊莉雅跳進了浴池。
“害,真的是,伊莉雅你也不小了,怎么還那么冒失?!?p> 正在梳洗的人語氣似乎有些不滿,但還是主動抱住了沖進來的蘿莉。
“嘿嘿,在外面戰(zhàn)斗很容易沾到灰塵嘛,就想早點洗洗?!?p> 伊莉雅輕輕地蹭著少女,似乎很享受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
“說起戰(zhàn)斗,今天有收獲嗎?”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啦?!?p> 伊莉雅從少女的懷里出來,靠在了浴缸另一邊的墻壁上。
一名女仆前來遞上了一條毛巾。
“切嗣的兒子,沒有拉攏到啦~害,我這個姐姐看起來很沒吸引力啊......”
伊莉雅雙手托腮,很可愛地嘆了一口氣。
“那其他人呢?”
“和遠坂家的當主交戰(zhàn)了,她召喚了saber,挺強的哦~”
少女在聽到“遠坂”兩個字的時候,似乎震了一下,擦洗身體的動作也停了停。
伊莉雅也注意到了,但沒有說什么。
“不過,還是謝謝櫻姐姐你的rider啦~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很可能就被對面的saber抓住了?!?p> “你不是還有archer嗎?雖然他作為戰(zhàn)士有點古板,但應該還是會以自己的master為優(yōu)先保護對象吧?”
“他離太遠了,害?!?p> 伊莉雅擺擺手,“算了先不聊今晚的事了,待會我要去睡了,明天我想去看看切嗣。”
“知道在哪了嗎?”
“問問總能知道?!?p> 伊莉雅站起身,女仆很有默契上去用毛巾包住她的身體。
“姐姐你明天也去休息一下吧,那么長時間沒回來了,爺爺也沒限制你去哪?!?p> “......多謝當家的好意了?!?p> 少女沉默了一回,才回應道。
水霧之中,隱約能看見她深紫色的長發(fā)。
致遠的泡泡
紫頭發(fā)是個伏筆,后面會說的啦,票票收藏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