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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暴君,帶崽奪妻

9:與你做戲

瘋批暴君,帶崽奪妻 叁拾爾立 2156 2022-01-24 02:00:00

  自那夜旖旎過后,夏予真的聽話了。

  陸淮欽讓她做什么,她都不會抗拒。甚至是貪歡之時,她都乖巧順從。

  又一夜大雨隨風(fēng)止,夏予將卷簾拉起,由清風(fēng)穿堂過,將充盈室內(nèi)的味道吹散。

  陸淮欽將人拉到懷中,攬著她的腰看完被打斷的幾分奏折。

  末了,問:“在濟(jì)仁堂做事,可累?”

  “就是挑揀藥材,怎么會累。況且剛進(jìn)城就認(rèn)識張大夫,他對我算是照顧?!?p>  陸淮欽指尖輕叩桌面,良久才問道:“你總是從濟(jì)仁堂拿些藥材回來?”

  “是?!?p>  “那些藥材……”陸淮欽頓了叩桌的手,“聽說可以制出十幾種毒,最烈的,直接斃命?!?p>  夏予這才注意到,凡是自己沏的茶,陸淮欽一口都沒喝過。

  再細(xì)看,屋內(nèi)明顯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夏予的心沉到谷底,她以手攀向陸淮欽的脖子,軟聲道:“你怕我毒死你?”

  “你不敢。”

  夏予彎唇一笑,“那你不喝我沏的茶做什么?”

  “沏茶的手藝太差,糟蹋了好茶葉?!?p>  夏予又是一笑,“還有十日就是你生辰了?!?p>  “嗯?!彼@然不太在意。

  “我給你繡荷包,要這些藥材放里面,養(yǎng)神用的。”

  陸淮欽放在她腰上的手猛地用了些力,慣常不笑的臉隱約能看出一點笑意。

  夏予試探地想要吻他,卻被他躲開。

  正在夏予納罕之時,陸淮欽卻突然將人抱的更緊,他臉色放霽,聲音都不負(fù)往日低沉,“累了,不折騰了?!?p>  夏予失笑。

  看來當(dāng)個皇上確實累的很,不然當(dāng)年食髓知味日日不知饜足的人,竟是能說出這樣的話?

  陸淮欽將她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也有些失笑。

  他雖早熟,可年少十分初嘗情愛,自然顯得有些不知節(jié)制。如今經(jīng)歷了更多的事情,已然褪去最后一分青澀。

  “朕和你說件事情?!?p>  “你說?!?p>  陸淮欽默了一會,徐徐道:“朕實實在在就你這么一個女人。”

  突然而來的暗示讓夏予不知所措。但她卻是有點信。

  因為陸淮欽那方面確實有疾病,還是夏予給治好的。但貌似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病,夏予追問緣由,他也不肯告知。

  按他這般說,后宮三千佳麗他都未碰,太子也不是他的咯?

  頭一次見替他人做父,還這般淡然的。

  “想什么呢?”陸淮欽掐了掐她的腰,示意她收著點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夏予卻笑的越發(fā)放肆,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在傷害她的人身上尋到一些快感。

  外頭的何幸聽了這聲音,都不太好意思喊陸淮欽,可他確實有要緊的事情。

  敲了兩下門,陸淮欽聽到聲音便示意他說。

  “陛下,太子殿下惡疾又犯了?!?p>  “去找太醫(yī)便是,尋朕做什么?”

  “太子殿下說……他要尋母親?!?p>  陸淮欽眉頭擰了起來。

  夏予聞此,故意惡心陸淮欽,“你兒子得病呢,快去看看吧?!?p>  “你想不想知道他父親是誰?”

  “看時間,皇后娘娘未進(jìn)宮就懷了孩子,那孩子的父親,不會早就被你……”

  陸淮欽一下便知夏予會錯了意,他有那么一剎那要把陸時謙的身份說出來。如今看來,是不需說了。

  他揉了揉眉心,“今夜不能陪你了。”

  “那我給你繡荷包,再不抓緊,就要繡不完了?!?p>  陸淮欽打量著夏予的眉眼,仿佛想找到一絲撒謊偽善的痕跡。

  可尋了許久,她的桃花眼自始至終都盛了幾分笑,坦坦蕩蕩,倒顯得陸淮欽猜忌心太過重了。

  “那日你想去哪里玩?朕帶你去。”

  夏予想了想,“去游湖看夜燈吧,你曾經(jīng)說帶我去看的?!?p>  想到自己當(dāng)年花言巧語的哄騙,陸淮欽眸色暗了幾分,爽快地應(yīng)了下來。

  等人離開,夏予從枕頭下抽出了本醫(yī)書。

  翻到某頁,她以指腹摩挲了一下,看著指腹點點白沫,臉上的笑漸漸斂了下去,變得冷漠狠厲。

  最后輕輕呼氣將其吹散,夏予才重新把書蓋上放回枕下。

  隨后將荷包拿出來,坐在燈下一針一線地縫制。

  十日之期不過一眨眼間,陸淮欽應(yīng)了夏予,帶她去游岐都最繁華的街。

  穿梭在人群中,夏予步履維艱。

  差點被一撐花傘的女子扎到眼睛后,陸淮欽猛地把人摟緊了懷中,眼神示意了一下何幸。

  不一會,這條街便少了大半的人。

  “你做了什么?”夏予問。

  “另一條街的首飾胭脂鋪有折扣。”

  “你給銀子打的折扣?”

  “朕的鋪子?!?p>  “……”夏予突然挺喜歡人擠人的。

  以前窮,好歹浮玉山上下都一樣窮,就算是方丈也常喝白粥撐一日的肚子。

  可如今好了,她還一樣窮著,陸淮欽卻是一手遮天權(quán)傾朝野的皇帝了。

  睨了一眼陸淮欽腰上的銀袋,富貴不能移貧賤不能屈的念頭在夏予腦中閃過,她便把自己繡的荷包拿了出來。

  “我身上沒錢,買針線的銀子還是給張大夫做工換來的。絲線粗糙,你別嫌棄。”

  陸淮欽看了一眼荷包,瞥見上頭落了“予欽”二字,眉眼帶來幾分笑意。

  “給朕系上?!?p>  夏予認(rèn)真地系在他的腰上,與環(huán)佩一起,還算賞心悅目。

  還沒來得及抬頭,陸淮欽卻是將一東西插進(jìn)她的發(fā)間。

  夏予晃了晃腦袋,感受到一絲沉重。剛要伸手去摸,陸淮欽卻是神色微異地阻止了她。

  “該不會是金步搖吧?”

  陸淮欽沒想到她一猜便對,好似有些難為情似的,微微點了點頭。

  夏予怔了,也沒想到自己一猜就對。

  她記得剛成婚的時候,她說看到村長的女兒帶了一只金步搖出嫁,而她卻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

  她倒是沒想到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了。

  恰好二人上了船,顛簸了一下,夏予下意識地拽緊了陸淮欽的衣袖,緊緊跟隨其后到雅間。

  桌上早已擺滿佳肴,細(xì)細(xì)看去,全是夏予愛吃的菜。

  夏予落座的那一剎那,竟是有幾分不真實。

  陸淮欽向來有洞悉人的本事,凡事凡物看幾眼便能記心里。說是天人之姿,驚才絕艷,絕不為過。

  不然當(dāng)初夏予也不會平白被他勾了魂,和傻子似的由他騙。

  但夏予知道,陸淮欽很少對敵人以外的人上心。

  那她夏予一顆曾經(jīng)被拋棄的棄子,又憑什么成為意外?

  夏予夾了一口肉,香甜軟糯入口即化,她卻味同嚼蠟。

  兩杯酒下肚,游了一圈湖,將夜景攬遍,室內(nèi)多了幾分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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