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封印物!
失去了月光的照耀,恐怖的怪物立馬就顯得虛弱了不少。
少女的單獨五官扭在了一起,數(shù)十米長的發(fā)絲瘋狂的揮舞,想要阻擋張隊長等人的靠近。
“別……殺……我!”
它張大了嘴,一雙暴虐的眼睛此時竟然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不要被它騙了,它已經(jīng)不是人了,怪物就是怪物。”
張隊長冷聲說道,趁著怪物被冰凍起來的瞬間,手中的棍棒直接捅了下去。
被棍棒碰到的任何東西都開始蒸發(fā),憑空消失。
就像是從這個世界抹除了一般。
張隊長一臉冷靜,豐厚的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毫無憐憫之心。
對于守夜人而言,憐憫只能出現(xiàn)一瞬。
“該……死!”
它發(fā)出了最終的吶喊,雙眼直視著白溪,在徹底消逝之跡,始終凝視著自己的執(zhí)念。
直到周圍的血肉、發(fā)絲如同水汽一般蒸發(fā),不留下半點痕跡,它才徹底消失。
在一灘血水下,只有一雙眼睛依舊充滿了仇恨。
【充滿仇恨的雙眼:一位美貌的少女留下了它,將自己的仇恨流落在人間,如果用于某些恐怖的儀式,它將成為最佳的原料。即便隨意使用,它也可以成為研究某些東西的最好代價?!?p> 長發(fā)少女就這樣離開了人間,只留下了一雙恐怖的眼睛。
白溪看到眼前的提示,但是卻拿不到。
張隊長小心的將手中的棍棒交到了老李手中,老李取下了背在身后的盒子,將它小心翼翼裝了進去。
“這是守夜人的封印物,封印物是不用的時候必須要處于封印監(jiān)管之下的,比如這個氣球?!?p> 張隊長看著身邊的白溪說道。
她那一雙看透一切的眼睛,讓白溪只是扯出了一個笑容。
他只能看著張隊長穿上白手套,將【被污染的恐懼氣球】收走,小心的裝起來。
“封印物很危險,因為它們不分目標(biāo),甚至還會有很大的副作用?!?p> 聽著張隊長的話,白溪的心里在滴血。
他可是將‘全副家當(dāng)’都用在恐懼氣球上了,結(jié)果就被拿走了?
“這是從未見過的封印物,我們還要重新收錄!”
張隊長還要如此對白溪說道。
這讓白溪握緊了口袋里的【裂損的光之石】,絕對不能交出去!
隨后,她小心的蹲了下來,看著地上這對眼珠。
“還好她的實力不夠,殘留下來的物品成為不了封印物。”
白溪聽到她的話略有所思。
怪物殘留下來的東西,也有可能會成為封印物?
還有恐懼氣球,則是他【研究】出來的。
看來,封印物并不是單一某種情況下誕生的。
張隊長他們很有經(jīng)驗,迅速就打掃了現(xiàn)場,沒有任何東西遺留下。
“這次還要多謝你的冒險,不過差點造成了重大破壞……”
張隊長對著白溪說道。
白溪立馬開口答道:“我的獎勵不要了。”
“……”
張隊長聞言豐厚的嘴唇冷笑了起來:“我已經(jīng)為你準(zhǔn)備好獎勵了。”
“但你得想出讓我滿意的答復(fù)。”
白溪終于被帶走了。
他被夾在張隊長和兩個隊員之間,四周都沒有逃跑的余地。
不管白溪的出身多么的‘清白’,卷入了這么多事件當(dāng)中,張隊長都不可能隨意放走他了。
但是此時,白溪的神情卻很平淡,甚至可以說是愉悅了。
……
一個封閉的房間內(nèi),老舊的燈泡搖搖欲墜,雖然它已經(jīng)不夠明亮,但依舊驅(qū)散了房間內(nèi)的黑暗。
房間內(nèi)的布置也很簡陋,只有一張長桌和兩個沒有靠背的木椅。
白溪神色平靜的面對著坐在對面的張隊長。
他雙手交叉在一起放在桌子上,右手不時捏著左手的大拇指。
“你這么聰明,猜猜我想要干什么?”
張隊長打量了一下白溪,隨后便開口。
第一次在醫(yī)院見面,她就發(fā)現(xiàn)白溪格外的冷靜。
那時起,白溪就給她留下了一點印象。
因此在聽到白溪的聲音后立馬就能反應(yīng)過來。
隨后的事情,也讓她更加的欣賞白溪。
白溪老早就知道答案,因此毫不猶豫的說道:“你想讓我加入守夜人?!?p> 張隊長嘴角笑了一下問道。
“為什么?”
白溪聞言開始回答:“你們沒有搜我的身,這代表你對我很放心。普通人不知道這么多內(nèi)情,顯然你們有對于此類事情的豐富經(jīng)驗。你之前說過是獎勵,所以這對于我而言是一件好事?!?p> 張隊長聽到回答,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明顯。
“加入守夜人可不是好事,你將隨時面臨恐怖的怪物,足以讓你撕裂的污染,甚至是全然的黑暗?!?p> “但是我能夠得到安全?!?p> 白溪看著張隊長開口說道。
這句話看起來很矛盾。
因為張隊長說的對于白溪而言,都是巨大的危險,但白溪卻認為更加安全。
白溪之所以這樣說,并不是胡言亂語。
他已經(jīng)得罪了真實太陽教和長發(fā)少女與老嫗?zāi)侨喝恕?p> 特別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下,那‘燙手’的破石頭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白溪如果不找守夜人當(dāng)靠山,那他往后都將活在恐懼的陰影當(dāng)中。
就像那句話說的,解決麻煩的辦法,就是創(chuàng)造一個更大的麻煩。
加入守夜人雖然會徹底改變他現(xiàn)有的生活,卻也是唯一的出路了。
張隊長顯然也在白溪的角度思考過了。
所以她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問道:“所以,你愿意加入守夜人嗎?”
“如果不愿意,將要在守夜人報備,并且簽下協(xié)議,不準(zhǔn)透露任何相關(guān)的消息,不得參與任何教會、組織形式的活動,要接受守夜人的定期檢查……”
白溪沒有打斷,而是認認真真的聽完,并且仔仔細細的思考了一下。
隨后他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愿意?!?p> 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等待著這一刻。
直到他選擇再一次聯(lián)系守夜人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會是這樣了。
作為能夠借著執(zhí)法隊身份到處行走的守夜人,白溪自然很好奇,甚至很想加入……
張隊長神情恢復(fù)了嚴肅。
“很好,但你現(xiàn)在還不算正式加入守夜人,你需要通過守夜人的考核。”
“什么時候考核?”
“守夜人的考核不是隨時都可以舉行的,需要耐心的等待?!?p> “我……”
白溪開口,然后被張隊長打斷:“還有什么問題?”
“守夜人到底是什么?”
白溪看似問了一個廢話。
張隊長也是板著臉回了一句。
“你慢慢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