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diǎn)了點(diǎn)頭里德道:“已經(jīng)來這里了,沒事的話就請離開吧。”“不好意思打擾了,國主讓我給太子帶個話,不知道太子現(xiàn)在在何處?”綠如玉可不僅僅是問一句而已。
楚明鴻一身盔甲發(fā)出聲響:“我也是看看我兒子,不知道在這里他是不是能有朋友?”“我是來看望我們的公主,你也知道綠意帝國就這樣一個繼承人。”
原來都是來找人的,里德一時之間為難起來:“這個,他們現(xiàn)在。。”還沒等里德說話呢,無名就進(jìn)來了,看著這樣的場面,也感覺微微的緊張。
楚明鴻眼睛瞪得很圓:“到底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們都不是閑人,很多事情要做的,里德你能不能干脆一點(diǎn)!”
里德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瞞各位,現(xiàn)在這些孩子,都不在這里?!薄霸趺椿厥拢俊本G意國師彩名一下就緊張了:“不在這里去了什么地方?”
無名看了看里德,只好說道:“他們現(xiàn)在是老師訓(xùn)練中的,我想我們都見不到人?!?p> 金玉的王爺花紅鷹疑惑了:“什么老師的什么課程啊,怎么可能連人都見不到?”“這樣吧各位跟我過來,你們就明白了。”
無奈之下,里德和無名,只好將幾個人帶到銀辛珞那里去。銀辛珞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一群人過來,不禁皺起了眉頭,手腕反轉(zhuǎn),手中暗暗藏好幾只天堂草箭以防萬一。
紫玉抽了抽鼻子:“就是這些人,為什么會到這里來?”“有熟悉的人嗎?”距離太遠(yuǎn)了,眼睛是根本看不到的,只能是靠著紫玉的鼻子了。
點(diǎn)點(diǎn)頭紫玉道:“里德和無名在里面,會不會是來找我們的?”“你認(rèn)為這里還有別人嗎,肯定是來找我們的?!?p> 迎著來到這里的幾個人,銀辛珞禮貌一笑:“院長也過來了,我這對抗剛剛開始,你們就不讓我安靜的看會兒,到底是什么目的?。俊?p> 里德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是我們想找你,給你介紹一下,金玉太師綠如玉,英王爺花紅鷹。綠意國師彩名,還有暮靄戰(zhàn)神楚明鴻?!?p> 銀辛珞笑看著這些人:“也就是說,都是來跟我要人的唄?!?p> “里德,你說的老師難道就是她?”楚明鴻顯然不相信這樣的情況,會發(fā)生在末日學(xué)院。無名點(diǎn)點(diǎn)頭:“因?yàn)樗慕逃J胶苁翘厥狻!?p> 楚明鴻笑了笑,眼中盡是不屑:“有什么可特殊的,我倒是沒看出來,這個孩子斷奶了沒有?。俊薄俺④姡瑸閷⒅俗钚枰氖鞘裁?,好像楚將軍根本就不知道,納百川之氣度,好像一點(diǎn)都沒有呢,這樣的人能成大事,這個世界真是可笑的不一般啊?!便y辛珞的話,讓楚明鴻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看著他不說話,銀辛珞接著道:“我記得,楚將軍本來也是從這里出去的吧,那應(yīng)該知道,末日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地方?!?p> “另外,以貌取人似乎不是末日的教學(xué)范圍吧,楚將軍,你認(rèn)為我說的對嗎?”銀辛珞說話從來都不知道要留有余地,有的時候,對于有些人還是有話直說最好。
楚明鴻抿了抿嘴:“你一個小娃娃知道什么?”“我知道獅子撲兔需用全力,我知道戰(zhàn)場之上不能輕敵,我知道以貌取人是兵家大忌?!?p> 一番話說得楚明鴻連連后退幾步,好不容易站定之后,看著銀辛珞,臉上盡是不敢相信。
綠如玉見此景笑了笑:“小姑奶的嘴還真是厲害呢,你家大人是不是也同樣如此?”“我家沒大人,綠如玉太師?!?p> “沒有大人,怪不得是這樣的呢。”“綠太師,一個人不能一直靠著父母養(yǎng)活,總有獨(dú)立的一天,父母把你生下來,教會你的無非是做人。”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剛才說的帶兵打仗,綠太師有點(diǎn)牽強(qiáng)了吧,誰也沒有規(guī)定,一個孩子一定要對一個大人客客氣氣不是嗎?”
“我們?nèi)绱藢Υ^的大人,無非是為了他們比我們年長幾歲而惋惜,一個人懂不懂事和他們的年紀(jì)沒有關(guān)系,有的時候成為別人的老師了,也還是可能什么都不知道?!?p> “綠太師能成為太師,應(yīng)該是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才是,好像有一句話,我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意思,敢問綠太師學(xué)無先后達(dá)者為師是什么意思呢?”
再次一番話,讓綠如玉都不知道怎么開口,呆愣愣的看著她,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學(xué)生。
彩名嘲諷的笑了笑:“你們兩個,一個是戰(zhàn)神楚明鴻,一個是太師綠如玉,竟然被一個小姑娘說的啞口無言,不怕人笑話!”
銀辛珞冷冷的看著她:“國師這話說的讓我很是無奈啊,要知道人都是說容易做到難,彩名國師這樣的自信,從何而來?”
彩名驕傲的仰著頭:“我通古今知未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既然這樣,不如請彩名國師看看我的未來吧!”銀辛珞知道,這個大陸是有先知的,不過又能怎么樣,知道了就一定是一成不變的嗎,有的時候未來是可以改變的,和能不能知道并沒有關(guān)系。彩名的盛氣凌人,注定了她一定不會在這里走的更遠(yuǎn),也就是一個國師而已。
銀辛珞搖著頭:“可惜啊,本來一國國師是很偉大的一個存在,結(jié)果呢,還不是連基本的尊重為何都不知道,真是丟臉?!?p> 彩名瞇著眼,一把抓住了銀辛珞的手腕,她如果想要知道一個人的過去和未來,她現(xiàn)在就是想要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心服口服。
可是問題突然出現(xiàn),彩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看不到這個孩子的一切,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都是一片空白,從來沒有發(fā)生這樣的情況。
看著彩名驚異的目光,銀辛珞好笑的問:“彩名國師,你看到什么了?”
抿了抿嘴彩名道:“姑娘的命格,我竟然看不出,敢問姑娘姓名?”“銀辛珞?!辈拭?yàn)楦究床坏姐y辛珞的命格,現(xiàn)在說話都這么的有禮貌了。
根據(jù)名字再看,還是一樣的什么都看不出來,彩名表情有些糾結(jié),最后還是輕笑一下:“姑娘說話果然很對,人的未來不一定就是肯定的。”
頓了一下,彩名請求道:“姑娘,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可以請姑娘以后帶著我嗎?”銀辛珞果然愣了一下:“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的,跟著我也沒什么好的?!?p> 彩名笑了笑:“這是我?guī)煾档脑?,她告訴我,如果我要是以后,遇到了一個看不到命格的人,那么我就要跟著她一直到死為止?!?p> 說到這里,彩名的笑容有些苦澀:“我今年已經(jīng)六十歲了,如果不是身染疾病,絕對不會如此驕傲,也許你是可以讓我恢復(fù)的唯一一個人,我自然不能就這么放過你?!?p> 銀辛珞抿了抿嘴:“你說這是你師傅說的,你師父也就是知道我會出現(xiàn)的一個人嗎,那好吧,你就跟著我?!?p> 自己還沒有來到這里,竟然就有人知道了,看來有些東西也是要相信的。
花紅鷹哭笑不得的看著幾個人:“你們來的時候,可是一個個氣勢洶洶的,這個小姑娘真是了不起,能讓你們一個個都變得啞口無言?!?p> 里德忍不住笑意:“你們還要不要見他們了?”“他們來這里是找風(fēng)華,落落和楚越的吧!”“辛珞,你能讓他們幾個出來一趟嗎?”里德還是覺得,末日不要惹事的好。
銀辛珞皺了皺眉:“恐怕不行,我現(xiàn)在雖然知道他們在什么地方,但是如果讓他們出來,那么一切就都白費(fèi),無論如何這個對抗必須繼續(xù)下去?!背鼬櫬牭綄挂簿彤a(chǎn)生了興趣:“你說的是什么對抗???”
里德聳聳肩:“也不知道她的想法,怎么會這么奇特,現(xiàn)在這些孩子就像是士兵一樣,經(jīng)受著嚴(yán)酷的訓(xùn)練,還有對抗的比賽。”
銀辛珞雙手抱胸笑的爛漫:“你們可以放心,落落,風(fēng)華還有楚越,都是在少數(shù)人的那一組,這一組中的人物,以后都會成為這個大陸的傳說?!?p> 綠如玉還是很不屑的看著銀辛珞:“你怎么就能這么肯定,我們太子是不用說的,可是別人就不一定吧?!?p> 好笑的看著她,銀辛珞眼神飄遠(yuǎn)了:“綠太師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方法嗎,你沒有看到,你不知道以后還有什么資格發(fā)言呢?”
楚明鴻可沒有那么大的耐性:“你就直接說吧,能不能把人弄出來?!?p> 銀辛珞無奈的看著眾人:“我說了不行,至少這個時候不行,如果你們有耐性的話,可以在這里等一段時間,兩天之后他們就會出來了?!?p> 彩名這個時候完全沒有怨言了:“我是可以等著的,我也沒事做,國主讓我過來,也沒有規(guī)定讓我回去的時間,我根本就不著急。”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穆落落等人,已經(jīng)到了荊棘叢,在這里,能夠找到一個什么都有的地方,其實(shí)根本就不容易,一個月的時間,銀辛珞也是改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