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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化儒仙

第十七章 陛下想學嗎

教化儒仙 我是大老鷹 3187 2015-07-15 23:56:06

  對于整人的呵斥,趙深倒是不置可否,擺了擺手,開口道:“黃書,你既然說有證據(jù),那孤就給你一個機會,現(xiàn)在就將證據(jù)拿出來吧,

  若是證據(jù)不夠充足的話,那你只好到哪鬼頭刀下走上一遭了!”

  趙深自問自己是個明君,如今黃書竟然在他面前說他親自提拔上來的戶部尚書是個大貪官,這讓趙深如何不怒,

  “陛下,您老確定讓我現(xiàn)在拿出證據(jù)嗎?”黃書聞言,卻是玩味的一笑,抬起頭來,掃了周圍的文武百官一眼,

  “怎么,莫非你所說的證據(jù)確鑿,是糊弄孤的不成?”眼看黃書拿不出證據(jù),趙深頓時臉色一沉,一股龍威頓時傾瀉而來,

  黃書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既然陛下執(zhí)意現(xiàn)在要看,那就看看好了,這是我從王……,呃,從王鶴身上搜出的賬本,其上記錄了這些年來,王鶴受賄的明細賬目,請陛下過目!”

  說罷,隨手從懷中掏出儲物袋,拿了一個賬本出來,自有小黃門拿過賬本,檢查過后,將其遞給趙深,

  聽聞黃書之言,在看看那個賬本,殿內(nèi)小半官員頓時面色大變,額頭之間縷縷冷汗頓時滲了出來,只覺得雙股潺潺,差點沒嚇尿嘍!

  此時此刻,這殿內(nèi)官員,心里的悔恨之意都快能把江河填滿了,那戶部尚書死就死了,沒事非得招惹這黃書干什么,這下引火燒身了吧,

  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若是那賬本是真的話,如今直接呈現(xiàn)在陛下面前,一個搞不好,鬼頭刀砍得就不是黃書,而是他們了!

  “可惡,可惡!”翻開賬本,仔細翻看起來,卻是越看,趙深的臉色越怒,最后猛然一拍桌案,大聲怒吼道:“可惡,可惡,著實可惡!”

  “陛下,這些只是黃書的一面之詞,誰知道那賬本是不是他偽造的,著實不可信啊,還請陛下明察,萬萬不可上了黃書的惡當!”

  “是啊,是啊,還請陛下明察!”“黃書乃是此案案犯,不可輕信啊,陛下!”“黃書這是造謠生事,污蔑大臣,陛下萬萬不可被如此小人蒙蔽,致使國體受損??!”……

  眼看趙深暴怒,那些心中有鬼的官員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再也淡定不了,紛紛撲倒在地,向趙深扣頭不止,不斷給黃書潑著臟水;

  黃書看了看眾人,面露一絲鄙夷的笑容,拱手道:“陛下,在下還有人證,這是王府上下供詞,已然簽字畫押,請陛下過目!”

  接過黃書遞上來的供詞,趙深眼神之中的怒火越發(fā)旺盛了起來:“好,好啊,想不到我大坤王朝竟然腐敗至此,好,好得很!”

  “陛下息怒!”“氣大傷身那陛下!”眼見趙深如此憤怒,余下眾人也淡定不了,紛紛出言勸解道,

  “孤的王朝都快被這些蛀蟲啃成篩子了,我還息個屁怒!”趙深一聲怒吼,隨手一撒,將手中供詞撒的漫天都是,到處亂飄,

  有那膽大之輩,上前撿起供詞看了看,隨后卻是紛紛面色大變,滿是憤怒的望向了那些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官員們,

  此時此刻,眾人總算是明白陛下為何會生這么大的火氣,任何一個心懷良知的人看到這些飽含了血淚的供詞,還能平心靜氣的話,那才是怪事,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陛下!

  原本因為黃書犯事,而愁眉不展的黃鐵崖,看著些些供詞和賬本,那嫉惡如仇的性格發(fā)作,

  此時卻是怒發(fā)沖冠,大聲吼道:“陛下,這些狗官貪贓枉法,萬死難辭其咎,微臣建議,一律判處死刑,給我大坤百姓一個交代!”

  丞相麻田聞聽此言,頓時大驚,趕忙踏步上前開口阻止道:“不妥啊陛下,正所謂法不責眾,此案涉及我朝小半文武,若是一律問斬,必將動搖國本,還請陛下三思!”

  事實上,丞相麻田還算是一個正值清明的好官,只是其作為宰相,處事卻是圓滑許多,與黃鐵崖奉行的鐵血政策,頗是有些不沾邊,是以兩人之間的來往并不多,

  “放屁,這些貪官搜刮民脂民膏,拉幫結(jié)派,該死一萬次,全殺了一了百了,咱們大坤王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黃鐵崖毫不示弱,跳著腳義正言辭的呵斥著,就差直接指著麻田的鼻子大罵了,

  “可是過剛易折,若是將這些人都殺了,這朝廷還如何運轉(zhuǎn),就算是在選拔人才,短時間內(nèi)又上哪里找那么多人才出來!”麻田毫不示弱,據(jù)理力爭,

  文武百官也是各執(zhí)一詞,爭論不休,有的支持黃鐵崖,全都殺了一了百了,有的支持麻田,奉行法不責眾,從輕處理,還有的兩不相幫,感覺誰說得對,就吆喝上一聲!

  至于那些在處置名單上的官員,自然是只有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等待處理的份,那里還敢多言!

  望著這吵鬧不休的文武百官,寶座之上,趙深不由露出一絲苦笑,此時此刻,他總算是理解了黃書為什么在拿出證據(jù)之前,非要問上自己那么兩句了,想是早就預(yù)料到了如此一番場景!

  想到此處,他下意識的向黃書看去,卻見黃書此時正滿是興奮的靠在大殿的盤龍柱上,饒有興趣的看熱鬧那,滿朝文武一起撕逼,這種大場面可不常見,可得多瞅幾眼!

  眼見如此,趙深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事情是你整出來的,到頭來,卻想要置身事外,躲在一旁看笑話,孤的笑話是那么好看的嗎:“來人吶,

  黃書殺害朝廷命官之案甚是蹊蹺,在案件調(diào)查清楚之前,就暫且將黃書關(guān)在天牢,等候處理!”

  正看熱鬧看的爽快的黃書,那曾想這陛下不想辦法處理眼前的場面,卻將戰(zhàn)火往自己身上燒,

  這做官的辦事最是磨蹭,今日這案子又如此特殊,這案子讓這幫官員去處理,沒有三五個月,休想捋清楚,

  黃書那里有那閑情到天牢里住上三五個月,頓時也顧不得繼續(xù)看笑話了,一個激靈趕忙跳將起來,高聲喊道:“且慢,陛下,草民有一法,可保此案頃刻可破,而且不損國本,皆大歡喜!”

  趙深聞言,頓時大喜:“哦?你有解決方法,說來聽聽,若是可行的話,孤可判你無罪釋放!”

  “草民此法必定可行,若是不行的話,草民甘愿獻上頭顱,只是還請陛下?lián)褚浑[秘之地,聽草民一一道來!”黃書自信一笑,拍了拍胸膛,大聲保證著,

  “好,跟孤來!”聽聞黃書此言,趙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也不廢話,直接帶著黃書往御書房走了去,

  這滿朝文武一時半會吵不出個結(jié)果來,嗡嗡的吵得趙深腦袋疼,正好借機出去清靜一番!

  “說吧,什么辦法?”在書房坐定,趙深揉了揉腦仁,總算是稍稍冷靜了下來,心中卻是暗嘆,自己也是被氣糊涂了,竟然相信了黃書的鬼話!

  “陛下捎待!”黃書也不廢話,大手一揮,頓時一張靈紙一根靈筆顯現(xiàn)掌心,

  左右環(huán)視一圈之后,也不跟趙深客氣,直接上御書桌前,鋪上靈紙,沾了些御墨,大筆一揮,開始寫了起來,很快,一手詩詞已然杳然紙上!

  “終南陰嶺秀,積雪浮云端。林表明霽色,城中增暮寒。好詩,好詩啊,將大雪美景表達的淋漓盡致!”

  看著黃書筆下詩詞,趙深頓時一陣贊賞,隨后卻是反應(yīng)過來,眉頭一皺道:“孤是讓你給想辦法,你寫詩作甚,難道就為了孤來夸你兩句不成?”

  “嘿嘿,稍安勿躁,陛下請看!”黃書嘿嘿一笑,拿過詩文,凝聚出文氣印章,吧唧一聲蓋在了靈紙之上,隨后以文氣輕輕催動,

  頓時只見原本平凡的詩文猛然光芒大放,滾滾浩然正氣從虛空聚攏而來,籠罩與詩詞之上,同時一股浩然正氣也灌輸進黃書的身軀之內(nèi),提升著他的修為,

  與此同時,虛空之中也響起了抑揚頓挫的朗誦之聲,浩然正氣翻滾激蕩,剎那間竟然與半空之上顯化為一片一平米大小的黑云,

  一片片雪花頓時從那黑云之上飄飄而落,眨眼間已然將那黑云下方的一小片地面蓋上了一層厚實的白雪,

  隨后一股寒氣也從那白雪黑云之中逸散而出,原本還溫暖入春的御書房,剎那間變得寒冷無比,甚至書房表面已然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冰層!

  “你是修士!”望著眼前這一幕,趙深霍然睜大雙目,滿是不可置信的喊了一聲,隨后又眉頭一皺,開口道:“不,不對,你若是修士的話,傳國印璽不可能毫無反應(yīng),

  更何況,若是修士的話,在孤面前根本無法動用法術(shù)神通,這,這究竟是何法門?”

  黃書嘿嘿一笑,開口解釋道:“我自然是一名修士,不過修的不是仙道,而是儒道,我是一名儒修!”

  “儒修?”趙深眉頭一皺,疑惑的看著黃書,作為一國之主,他也算是見多識廣,知道鬼修、仙修、妖修、武修、巫修、佛修等,卻從沒聽說過修士之中有儒修這么一個類別!

  “儒修,與那些通過****納氣的修士不同,而是通過通讀詩書,吟詩作對,著書立傳,彈琴弈棋,懲惡揚善、教化萬民等手段,

  來實現(xiàn)人生價值,達到自我升華,精神升華,從而聚攏浩然正氣,獲得不輸與修仙之士的強大力量!”說到此處,黃書奸詐一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道:“想學嗎,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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