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已經(jīng)由下人扶著來到了靳流云的身邊,便聽到鳳絕塵的話,就對高媽媽道,“趕到,把大小姐抬回聽風(fēng)閣?!?p> 幾個丫鬟急急忙忙的拿來擔(dān)架,把靳流云抬往聽風(fēng)閣。
老夫人在經(jīng)過靳霓裳的身邊時,望了一眼盯著自己的手發(fā)呆的靳霓裳,一聲的冷哼。
以前她還覺得靳霓裳老實,應(yīng)該不會做出有損靳家的事情,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偷習(xí)仙術(shù),雖然她先前動手救了靳流云,但她的過錯卻還是不容就此原諒的,今天又是這么多的貴人在這兒,只怕祈王第一個就不會放過靳霓裳。
靳霓裳被那一聲冷哼嚇得不輕,直接跌坐在地上,整個人就像泄氣的球一樣,軟綿綿地坐在那兒,她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卻有那么一點兒感覺,今天她怕是難逃一劫了。
蘇青依猛然驚醒,快步地跑到靳霓裳的身邊,關(guān)切地問道,“霓兒,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你不要命了嗎?怎么可以那么傻傻的沖上去,你若是再出事,你讓娘怎么辦???”
蘇青依一邊哭喊著,一邊提醒道。
“娘,大姐,大姐怎么了?”靳霓裳被蘇青依的話喊得回神,此時她體內(nèi)那種奇怪的感覺也消息了,就感覺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全身軟綿綿的一副累壞的樣子。
“你大姐受傷了,你快告訴為娘你是否受傷了,你真是不要命了嗎?你又沒有學(xué)習(xí)武功,你怎么就傻傻地沖上去了,你是想嚇?biāo)罏槟飭?!”蘇青依的話里,有一半是在提醒靳霓裳的,她也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不清楚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更不清楚靳霓裳怎么突然就變得那么強悍,一個人打倒了那些個男子。
“侯爺夫人,你們母女倆還想演多久的戲?”祈王起身來到他們倆人的身邊,冷冷地望著坐在地上,在那兒演著戲的母女二人,嘴角掛著一絲的冷笑,當(dāng)真是覺得這對母女二人實在是太會演戲了。
她們還真當(dāng)他是瞎的嗎?還看不出來靳霓裳是否偷偷修習(xí)了仙術(shù),如今靳霓裳都自己表現(xiàn)出來了,蘇青依居然還想試圖為她隱瞞。
祈王也不是那么容易任人蒙混過關(guān)的,先前他就覺得奇怪,那天在候府喝茶的時候,喝出的那半片書頁,在靳府沒有找到書,他一直就覺得很奇怪,可如今看到靳霓裳都當(dāng)著他們的面使用了仙術(shù),居然還敢試圖隱瞞,他是絕對不會再被他們騙,今天他一定要把靳霓裳帶走,他倒是想看看他們到底還有多大的能耐,想繼續(xù)再裝模作樣下去。
“王爺明查,臣婦一向嚴(yán)管子女,更不敢明知故犯?!碧K青依直接跪了下來。
雖然她也不清楚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為何靳霓裳會突然變得那么厲害,這其中一定是發(fā)生了些什么?只是她的心里并不確定這其中發(fā)生的事情。
如今也只能夠請祈王幫忙查了,不然靳霓裳必死無疑。
隱約中蘇青依覺得這跟靳流云一定有著難以逃脫的關(guān)系,可是靳流云也不可能不顧自己的性命著想吧,先前那一口血吐得可是真真切切的,而且她提前本就跟那些人說過,若是靳流云不會仙術(shù),那么就直接取了靳流云的命,他們必定是下了死手,而且聽那鳳絕塵說過靳流云傷得很重,那是不是代表靳流云是真的不會仙術(shù),一切都只是他們的猜想?
可現(xiàn)在她并沒有過多的心思往更深處去想,畢竟自己的女兒現(xiàn)在的性命才是關(guān)鍵。
“來人,把靳二小姐給本王帶走?!逼硗鯀s是鐵面無私,再加上前幾日被戲耍了一回,他就更不容得再有這樣的事發(fā)生。
“王爺。”靳瑞安緩過神來時,就見祈王打算帶走靳霓裳,趕緊上前喚道。
“怎么?侯爺你也打算攔著本王?你可知道女子偷習(xí)仙術(shù)可是死罪?!逼硗醯哪樕惶每础?p> “王爺,此事還有很多的疑點,老臣也從不在府中擺放仙術(shù)書,更不容兩個女兒碰觸那東西,她們?nèi)羰浅鲩T買書集都是經(jīng)過好臣親自審查,確定無誤之后才會送到她們的院子里去,老臣更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明知故犯,這其中必定是有誤會,不若請古玄學(xué)院的師長前來,為小女驗下修為,若是她當(dāng)真偷習(xí)仙要,那老臣愿意與女兒同受處罰?!毖粤T,靳瑞安也就跟著跪了下來,蘇青依也趕緊跟著跪在那兒。
心里卻是松了口氣,有靳瑞安這么護著靳霓裳,她也就可以放心了。
她也相信古玄學(xué)院的師長前來查驗之后,必定也是驗不出什么來,她似乎可以放心才是,靳霓裳她是很了解的,她做些什么事情都會跟她這個當(dāng)母親的說,而這種送死的事情,她更不會讓女兒去做。
“也罷,侯既然這么說了,那本王就信你一回。”祈王最終還是相信了靳瑞安的話。
也是因為這幾年看靳瑞安在朝中為人,選擇了相信他,不然他早就強行把靳霓裳帶走了。
靳瑞安也就跟著松了口氣,但跪在那兒卻不敢起來。
祈王倒是伸手將靳瑞安扶了起來,道:“侯爺不必跪著?!?p> 靳瑞安站了起來,卻也只是站在一邊,但依然還是有那么一點兒擔(dān)擾,然而他似乎完全忘記了靳流云受了傷,如今正躺在聽風(fēng)閣里。
靳流云被抬回來之后,就被放到了床上,卻依然還是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靳云臣小朋友就守在床邊,默默地流淚,哭得小臉通紅,因著哭久了,此時也是一抽一抽的,看得人實在是心疼得緊。
“臣臣,有我在,你娘不會有事的。”鳳絕塵見狀,命人拿來手巾,打濕了幫他洗了把臉。
“可是娘親怎么還沒有醒?”靳云臣的小手緊緊地握著靳流云的手,并沒有因為鳳絕塵的話止住眼淚,反倒還是一直往下落淚。
他出生至今從來都沒有見過靳流去流過血,就是一點兒小傷都沒有受過,更別說像今天這樣直接噴出一口血了。
靳云臣縱然再怎么懂事,可終歸還是一個四歲多的孩子,見到自己的母親受了傷,他的心里還是充滿了懼意。
云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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