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威脅?
時笙低低的笑開了。
還真有人敢威脅她。
在里面的時候,大師父說過,遇見這種人時絕不能慫。
屆時,時笙好看的臉上露出一笑意:“好啊,我等著。”
“嫂子,你不能不聽爺爺?shù)脑?,快答應,爺爺年年紀這么大了,您別惹他老人家生氣?!币慌缘牧种缃K于插話,一副遇到大事的模樣,滿臉著急。
時笙掃過她裝模作樣的臉,聲色一凝:“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放肆!一個小偷也妄想做繼承人,這件事我絕不答應!來人,給我統(tǒng)統(tǒng)圍起來,這里有賊!”
老爺子說著,銀牙一咬,立即讓人封鎖現(xiàn)場撥出報警電話。
這是一個局!
一個光明正大要陷害時笙的局。
時笙剛出獄,一旦又因為偷竊被抓,那這份繼承權(quán)就有可能被申訴無效。
相關(guān)人員來的很快,就像早就準備好了一般。
“丟了什么東西?”相關(guān)人員朝盛老爺子嚴肅詢問。
聞聲,老爺子一個側(cè)目朝林之晴看了一眼。
“是一枚鉆戒?!绷种巛p輕出聲,紅潤的臉頰瞬時一紅:“是二哥送我的定情……”
而另一邊,一發(fā)現(xiàn)在這邊有異樣的云煙搶先盛宴一步,快速朝時笙走來。
云煙冷冷的看著這一出好戲,給了時笙一個眼神。
她一抹自己脖頸也大叫一聲:“真的有賊了,我的項鏈也沒了。那是我兒子送的,快找到小偷!”
這里是盛家,富可敵國的盛家。
隨隨便便拿出一件東西,都能價值連城。
更何況今天丟的還是兩件,偷這么貴重的東西一旦被抓就是重刑。
所有人一一在相關(guān)人員的面前開始掏出物品自證清白,很快就到了時笙。
時笙的物品很簡單,就是剛剛云煙給的繼承書。
除此之外,她身上連多余的飾品都沒有。
相關(guān)人員看著時笙簡單的物品,剛要點頭確認無誤,老爺子身邊的仆人就緩緩走來。
只見那人抓起時笙的檔案袋一抖,一鴿子蛋的鉆石就掉落下來。
啪!
璀璨的鉆石之光瞬間刺激了在場的所有人。
“真的是她,她之前入獄也是因為偷東西吧?!?p> “連盛家都送她了,她還不滿足?!?p> “這種人就不該出獄。”
“對,對,就該死刑?!?p> 周圍記者們的議論傳來,盡是嘲諷。
時笙看著桌上鉆石,聽著周圍的議論,緩緩拿出手機朝相關(guān)人員遞去:“不好意思,我剛剛錄像了,現(xiàn)在我要告他誣陷罪。”
眾人愕然,齊齊朝那個搜出鉆石的仆人看去。
這一刻,仆人的臉色變得生硬不堪,還不夠明顯嗎!
栽贓陷害!
情勢的突變,讓所有人都看向了老爺子。
老爺子顯然沒想到時笙會偷偷錄像,當即臉色變得難看至極,連看向云煙和時笙的目光,也陰沉無比。
可就在眾人這安靜中,時笙緩緩上前:“鉆戒是找到了,可我干媽的東西呢?繼續(xù)搜吧?!?p> “麻煩您了?!?p> 林之晴朝著相關(guān)人員,禮貌一笑。
那舉止間的大方得體,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
看著這樣的林之晴,眾人眼里都是贊美。
試問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小偷,更何況,林之晴就是沈家的半個女兒。
不像某個剛出獄的人。
眾人看著林之晴和時笙,無聲的做著對比。
啪!
項鏈落地的清脆,猛然震動了空氣。
那上面的鉆石是比是剛才的鴿子蛋鉆戒還璀璨。
靜!
此刻的場面如同靜止一般,沒人開口了。
“我……”林之晴臉色都是急切的無辜:“我沒有,云姨不是我,嫂子,你剛剛一直都和我一起的,你可以給我證明啊?!?p> “大膽!你不說話是想誣陷人不成!”
老爺子聲色一鳴,瞬間打破了眾人的沉寂。
誰敢誣陷林之晴,那可是盛總和盛老爺子一直在呵護的人。
所以,所有人都在等著時笙妥協(xié),為林之晴證明清白。
時笙凝眉一掃眾人,朝著相關(guān)人員聲色一涼:“人證物證不都在嗎!難不成還需要我教你們怎么做!”
公事公辦。
相關(guān)人員,當然懂時笙話里的意思。
伸手就要抓林之晴回去調(diào)查。
頃刻間,林之晴雙眼通紅,委屈的向老爺子看去。
“放肆!”老爺子嚴厲出聲,望向時笙的目光能殺人:“你敢不說實話!”
時笙朝輪椅上的老爺子淡淡一笑,目光瞥向那個害人的仆人:“他要是能說實話,我或許還能學習一下?!?p> “你!”老爺子胡子一擰,被氣到了。
“出了什么事!”
盛宴終于出現(xiàn),這聲冷問,迅速化成冰刃,劃破空氣。
眾人朝他看去,不禁屏住了呼吸。
相傳,盛宴曾為了林之晴一夜之間滅了一個公司,原因是那公司的名字和林之晴的名字一樣。
名字一樣都會被滅,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時笙敢這么叫囂林之晴,大家都想知道盛宴會有什么樣的抉擇。
未婚妻和妹妹斗爭,這種話題真的很吸引人。
盛宴一眼看向時笙,此刻的她神情淡漠又高雅,就似寒雪中的紅梅,高不可攀。
頃刻間,一股久別的熟悉襲來,讓盛宴心底一煩躁。
可惡的女人,怎么就能不記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