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高約五米的巨石,楚墨微微一笑,右手中地火涌動。
起!
楚墨冷喝一聲,火之力瞬間被傳送到右手之上,他弓下身子,朝著巨石的下面一翻,又一翻。巨石逐漸上升,在右手扶牢后,楚墨緩緩站直身體,而那塊巨石上細(xì)小的石?!皣W嘩”作響,開始上升。
楚墨的臉部一直帶著笑容,而中年大漢只感覺面前有一個巨大的陰影在上升。在他瞪大眼睛那一刻。巨石已經(jīng)被楚墨完全舉了起來。
楚墨舉著巨石,又朝著山坡一旁走去,右手一使力,將巨石朝著山谷一側(cè)的洼地拋去。
轟!
巨石重重地落在地上,周圍的地面都被震得翹起裂痕。
五百多個盜匪都看的呆住了。
就連三百多名士兵也驚嘆的合不攏嘴,他們之前聽過太辛帝稱贊楚墨擁有萬鈞之力,但他們基本都不信,認(rèn)為只不過是夸贊之詞罷了,直到今日,他們才深信不已,自己跟著的主人不但鑄器本領(lǐng)高潮,力氣更是冠絕天下。
“你可信守承諾?”楚墨朝著旁邊的中年男人問道。
中年男人“啪”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后面的五百多人也瞬間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
中年漢子抬頭望著楚墨說道:“公子,我鐵山本也是軍隊中人,只因犯了王法,才在這里落草為寇,混口飯吃,但是我保證,我沒有殺過一個無辜的人,最多都是恐嚇罷了,在下愿意侍奉在公子左右?!?p> 楚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倒是信你所說的,我且問你,你可知五谷城?”
中年漢子一愣,隨即回答道:“這個我最清楚不過了,那五谷城里的王大錘還和我有仇呢,就是他坑了我,讓我負(fù)責(zé)押運(yùn)的礦石全部丟失,幾十個弟兄也全部被殺,只有我僥幸逃了出來?!?p> “那你就跟著我吧,我?guī)慊匚骞瘸恰!背⑿χf道,自己初來咋到,有個熟人領(lǐng)路,那自己就不會像一個無頭蒼蠅般亂轉(zhuǎn)了。
“鐵山愿為大人效命,但我這些手下怎么辦?”
楚墨不由對鐵山又高看了幾分,看來此人是一個非常講情意之人,他望著后面一群穿著破破爛爛的盜匪,有些甚至比他的年紀(jì)還要小,心中不由動了惻隱之心,說道:“讓他們也跟著吧,不過我有言在先,如果某個人再干些偷雞摸狗,不甚光彩的事情,我必那拿你是問。”
“是,遵命?!辫F牛大喜,連忙命令眾人跟在隊伍的后面。
于是將近千人的隊伍便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前三百人是裝備精良,鎧甲閃閃發(fā)光的衛(wèi)隊,而后面跟著的是身著破爛的五百草寇。
幾日后,眾人行至一處密林深處,見天色已晚,便停了下來休息。飄仙子除了和楚墨說話之外,其余人幾乎都不理。每次都是楚墨親自燒烤了野味,給她送過去。
吃完飯后,楚墨望著遠(yuǎn)處安靜地站著,后面分別站著高塔和鐵山。楚墨回過頭來問道:“鐵山,咱們明天能到嗎?”
鐵山回答道:“嗯,只要穿過這片密林就能看到五谷城了。明天午時之前就能到達(dá)?!辫F山知曉五谷城已經(jīng)成為了楚墨的領(lǐng)地,言語間表現(xiàn)的有些激動。
“那你給我說說,這五谷城都有些什么勢力?我怎么才能迅速將五谷城的掌控權(quán)全被握在自己的手中呢?”
鐵山思索了片刻,說道:“其實(shí)只要控制了四大家族,就把五谷城控制了?!?p> “四大家族?仔細(xì)給我說說?!背珕柕馈?p> “這四大家族分別是周吳鄭王四家,他們四家壟斷著五谷城所有的礦藏,家主分別叫做:周老虎、吳彪一、鄭玄機(jī)、王大錘。五谷城里的人都私下稱他們是:四大閻王。他們四個是五谷城里最有權(quán)勢的盜匪,據(jù)說和將軍府也有生意來往?!?p> “那城主呢,城主就是個擺設(shè)?”楚墨有些生氣,不管怎么說,五谷城都還是太阿帝國的城池,在其沒有成為封地之前,里面的最高統(tǒng)治者就應(yīng)該是城主,而非這四大家族。
鐵山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城主名為宇文仁,大概有五十多歲,也是三年前調(diào)任過來的,但是此人整日都在府中聽曲唱戲,四大家族隨便送點(diǎn)小禮物就將其打發(fā)了,這樣的城主,就跟聾子的耳朵,瞎子的眼睛一般,完全就是擺設(shè)。在這五谷城里,幾乎近九成的普通百姓都是四大家族的礦工,整日都在開采礦石,很多青壯年想要逃出這座城市,都被四大家族知道以后,立即懸掛在城門之上暴曬七日,漸漸地也就沒人敢逃了。在五谷城可以不知道城主,但是不能不知道四大家族。”
楚墨聽后,眉頭微微皺起,看來自己想要重建五谷城的任務(wù)比想象中要困難的多了。
而就在此刻,在五谷城內(nèi)一座豪華的府邸里。
一個擺滿美味佳肴的桌子旁,正坐著五個人,正是四大家族的族長和城主宇文仁?!?p> 一個有著明晃晃光頭的中年漢子拿著酒杯說道:“那個鈞鼎公來了又怎么樣,只要他不聽我們四大家族的,照樣讓他有去無回,封地變死地。”
“老虎兄說得對,不就是一個年輕小子嗎?只要他來,老夫立馬就給他一個下馬威?!币慌缘耐醮箦N說道。
“我看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最好能讓那個鈞鼎公聽命于我們,至少現(xiàn)在我們還是屬于太阿帝國,如果真的和他鬧翻,那將軍府那邊說不定還會吞并我們呢。”鄭家家主鄭玄機(jī)是一個長相十分儒雅的中年人。
“我說老鄭,你就是膽小,宇文城主不是和我們一條船嗎?死了一個人又算得了什么?!贝巳松らT極大,正是吳家的家主吳彪一。
而坐在桌子末尾的宇文仁朝著四人點(diǎn)頭微笑,哈著腰說道:“四位說的都有道理,這五谷城離了你們四位,那就是一座死城?!?p> “哈哈,說的好,說的妙。”鄭家家主鼓掌道。
“我就喜歡宇文城主這種性格,怪不得和我們相處三年還安好無恙,而那兩年直接就死了五個城主呢。”周老虎喝了一大碗酒,高興地說道
“如果那小子不識貨,我當(dāng)天就讓他好看?!眳羌壹抑鲄潜胍坏难劬锿嘎冻鲆环莸靡猓坪跻呀?jīng)想到了楚墨到來那一天,給他一個下馬威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