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棋盤松動
“先是那個祁清姑娘一臉寒霜的離開,沒多久衡越也出來了,王爺怎么還沒有出來?”莫蘭嘀咕著??粗疹^,都這個時辰了,里面到底什么狀況,“莫竹。要不我們進去看看?!?p> 莫竹搖了搖頭,“再等等,王爺讓我們在此等候,還是不要擅自行動的好?!?p> “蘇公子,關于蘇大小姐與王爺?shù)氖戮椭挥羞@么多,來到這里之后的事,您也是知道的。王爺還吩咐屬下有事要辦,屬下先告退了?!蹦碌溃K夫人竟然如此行事,蘇公子為人正直,定然不好受。
蘇念之點點頭,算是知道了。
莫柯見此便轉身離去。
沒想到母親和雪兒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太過分了,蘇念之一拳打在了桌子上,手都受傷了,卻渾然不為所覺。難怪那晚雪兒會拉開季寒,原來不是因為要救季寒,而是要讓錦兒死。
“二哥,在這待著也不是事,我們?nèi)フ夷莾晌焕舷壬鷨枂柛绺绲氖虑榘??!弊岳涞馈?p> “你也看到了,這個山莊很大,卻連個人影也沒有,那兩位老先生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我看,還是先呆在這里。那云王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我們還是不要隨意走動,打草驚蛇。”
“也不知那個衡越去哪了?”子冷說道。
“與這個相比,二哥我更好奇那個祁清姑娘,沒想到哥哥會有喜歡的姑娘?!?p> “有動靜。”莫竹立馬讓眾人噤聲。
“好像是大哥?!蹦m說道。
莫柯向莫竹眾人走來,莫竹等人站了起來,莫蘭急道:“怎么就你一人,王爺呢?”
“王爺還在里面,蘇大小姐也已經(jīng)找到了,不過,王爺還要追查一些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王爺吩咐,你們四人先回去相助季將軍?!?p> “出了什么事情了嗎?”莫竹說道。
“暫時沒有大事,不過棋國派護國將軍子泯翰前來坐鎮(zhèn),季將軍與其沒有交過手,對方久經(jīng)沙場,這件事情季將軍尚且不知,你們趕緊去通知他,還有,之前與季將軍交手的那個神秘將軍就在這山莊里面,她的身份是護國將軍子泯翰的三小姐,此刻她已自身難保,你們快去吧?!?p> “莫柯,萬事小心,”莫竹又對莫海等人道:“我們走。”
莫柯回到水棋閣前就看到蘇念之站在外面,道了聲:“蘇公子?!北銣蕚浠氐阶约旱姆块g。
“莫柯,可有見到錦兒?!?p> “未曾?!?p> “這就怪了,房間里也沒見她,跑哪去了,這才剛蘇醒,對了,你們家王爺呢?”
“屬下不知?!蹦乱槐菊?jīng)道。
難道他們倆在一起,不應該啊,云王不是那么沒有分寸的人。錦兒正是虛弱,不宜勞累,他不會帶錦兒出去的。
看著出神的蘇念之,莫柯便準備回到閣樓里,卻瞥見蘇念之的手擦破了皮,還沾著血漬,看來蘇公子對他母親的事還是很氣憤的,“蘇公子,莫要擔心,蘇小姐定是在這莊院的某處散步,您的手受了傷,還是包扎一下比較好,那位老先生說過,你之前的傷未愈,不宜動怒?!?p> “不礙事的?!?p> “前面有人,我們先躲一下?!焙馄畹?,二人速速躲到隱蔽處。衡越卻見莫竹一行四人朝山下走去。見他們走遠,衡越衡祁走了出來。
“他們是云王的人,怎么在這里?”
“不用擔心,等回到山莊就知道了,走吧?!?p> 花亭前,云清風緊緊地拉著織錦的手。“正如你所言,我的身份就是景帝最討厭的弟弟云王。這個身份讓你很討厭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織錦話還沒說完,一黑袍男子突現(xiàn),奪過織錦就準備越墻離去,云清風見此,立馬追了上去,“放開她?!?p> 黑袍人冷笑一聲,道:“沒想道手鏈會突然會到蘇小姐的手上,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云王爺,你休要逞能,上次你傷的不輕,真沒想到,往日冷血無情,武功卓絕的云王也有今日,真是大快人心?!?p> 他竟然有傷在身,難道那不是做夢,這個手鏈禁錮了自己的魂魄,才會使身體沉睡。
云清風沒有多言,直接攻其不備,黑袍人將織錦扔在一旁,直接接住了云清風的招數(shù),抽出腰間的佩劍,刺了過去,卻不得中??粗蜃饕粓F的兩人織錦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身上的傷口崩裂,云清風一個身形不穩(wěn),被黑袍人的利劍刺中右臂,鮮血直流,無還手之力,眼見利劍欲再次加深,織錦不知從哪骨氣的勇氣立馬擋在云清風的身前,與此同時,黑袍人的見像是被什么彈開一樣,掉在地上,黑袍人只覺右手一震麻木。
不能在耽擱了,與抓住織錦將其帶離,衡越衡祁一進花亭就見到這一幕。
衡祁暗道,糟了,立馬上前,趁其不備,點了黑袍人的穴,將其定在那里。
“衡祁,竟然是你。”
這廂衡越立馬上前查看云清風的傷勢。
“他怎么樣了,流了這么多謝。”織錦忙撤下自己的衣擺,將云清風右臂的傷口包住。
“他傷的很重,先帶他去水棋閣。衡祁,那個人就交給你了,待會?!?p> “等等,我有話問他。”云清風站了起來,對著黑袍人道:“說,你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要奪走手鏈,誰讓你干的,上次派人強奪手鏈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們所為?!?p> “只要手鏈還在,還是會有人來奪得,衡祁,你竟然是內(nèi)奸。”
“說,為什么來奪什么手鏈,鳳棲不曾提過這個東西?”衡祁用劍直指黑袍人的咽喉。
“你終究是衡越的師兄,你以為鳳棲大人會相信你嗎?你只不過是顆棋子而已。”黑袍人諷刺道。
“師兄,先把他藏起來,在嚴加盤問,小心隔墻有耳。”正說著,卻見黑袍人一陣抽搐,倒在了地上。
“不好,他服毒了。”衡祁連忙阻止。
“他已經(jīng)死了。”衡越探了探鼻息,道。
云清風有點站立不穩(wěn),織錦忙伸手相扶,云清風淡淡一笑:“不用擔心,我沒事的?!?p> “師兄,你先處理他的尸體,我先扶云王回水棋閣?!焙庠秸f道。
“也好,我處理完他,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