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很樂意為你做媒
“咚!”的一聲,熟睡中的宓小蝶‘刷’的睜開雙眼,像是被驚嚇著的樣子驚慌的看了看四周。
這才發(fā)現(xiàn)飛機已經(jīng)安全著陸,剛才那一聲巨響就是飛機著陸時的砸地聲。
“我們到了嗎?”確定了飛機沒有掉下去,宓小蝶這才揉著眼睛,嬌聲的問道。
“嗯!到了?!庇诤⑿χ?,輕聲回應(yīng)道。
“宓大小姐,你還真是屬小豬的,我們到韓國飛行時間也就三個多小時,你竟然睡了兩小時五十四分鐘?!鄙蚬继煲贿呅ξ?,一邊刻意的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明擺著就是在挖苦、嘲笑自己,宓小蝶狠狠的瞪了沈辜天一眼,故意把頭抬的老高,洋洋自得的說“我是小豬我愿意!你不是我爸,也不是我媽,更不是我老公,要你管!”
說完,來了個瀟灑的回頭,同時還不忘扔給沈辜天一個大白眼。
“宓大小姐,我是在夸你沒聽出來嗎?對于一個經(jīng)常失眠的人來說,豬是我們最羨慕的對象了?!鄙蚬继熳龀鲆桓侗辉┩髁说谋砬椋目粗敌〉?。
給她來這套?哼哼——偏偏她最不屑的就是這一套。宓小蝶故意裝作很無知,淺笑著說“沈大少,我還真沒聽出來。不過,既然你這么羨慕豬,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得和閻王爺提前說一聲,免得辜負他老人家的一番好意?!?p> “你這么一說倒是提醒我了,下輩子投胎的時候我就以你為標(biāo)榜向閻王爺他老人家討要恩賜了?!鄙蚬继煺f完,大了個大大的哈欠。
其實,他何嘗不想小睡一會兒!只是,旁邊的于寒先生精神奕奕、毫無睡意,那燦爛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明擺著就是覬覦他的小蝶,身為男人的他又豈能如某人所愿。所以,他只得辛苦些,只為了不讓某人那么肆無忌憚。
“沈大少,你這像失眠的樣子?”宓小蝶撇撇嘴,而后扭頭看向了于寒,輕聲細語的問“于先生,我們這位沈大少睡了多久?”
于寒半掩著嘴,憋笑道“比你略少一點點?!?p> “于寒同志你不能睜眼說瞎話??!這一路上,我哪睡了?”沈辜天扯著嗓子,本來以為同身為男人于寒肯定是向著他的,誰想到旁邊的美人還沒用計,這于寒同志就已經(jīng)叛變。
“我哪有說瞎話!你看你的樣子,完全就是沒睡醒嘛!不信,你問問這位美女?”于寒忍著笑,把這棘手的問題扔給了正走過來的空姐。
這空姐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就被沈辜天死死的盯著不放。
在頭等艙,服務(wù)的空乘人員一般都是乘務(wù)長級別的,有著豐富的飛行經(jīng)驗,卻也被沈辜天莫名其妙的眼神給嚇的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這沈辜天根本就是一副你不給我公正答案,就別想輕易走過去的陣勢,換誰都得被看毛了。再看空姐那為難的神情,宓小蝶笑著說“小姐你別介意,他犯病了?!?p> 空姐笑了笑,借著宓小蝶給的膽,快速的退出了頭等艙。
“沈大少,我知道你很帥,可是也不能那么看一個女孩子啊。如果你真的喜歡這空姐,我很樂意為你做媒?!?p> 想著空姐那被著實嚇的不輕的神情,宓小蝶就想哈哈的大笑?;蛟S,她還是頭一遭被一個超級帥哥那么盯著看吧!畢竟,如果單說相貌,那空姐算不上是極品美女,而沈辜天卻絕對稱得上是上乘帥男。
“我先代表我爸謝謝你哈!不過,如果我沈辜天都需要人做媒的話,那大半中國小伙都得打光棍!”不是他自戀,這點信心他沈辜天還是有的。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宓小蝶搖著頭,做出很無奈的樣子。這才把頭扭向于寒,兩人視線還沒對上,于寒就焦急的擺著手說“我也不需要,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又沒說介紹給你,你緊張什么!”宓小蝶就不懂了,她只不過是隨便說說,兩個男人怎么一個比一個緊張。
這更夸張的是,沈辜天干脆直接怒視著宓小蝶,迫使宓小蝶不得不把頭一直看向別的地方。
艙門打開,空姐們并排站在門口。
身為VVIP,宓小蝶一行人先一步下了飛機,專車也早早的等在了停機坪上。
“哇塞!宓大小姐,你好大的魅力,在國內(nèi)走VIP通道也就算了,在異國他鄉(xiāng)竟然也能如此。”沈辜天就是愛開她的玩笑,愛極了她和他跺腳耍脾氣的模樣,就是被她損,也無所謂。
宓小蝶白了沈辜天一眼,口氣漠然的說“我說沈大少,你還能再夸張些嗎?他們明擺著就是沖著你來的。我和于寒先生只是占了個和你同行的光而已。”
這人要裝就裝的像點,專車的擋風(fēng)玻璃前那么大的標(biāo)牌當(dāng)她沒看見嗎?還真當(dāng)她這兩只水靈靈的大眼睛是擺飾?
“我同意小蝶的觀點?!逼鋵?,剛出艙門于寒就看到專車里的字牌。沈辜天定五星級酒店他不意外,意外的是沈辜天竟然讓酒店的專車到停機坪來接機。
“于寒同志,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鄙蚬继煺媸菙×耍瑪〗o宓小蝶的不解風(fēng)情他已經(jīng)成習(xí)慣,這個沒事純屬來搗亂的于寒同志讓他更加來氣。
不幫他也就罷了,竟然還亂添油加醋。
“沈大少,我只是實話實說,如果讓你不高興,我不說話就是了?!鄙頌闅W俞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的于寒,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說,尤其還是個男人,心里頓時不悅。
不舒服的感覺讓于寒覺得自尊有些受損,礙于沈辜天是宓小蝶的朋友,他只好忍了,但是該闡明的立場還是要闡明,他可不需要別人對自己指指點點,何況還是個不如他的人。
聰慧的宓小蝶見于寒突變不悅,又見沈辜天也是一副氣呼呼的模樣,說“有什么話上車再說,不要讓旁人笑話我們?!?p> 于寒和沈辜天不約而同的看了看四圍,坐在經(jīng)濟艙的乘客已經(jīng)開始陸陸續(xù)續(xù)下飛機,由于擺渡車還沒來,他們自然成了停機坪處最顯眼的焦點。
同時的,于寒、沈辜天不再多說一語,兩個人邁著流行大步率先上了車內(nèi)。宓小蝶站在車門外,對著飛機上瞭望了好一會兒就是不肯上車。
“她在干什么呢?”于寒望著車外,話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又像是再問沈辜天的。
“誰知道呢!”沈辜天回應(yīng),天曉得宓小蝶那鬼靈精怪的腦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美女怎么還不出來?”宓小蝶踮著腳尖輕聲自語。
“上車!”
幾乎是出于同一刻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大喊著。這宓小蝶還沒說下面的話,就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拽上了車……
躍歌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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