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
“你最好給我在這里好好反省。要不然,別怪我不顧及表兄之情。”于寒冷冷的扔下警告性的話語,頭也不回的回到了頭等艙。
望著于寒冷漠的背影,莫如夏氣的直跳腳,雙眼怒瞪,小拳頭狠狠緊攥,她那才剛修過的美甲早已深入肉里。但,她感覺不到痛,因為更痛的是她碎了一地的心。
她表哥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兇她不說,竟然還把她像垃圾一樣丟在一邊。
到最后,居然還警告她!
“啊啊啊!”莫如夏瘋狂的怒喊在,隨手抓起了身邊多余的毛毯,順著臂力不顧及后果的扔了出去。
沖動害死人!
等她發(fā)完怒火,冷靜過來的時候,機艙里被毛毯砸到的旅客正一個個視若如仇的怒視著她。
這樣莫如夏不由得縮了縮身子,趁著大家還沒開罵前,一溜煙的鉆進了機尾的衛(wèi)生間里。
“她就是個瘋子!”
“神經(jīng)??!”
還有一些嘰里呱啦她莫如夏聽不懂的話。不過,莫如夏知道,這些話沒有一句是好聽的。
安靜了好一會兒,她才準備悄悄溜出去,就聽到一個男人在外面冷嘲熱諷的說“有本事住在里面,以后都別出來?!彪S后便再也沒有聲音。
莫如夏想著肯定是空姐大無私的平息了這場風(fēng)波,悄悄打開門栓,躡手躡腳一點點打開門,想通過門縫看一下外面的情況。
她正聚精會神的盯著外面,一個操著一口流利中文的空姐就站在了她面前,微笑溫柔的說“小姐,飛機很快就要著陸,請你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帶?!?p> 莫如夏不樂意的“哦”了一聲,借著空姐給的膽磨磨蹭蹭的走出了衛(wèi)生間。在大家的鄙視下,灰頭土臉的坐在了座位上。
“小姐,請你系好安全帶。”空姐溫柔的聲音再起。莫如夏一百個不樂意被別人指揮著做事,狠狠的瞪著一眼。
當然,她瞪得是空姐的膝蓋以下的部分,因為她壓根就沒敢抬起頭。生怕再次惹得眾怒,到時候就不再是被罵,恐怕就會是警察局的伺候了。
不過,她倒是很佩服空姐的素養(yǎng),面對一個如此被眾人鄙視的自己,說出的話居然還能那么溫柔細語。
“小蝶,對不起!我表妹她不懂事,我代她和你道歉?!庇诤钗豢跉猓\的說著。
宓小蝶把臉扭向于寒,認真的問“是你叫她來的嗎?”
“當然不是!”于寒猛烈的搖著頭,怕宓小蝶誤會自己。
這樣的超級大麻煩、害人精,他是避之不及,哪里還敢叫她。
莫如夏會來到韓國,還和自己在同一航班,于寒根本就沒想到。在飛機著陸后,他一定要打電話親口問問韓雷,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等他蜜月期一過,直接把那出賣自己的家伙丟到伊拉克去。那兒沒有分公司沒關(guān)系,他就當‘大發(fā)慈悲’,在那里建立一個分站,先來它個十年。
“你不舒服嗎?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卞敌〉l(fā)現(xiàn)了于寒的異狀,關(guān)心的問。
于寒心想,他心情能好嗎?
美夢被擾了不說,竟然半路還殺出個程咬金來。不!說程咬金那就太客氣了,那壓根就是個帶著尾巴的星。
那可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為了不讓宓小蝶擔(dān)心,于寒還是強迫自己擠出幾絲笑容,說“只要你不生氣,我就會沒事?!?p> “放心吧!剛才的事我不會告訴沈大少,這是我們的秘密?!被蛟S,宓小蝶的猜測有誤,但是她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
要不然,那位沈大少又要大驚小怪,把本可平息的事發(fā)展成不可收拾的狀態(tài)。這可不是她宓小蝶轉(zhuǎn)移陣地的目的。
還好!她老哥不認識莫如夏,否則兩個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她豈不死定了。
光想想就夠讓宓小蝶心底生怕的了,所以她這一站在濟州島能多低調(diào)多低調(diào),能不生事端,就絕不能讓那個矛頭出現(xiàn)。
“謝謝你!”說到沈辜天,于寒心里還是有點小顧慮的。
很顯然,沈辜天并不知道他的身家背景,自然就不了解他的社會地位。但,從另一面來說,也是好的。
最起碼,他不會有以錢、權(quán)壓人之嫌。而,宓小蝶與生俱來最最討厭的就是那些。
所以,為了保持現(xiàn)狀,于寒寧愿委屈自己,在沈辜天面前裝乖、妥協(xié)。
“說什么呢!我們是好朋友,不用那么客氣?!睕]錯!盡管從認識到現(xiàn)在只有短短的幾天,可是宓小蝶早已把于寒當成是朋友,是那種無法代替的朋友。
于寒會意的笑了笑。雖然,他并不單純的只是想做她的朋友,畢竟有這樣的開始也是好的。
更何況,手頭現(xiàn)在最要緊的不是沈辜天,而是莫如夏。怎么能把她徹徹底底的甩掉,那才是首要的問題。
于寒想,這肯定也會是沈辜天的想法。
多了他這么一個電燈泡就算了,再多出那么一個愛整事的,就是他這個做表哥的不瘋,以沈辜天的性子也會抓狂到崩潰。
想到這個,于寒心里暢快多了。
他還就不信,兩個男人對付不了莫如夏那個丫頭片子。
“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你的那個表妹不會再做什么驚人之舉了吧?”宓小蝶還真是有些擔(dān)心。
鬧事她不怕,可千萬別在眾目睽睽之下,她是真不想費這個神。
“不會的!她暫時還不敢!”于寒立馬拍著胸脯保證。
她丫的,就是她有那想法,他這么一個大活人也絕不會由著她的。他相信,方才經(jīng)濟艙那一陣騷亂,已經(jīng)讓莫如夏多少受了點教訓(xùn)。
他就不信,莫如夏還有本事敢再激起眾怒。再說,地面上的那些警察可不是吃素的,她要是敢亂來,機組人員會毫不客氣的把她‘請’下飛機去。
“那就好!”宓小蝶苦笑著,想著沒有最好。
隨著機場廣播里的美女聲響起,飛機已經(jīng)安全著陸。
想活動一下筋骨的宓小蝶,卻發(fā)現(xiàn)腰還不能太用勁兒,只得勉勉強強扶著座椅背兒站在原地。
“自己可以嗎?”于寒見狀擔(dān)心的問。
“恐怕我得借一下你的胳膊?!卞敌〉幌胱煊?,實話實話。
“我樂意效勞!”能夠幫助她,于寒求之不得。他的一只手才剛攬著宓小蝶的腰,另一只手還沒碰到她的胳膊,身子瞬間向一邊猛的一傾,好不容易才又重新站穩(wěn)。
“男女收受不清,你不懂?”莫如夏尖酸刻薄的質(zhì)問聲,劈頭蓋臉的再次傳來。
這聲音在宓小蝶這里等同于噪音,所以她懶得抬眼,輕聲道“寒,我們走!”
躍歌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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