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你怎么會在她屋里?
翌日清早,一縷驕陽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jìn)來,正好照在宓小蝶的臉上。她從床上爬起來,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做了幾個活動筋骨的動作。
視線在自己床上掃了一圈,隨后躍過枕頭,拿起床頭的卡子,動作麻利的把自己的長發(fā)盤在了腦后。
雖然昨晚上折騰到凌晨,可卻在換了房間后,她頭一遭睡的這么安心,仿佛被守護(hù)在繭里的蛹,讓她有道不出的歸心感。
跳下床,趿拉著拖鞋,小跑著走進(jìn)衛(wèi)生間,心情盎然的完成了洗漱工作。
一心想著,今天該做什么安排?
畢竟,出來旅行就是在燒錢,就算燒的是別人的錢,也決不能白燒。
就拿這個房間,也太大太浪費了。別說她自己,就是拖家?guī)Э诘膩硪簿b綽有余。
首先,她就要把這個豪華套房給通通換掉。
如果某人抗議,她就自己搬到那些經(jīng)濟適用的房間去,把這些省下來的錢,用力延長旅行周期。
對,就這么辦!
宓小蝶不由得佩服自己吃苦耐勞的精神,就沖著這一點自己將來嫁人絕對會是一個持家有方的賢妻良太。
哈哈!光想想就夠讓宓小蝶心情澎湃的。
咦?門外有聲音。
難道是兩位大帥哥起床了?
瞄了一眼腕處的手表,想著時間似乎有些早吧?
不到一秒鐘,她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老天!她又忘記有時差!盡管是短短的一個小時。
宓小蝶三兩下就整理好自己的著裝,正準(zhǔn)備開門的一瞬間,走廊里就傳來了了驚死人的怒嚎聲“哥,你怎么會在她屋里?”
就這聲,宓小蝶不用出去都知道她的主人是誰。
聽這口氣,似乎抓狂崩潰已經(jīng)到了懸崖邊緣。
宓小蝶知道,莫如夏口中的‘她’無疑指的就是她宓小蝶,更知道莫如夏那聲驚呼為何會嚎成那樣。
一個男人一大清早就出現(xiàn)在一個女人的房間,寓意為何,是個正常的成年人,不!是個現(xiàn)代人都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一瞬間,宓小蝶很想看看莫如夏那驚訝到想殺人的表情,正欲開門去撲捉。沒想到門外再次傳來更為震驚的驚呼聲“沈大少,你怎么也在她屋里?”
那驚訝的,宓小蝶不用看也知道。想必驚訝的目瞪口呆、不能言語了吧!要不然,怎么會在那一聲驚呼聲過后,就再也沒聽到莫如夏的聲音。
兩個男人在大清早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女人的房間,而且還都一付春風(fēng)得意、滿面喜色的樣子,恐難讓人不去遐想。
一女共侍二夫,宓小蝶不用想都知道,莫如夏把自己歸類到什么貨色的行列中。
不過,她不打算出去打破這種局面。
她倒是很想知道,那位莫如夏小姐接下來會怎么做;同時更想知道,兩個男人會怎么處理。
她料定,只要自己不主動出去,這兩個男人鐵定會一直給自己打掩護(hù)。
事實如宓小蝶所料,兩個男人果然笑嘻嘻的一左一右倚靠在門框邊,你一言我一語旁若無人的相互調(diào)侃。
“嗨!于兄,你什么時候來的?”
“大概一兩點的時候吧!你呢?沈大少?!?p> “我嘛!昨天去吃了點夜宵,然后就來了。至于幾點,我還真沒注意?!?p> “去吃夜宵都沒說給我?guī)c,真不夠義氣。”
“本少爺吃的太好,怕你的小體格經(jīng)受不住給補過頭了?!?p> “哈哈——那豈不正好?”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得。宓小蝶不知道莫如夏會如何,但是最起碼她自己想抱著枕頭到床上痛痛快快的笑個夠。
礙于她不想錯過下面的好戲,只得捂著嘴巴繼續(xù)豎著耳朵,聽那兩位把戲繼續(xù)唱下去。
“看你那色胚子相,從實招來禍害了多少無辜少女?”
我去!聽到這話宓小蝶不淡定了,心想著這沈大少還真能瞎掰,這話都敢問出口。
不過,于寒的回答更加驚死人不償命。
“這個好用我說嘛,你昨天不都見識到了。”
這話讓宓小蝶聽的是一身的冷汗。兩個男人沒正經(jīng)起來,還真當(dāng)是可怕,難道都不覺羞愧到臉紅。
但是,似乎沒有!
因為外面的調(diào)侃聲還在繼續(xù)。
“于兄,不要這樣嘛!人家會害羞的?!?p> “哈哈——”
聽著沈辜天那嬌滴滴的聲音,在聽著于寒那豁達(dá)爽朗的笑聲,當(dāng)真讓宓小蝶汗顏??!
敢情這二位可以去當(dāng)演員了。沒準(zhǔn)還會拿個什么奧斯卡或者什么最佳男主角的大獎呢。
弄得她還真不好意思出去打斷他們的表演。
“你們給我住嘴!”莫如夏再也淡定不下去了,這不!這一聲尖叫徹底蓋過了兩個男人的調(diào)侃聲。
想必已經(jīng)被氣到抓狂了吧。
“嗷——”
“嗷——”
兩個男人一先一后突然哀嚎,莫如夏用那要吃人的聲音嘶聲力竭的大喊“宓小蝶,有種你特么給我滾出來?!?p> 質(zhì)問聲漸漸遠(yuǎn)去,還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宓小蝶知道那三個人是進(jìn)了屋子。不到半分鐘時間,莫如夏的聲音又殺了出來“宓小蝶,你她丫的有本事別躲?。 ?p> 宓小蝶撇了撇嘴,心想:‘你讓我別躲,我就不躲??!還當(dāng)真以為自己是棵蔥,面子有天大。更何況,我宓小蝶躲了嗎?’
她從昨晚上和兩個男人對換房間后,就再也沒和他們兩個碰面,就算是他們野戰(zhàn),也和自己沒半毛錢關(guān)系。
有本事你和兩個男人說理去,她宓小蝶可不當(dāng)這個炮灰。
“啊啊?。∧銈儍蓚€男人怎么會在她房間?宓小蝶現(xiàn)在在哪里?”莫如夏怒氣沖天的質(zhì)問。
在屋里,宓小蝶都能清楚的聽到屋外一陣陣抓狂的跺腳聲,不用看都能猜得出那位莫如夏小姐是啥表情。
“我說莫妹妹,我們兩個男人睡一個屋你抓狂什么?再說,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guī)定禁止,不讓男人之間同床共枕的?!敝v道理,沈辜天那可是一堆一堆的。
于寒非常配合的回應(yīng)“好像還真沒這規(guī)定?!?p> “哥,你怎么可以這樣?”
跺腳聲還在傳來,宓小蝶想著也是到了自己該出場的時候了,她卸下皮筋,讓自己頭發(fā)散披著,搭理通順后,不慌不忙慢打開了門。
才跨出房門,三道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她,宓小蝶淡淡的莞爾一笑,輕聲道“你們這是在開會?”
這一問不要緊,莫如夏當(dāng)時就蔫了。
一是為自己有那樣齷齪的想法感到羞愧,二是懊惱,連同表哥在內(nèi)三個人一起涮了自己。
為了繼續(xù)裝無知,莫如夏滿眼的疑惑“你怎么會在我哥屋子里?”
躍歌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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