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靜宜默默地跟在后面,看著哥哥帥氣的背影,真是自豪不已,唉,可是這么好的哥哥以后卻要歸嫂子所有,真是舍不得。
又看看墨白的背影,真心感嘆,原來是美男啊。
“喂,靜宜,一會我想坐墨白身邊,你配合點啊。”許玥偷偷在靜宜耳邊小聲說著。
咦,難道許玥看上墨白了?也對,墨白長相俊美,氣質(zhì)神秘,吸引人也是當(dāng)然的。既然如此那她就撮合撮合兩人,至少這個墨白是她認(rèn)識的,要是讓許玥跟前世一樣和陌生人跑了,那她就白活了。
這樣想著靜宜就點點頭同意了。
就這樣四人分賓主落座,年長的長孫庭當(dāng)然坐主座。
四人里也就靜宜跟每個人都比較熟悉,所以她第一個開口。
“那個,相聚就是緣分,正所謂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換得今世一次相逢,今天我們能坐在一起就證明緣分不淺,以后咱們就是朋友啦?!?p> 說完三個人都笑了,長孫靜宜不解,“你們笑什么,我說的不對嗎?”
“不對,長孫靜宜我想問問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一個男性嗓音質(zhì)問著。
皇甫越,他怎么在這?靜宜不知該如何回答。
只見皇甫越來到近前,先是瞪了她一眼,又裝作文質(zhì)彬彬地對哥哥行禮:“長孫兄你好啊,別來無恙?!?p> 長孫庭起身還禮,淡淡的道:“太子爺客氣了,不知太子爺來此有何事?”
長孫庭對自己這個未來妹夫不太有好感。雖然人家貴為太子,可不一定能帶給自己的寶貝妹妹幸福,更何況皇甫越早就心有所屬。
皇甫越現(xiàn)在深愛靜宜,自然對其家人也十分看重,當(dāng)然他也很佩服這位少年將軍,笑著回答:“長孫兄,跟妹夫我客氣什么,叫我名字就好。早就聽父皇夸贊兄長你: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有乃父風(fēng)采了。剛才在練武場就看見兄長你了,怎么能不來看看呢?!?p> 這番話皇甫越說的是聲情并茂,表情真摯。長孫庭見到他如此次低姿態(tài),想著他要是能對自己妹妹好些就好了,誰讓妹妹喜歡他呢。暗自嘆息一聲,罷了,還是熱情些吧。
長孫庭笑著招手說:“靜宜還不站起來讓座,怎么這么沒有眼色呢?”
長孫靜宜見自己哥哥就被那么兩句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十分不滿意,把頭一擰說:“我不,憑什么給他讓座,再說我們還有事要談呢,他在這不方便?!?p> “你……”
“沒事,我站著就行。”皇甫越的目的可不是想讓靜宜不高興,主要是坐在靜宜對面的那個男人讓他沒有安全感。
這個白衣男人跟他差不多大,卻氣質(zhì)不凡,見到他也不卑不亢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靜宜身上。這是最讓他介意的一點。
“這位仁兄真是俊秀不凡,不過看著很是眼生,在京城要是有公子這樣的人物肯定會迷倒一大片女子的。呵呵,開個小玩笑,不知公子是?”皇甫越面帶笑容的問。
墨白一直在注意長孫靜宜的表情,當(dāng)然也不會無視周圍的事情。在聽到皇甫越自稱未婚夫時,心騰得一跳,不過在看到靜宜那不滿的表情時,心又落了下來。
墨白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會是這種反應(yīng),可是第一直覺就是不喜歡這個男人,哪怕他器宇軒昂是個皇太子。
“原來是太子殿下,失敬失敬。鄙人只是個鄉(xiāng)野小人,太子你每天日理萬機忙于公務(wù),當(dāng)然不能認(rèn)識了。在下姓墨,單名一個白字,是長孫姑娘的朋友?!?p> “哦,是靜宜的朋友阿,那你也就是我皇甫越的朋友,能與你結(jié)識真是幸事呀。唉,要是有酒就好了,咱們?nèi)藖韨€不醉不歸?!?p> 這三個男人倒是聊得挺歡,靜宜看看許玥,發(fā)現(xiàn)這妞一直在看墨白,眼神都快實質(zhì)化了。
她捅捅許玥,小聲說:“玥兒,你表現(xiàn)的也太明顯了,口水都流下來了?!?p> 誰知道許玥聽了還真擦了一下嘴角,靜宜感嘆,誰說只有美色讓人著迷,有時男色也會讓女人魂不守舍。
許玥發(fā)現(xiàn)上當(dāng),瞪了靜宜一眼,大聲說:“你們這幾個臭男人要是想單獨聊天,就另找地方去,在這么聽你們聊下去,我們姐妹倆下午還上不上課了?!?p> 三個男人正在聊軍事,被這么一打斷還真不知說什么好。
皇甫越先說:“那這樣吧,我跟靜宜還有些話要單獨說說,等說完我就送靜宜回女院,至于許玥…”
許玥聽到這,覺得是個好機會,對長孫靜宜眨眨眼。
收到指令,長孫靜宜剛想說讓墨白送許玥,就被自己哥哥打斷了。
就這樣,許玥被長孫庭送走了。而她則被皇甫越攬身帶走了,留下墨白與東方流云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