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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嫡女:邪妃來襲

第二十六章:你別走

名門嫡女:邪妃來襲 菲郁 2996 2014-10-30 12:30:00

  一路北行,天氣愈發(fā)寒冷,身上衣服添加了好幾件,整個人顯得尤為笨重。凌嵐生性畏寒,嚴(yán)嚴(yán)寒冬最是難挨,身上穿了許多衣服,依舊覺得冷的不行。

  早晨的時候,傅允就喂她吃了暖心的藥丸,可在這樣的嚴(yán)寒之下,著實(shí)不怎么頂用。

  馬車晃晃悠悠的在路上行駛,逼近年關(guān),出行在外的人大抵是往南走,像他們這樣北行的就很少了。琉玥居西北,大秦?fù)?jù)東南。此行來回少說也要三個多月,她似乎懂了為何司馬宸帶著司馬簫。

  說來也奇怪,半月來,一路上安安穩(wěn)穩(wěn)。按道理說,司馬簫和司馬宸離開京都,多少都會引起對手的警覺。在她看來,這一路應(yīng)該是血雨腥風(fēng),沒道理這般安靜。這份寧靜在她看來有些詭異了!

  冬日的白晝本就極短暫,可是終日坐在馬車上,日子顯得尤為難以大發(fā)。慵懶的趴在矮榻上,眼睛時不時的瞟向窗外,外頭光禿禿的的一片,除了蕭索還是蕭索。

  然而,這樣的蕭索和她的心境多少有些相似。

  “怎么?覺得無聊了?”司馬宸輕笑,她耷拉腦袋的樣子著實(shí)可愛,水靈靈的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女子裝扮的她顯得輕靈,仿佛跌落人間的精靈。

  言語間,司馬宸已經(jīng)傾身而下,唇與唇之間的距離不到兩厘米,她能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以及粗重的心跳聲。

  “你想做什么?”潛意思的后退,發(fā)現(xiàn)退無可退,微惱抬頭,薄涼的唇瓣相互碰觸,一陣電流過境,頭皮一陣發(fā)麻。

  訥訥的盯著他,退不是進(jìn)步是。

  司馬宸只覺得她無聊,想要和她說說話,不想馬車搖晃就吻上她。那清甜的唇瓣,一觸即發(fā),低頭輕輕允吸著她的嘴唇,淺啜深飲。

  意亂情迷中,一雙手推開他。

  “登徒子!”凌嵐將頭瞥向一邊,額上微微的濕汗面頰一陣緋紅。

  司馬宸舔了舔唇瓣,兀自靠在車廂,看著她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看在他的眼中盡是嬌憨可愛。無論凌嵐的心態(tài)如何,她的面容終究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憤怒在她稚嫩的臉上會變了味道。

  “娘子要是不服氣,你可以親回來呀!”為了避人耳目,棄絕了與皇室有關(guān)的稱呼。

  “倘若狗咬了你,你還要回來不成?”凌嵐沒好氣,不愧是名噪一時的風(fēng)流王爺,想要吃人豆腐也是這般明目張膽,有理有據(jù)的。

  “噗嗤!”窗外一陣輕笑,車簾輕輕動,冷風(fēng)撲面而來,一道黑影竄了進(jìn)來。

  一看來人,正是那日攬?jiān)聵且姷降那嗌A袍男子。此刻,他穿著黑色的緞子,劍目星眉,英氣挺拔,睿智的眸子閃爍著迷人的光澤,笑容爽朗歡快,讓你感覺不到一絲惡意。

  “彥晞,你怎么來了?”突如其來的彥晞,讓他措手不及。

  “事情辦完了,自然就來了唄!”眸光一轉(zhuǎn),再度看向凌嵐,撫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我家允兒穿女裝,是否也是這般明艷可人!”一想到傅允,彥晞眉開眼笑,笑容璀璨的讓兩人誤以為他是吃錯藥了。

  允兒?不會是說哥哥吧?凌嵐唇角抽搐,不置可否。

  “彥晞你說什么?”司馬宸大聲問道,凌嵐困惑,他明明聽的清楚,這般是為何?

  “我說允兒穿女裝,必定美艷動人!”兀自神游的彥晞,毫不猶豫的回答。

  “彥晞我感到”司馬宸冷冷的出聲,“你有血光之災(zāi)了!”

  “開什么玩笑,世間除了允兒,誰還能..?!?p>  話音未落,居然一股勁氣傳來,彥晞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一掌,身體不自覺的向后傾斜,臉上一抹疼痛閃過,隨即變成一陣狂喜。

  “允兒!”聲音發(fā)碟到讓凌嵐毛骨悚然,瞧了一眼淡定自若的司馬宸,眉心跳了幾跳。彥晞,果真是短袖?

  抬眸,人已經(jīng)沒影了,掀開車連,彥晞拉著哥哥的袖子,不依不撓的往他身上蹭,那模樣就像是撒嬌的小女人。而一旁的傅允則是滿臉無奈,幽怨的望著司馬宸,“司馬你不是說,他不會來的嗎?”

  司馬宸雙手抱胸,聳了聳肩肩膀,“一劍封喉,來去無蹤,他要去哪里,真不是我能左右的!”

  一劍封喉,劍出人亡。

  嬉皮調(diào)笑的少年,居然傳言讓人畏懼的一劍封喉?

  “彥晞你起開!”傅允伸手去推開,言語中頗有無奈神色。

  “我不——”

  傅允和彥晞一陣糾纏,凌嵐看不下去,放下車簾閉目假寐。

  傍晚時分,馬車抵達(dá)兆臨鎮(zhèn)。洛冰郡南部小鎮(zhèn),因洛河分流滋養(yǎng)的緣故,縱然是一個小鎮(zhèn),卻比一般的鎮(zhèn)子富庶了許多,人口也比其他處多了些許。

  一行人進(jìn)入兆臨鎮(zhèn),就引的行人駐足觀看,在這樣的時節(jié)鮮少有人北行的。從他們的穿著上看,就知道對方身份不一般。數(shù)十精衛(wèi)臉上面無表情如冷夜中的寒刀,灰黑色的衣服已經(jīng)沾滿了落雪。

  簾子挑開,穿著黑衣服的男子跳下馬車,緊接著馬車上的主子陸陸續(xù)續(xù)下來?;璋档臒艄庵?,一雙白嫩的手探出來,一個穿著火狐的少女跳下馬車,行走間如一簇跳躍的火焰,想要看清少女的面龐無奈風(fēng)帽遮面,本以為無緣一睹佳人風(fēng)采。此時,一陣勁風(fēng)吹過,風(fēng)帽被掀起來,露出一張精致的面龐。

  頓時,眾人呆滯原地,潔若初雪,淡如明月。

  眾人羨艷的眼光惹得司馬宸一陣不滿,俯下身子為其帶上風(fēng)帽,轉(zhuǎn)過身拉過她冰涼的手朝著客棧走去。眾人見著他們走來,紛紛讓開一條道。

  恍惚間聽的后面細(xì)碎的聲響:“這到底是何人家的公子小姐,出落的如此俊俏..?!?p>  “想來是云都來的,你們瞧著他們的馬車!”

  “怪不得瞧著與眾不同,原來是來自云都的客人..”

  行人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逐漸消失在耳畔。

  踏入客棧,一陣暖氣襲來,抖了抖身上的落雪,抬起頭將四處打量一番。出其不意,除了掌柜和小二,客??帐幨師o一人。暗中思忖,應(yīng)該是司馬宸事先安排。

  果不其然,雷默轉(zhuǎn)角走出,黑色的衣服在這樣的夜色中很不起眼,“爺,一切安排妥帖,請隨屬下上樓!”

  “嗯!”轉(zhuǎn)身上樓,底下眾人一動不動的站著。

  一路行來,司馬簫幾乎昏睡。聽哥哥說潛伏在他身上的寒毒,一旦被人再次引發(fā)毒性過強(qiáng),二皇子一時半會無法承受,方才會長時間昏迷不醒。

  司馬宸安頓好司馬簫后,從房間中退出來。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但是對他這個哥哥,他出其不意的上心。

  有些歉意的看著立在一旁的凌嵐,“餓了吧?這家客棧的吃食還是不錯的,尤其那臘肉味道極佳!”

  “你以前來過這里?”

  “嗯!七年前來過一次。”七年前,那時候他才十三歲,一個小孩跑來這里作甚?

  “七年前二哥中毒,聽人家說鬼音谷谷主黎昕,醫(yī)術(shù)驚人,有著起死回生之術(shù)。當(dāng)時年少,獨(dú)自一人跑出為二哥尋藥,卻不想一路上遭遇圍追堵截,險些喪命。后來,父皇的人尋得,命撿回一條,藥倒是沒有求得!”

  十三歲的少年為了兄長的傷,獨(dú)身一人前往異國尋藥,若是尋常人家她倒是不覺得奇怪。然而,在淡漠冰冷的皇家,居然能生出這么一份真摯的情誼,凌嵐不得不動容。

  “走吧!彥晞和阿允怕是等了許久了!”司馬宸將凌嵐的手握入手心,她本想要掙脫開,而他似乎早就洞察她的想法,緊緊地拽著無論如何也不讓她掙脫開。

  “司馬宸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賴了?”

  “沒人告訴你嗎?很多時候,無賴是我的專利!若你不乖乖的讓我牽著走,那么我只好抱你下樓了!”

  “你!”弄得沒法,凌嵐只好任由他牽著。

  立在門扉的雷默和霍青,平靜無波的眼眸,閃過驚異之色。云都傳言果真不假,王爺對王妃果真是寵溺有加,在他們不在王爺身邊的日子,到底錯過了什么好戲呢?

  兩人一下樓,就瞧見傅允冷著一張臉,而彥晞卻是滿臉堆笑,模樣好不欠揍。凌嵐為哥哥的“不幸”默哀,當(dāng)初救了彥晞感情是救錯了。彥晞對哥哥是鐵了心要以身相許,可是哥哥性取向正常對男的好像是不來電。

  “彥晞你再看我,我就讓你幾天看不見東西!”

  “如果我失明允兒能開心,縱然是失明幾天又有何妨。不過,我失明期間就有勞允兒照顧了?!睆労槊}脈的看著傅允,睜大眼睛似乎在等著傅允下手。

  “哼!”傅允說他不過瞥過頭去,恰巧看見凌嵐和司馬宸,郁沉的眼神瞬間染了生氣,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嵐兒臉色怎么這么差,身子骨不適嗎?”

  傅允正要為她診脈,卻被凌嵐給拒絕了,“哥哥不礙事,因?yàn)樽嚨木壒拾?!”看傅嵐?zhí)意,傅允也沒有強(qiáng)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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