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秦公子辰時起床,起床后吃過早點與一位叫藍卿的女子在院中談論關于秦公子娶妻之事。兩刻鐘后,從屋內(nèi)出來一位叫做林梅橋的女子,秦公子見那女子穿得單薄,遂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親手為那名女子披上。那名女子臉頰羞紅,與秦公子含情脈脈對視一盞茶時間,然后秦公子親自送那女子回房,回房后大約又待了兩柱香的時辰,午時過后······”
邢穆聽著屬下報告秦雨的日常作息,越聽臉色越難看。商議娶妻之事?他要娶妻了嗎?他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娶什么妻?那名女子是誰?為何他對她如此上心?
“秦公子一行人明天上路?!毙汐k報告完后呆在那里不動,邢穆回過神來問道:“你說什么了?”“秦公子一行人明天上路。”“哦,你下去吧?!毙汐k搖搖頭,身形一閃就不見了。
秦雨,惹了我還不夠,竟敢還去惹別的人,還是個女人,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把她娶回家。
翌日,白憐看著秦雨上了馬車,對馬夫說:“走吧,不用太快,平穩(wěn)點就好。”
邢穆遠遠的跟在后面,白憐或許是感覺到?jīng)]有殺意便也沒有聲張。
馬車內(nèi),秦雨手執(zhí)書卷,看得正入神,藍卿在一旁煮水泡茶,林梅橋看著秦雨宛若天人的側臉,心里想著:當真是膚如凝脂,面若冠玉呢。這等好看的人只怕是天上的仙人也要自嘆弗如了吧?我真是何其有幸能見到如此的天人之姿。
秦雨看到林梅橋癡迷的看著自己,嘆口氣“梅橋可會吹笛?”林梅橋聽到秦雨的問話回過神來,心里一陣羞惱,怎么又看羽哥哥看到出神了,真是羞死人了,在心中檢討一番才開口回道:“幼時學過一些,如今只怕是生疏了?!?p> “無妨,就當是解解悶吧?!鼻赜攴^一頁書,接過藍卿沏好的茶,“藍卿,爺?shù)谋逃竦芽捎袔???p> “帶來了?!薄叭ト斫o梅橋吹奏一曲?!?p> 片刻,藍卿取來碧玉笛,梅橋雙手接過,不由的驚嘆一聲,這玉笛已是十分少見了,如此上等的碧玉更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珍品,羽哥哥他到底是何方人士,這等稀罕的碧玉笛就連皇帝也沒有吧?
“怎么不吹奏???難道是嫌棄羽哥哥的笛子配不上梅橋?”秦雨見她拿著笛子發(fā)呆,出生打趣道。
“沒有,只是這碧玉笛是珍貴的物件,我怕一不小心打碎了?!泵窐蛘J真的說道,藍卿偷偷笑了笑“林姑娘,莫說是這碧玉笛,您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爺也會替你摘下來?!?p> “咳咳咳······咳咳”“哎,爺你怎么了,好好的咳嗽什么呀?”“藍卿,爺看你最近清閑的緊呀,聽說白家那小子可是對你戀戀不忘呢。”秦雨拿著茶杯吹了吹,看著藍卿瞬間蒼白的臉,恩,突然覺得今天天氣十分的好啊。
藍卿撇撇嘴,悻悻的閉嘴。
秦雨不再多言,把眼光放到手中的書卷上,梅橋微微一笑,把玉笛放到嘴邊,紅唇輕啟,一陣悅耳的笛音傳入云霄······
不遠處,邢穆一人喝著悶酒,聽著那悅耳的笛音,猛灌一口酒,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我一人在這里獨自傷心,你倒好,佳人在懷,琴瑟和鳴,哼。
風花風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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