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壓迫感轉身即逝,仿佛是故意的一樣。中年男子不知道這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但此刻他沒有時間去想這些,還是要應付眼前的神秘人。
這么多年了都沒人敢在暗夜寶閣鬧事,今天一下子冒出這么多人多少讓他感到奇怪。此刻的他腦海中不斷的思索是不是其它行會安排的。
只是現(xiàn)在沒時間給他思考,神秘人嘲諷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分神,看來你是真的想死,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此刻中年男子才拉回心神,他他深知自己與神秘人之間的差距,但身為拍賣會的主事人他絕不能輕易言敗。
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氣,將體內(nèi)殘余的真氣匯聚于劍尖,準備發(fā)起最后一擊??上У氖窍敕ㄊ敲篮玫男袨槭峭絼诘?。
神秘人的身法太過詭異,仿佛能夠預知他的每一個動作,中年男子根本無法鎖定神秘人的身形。
中年男子的劍光雖猛,卻總被對方輕描淡寫地化解。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年男子的體力與真氣逐漸耗盡,他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劍光也失去了往日的凌厲。
當然這也是神秘人有心而為之,如果他想他可以第一時間將中年男子擊敗,但是他就是要一點點廢碎他的信心,一點點的折磨他。
當然這不是什么心理變態(tài),而是欲要引中年男子身后的人出現(xiàn),他最初的目的也不是中年男子就是了。
神秘人突然身形暴起,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中年男子面前。冷笑一聲一掌拍出,一股磅礴的真氣瞬間將中年男子籠罩其中。
中年男子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自掌心傳來,他拼盡全力抵擋卻仍被震得連連后退,最終摔倒在地口吐鮮血。
“就這?這就是你的意志,你的劍這么慢怎么出來混飯吃!”神秘人冷聲道,他緩緩走向中年男子,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被這番嘲諷中年男子不忿的掙扎著想要站起,但身體卻如同被千斤重石壓住一般,動彈不得。
無奈之下他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審判。然而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蒼老而威嚴的聲音突然在會場內(nèi)響起:“住手!”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緩緩步入會場之中,他身穿一襲古樸的長袍,手持一根拐杖,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穩(wěn)。
神秘人見狀,眉頭微皺,他確實想要引出背后之人,但顯然沒料到拍賣會中還有這樣的高手存在。
神秘人冷冷地看向大長老,問道:“你是何人,竟敢插手此事?”
老者微微一笑,道:“老朽乃是拍賣會的大長老,負責守護拍賣會的安寧。閣下在我拍賣會中肆意妄為,老朽豈能坐視不理?”
神秘人冷哼一聲,道:“原來只是個拍賣會的長老而已,你以為憑你就能阻止我?”
大長老搖了搖頭,道:“老朽自然不敢夸口能獨自擊敗閣下,但拍賣會乃是交流之地豈能容你如此胡作非為?今日,老朽便要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
言罷,大長老身形一展如同大鵬展翅般沖向神秘人,他手中的拐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玄妙的軌跡,每一擊都蘊含著驚人的真氣。
神秘人見狀也不敢小覷大長老的實力,他身形暴退同時雙手結印一股股黑色的霧氣自他體內(nèi)涌出,迅速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黑手向大長老拍去。
大長老冷哼一聲拐杖一揮,一道金色的光芒自拐杖中激射而出,與那只黑手狠狠撞在一起,頓時會場內(nèi)風起云涌氣浪翻滾仿佛連空間都被撕裂開來。
這個時候那些看熱鬧的人知道此刻再不走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現(xiàn)在的場面已經(jīng)超出他們能掌控的范圍了,索性余下的人也不裝了紛紛驚呼著四散躲避,生怕被這場戰(zhàn)斗波及。
反觀蕭芃依然則躲在暗處,他清楚此刻不是逃離的最好時機索性沒有急著逃走而是緊緊盯著戰(zhàn)場上的變化,心中暗自思量著如何趁逃走。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長老與神秘人之間的戰(zhàn)斗愈發(fā)激烈。
兩人的身影在會場內(nèi)來回穿梭,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和耀眼的光芒,整個會場仿佛變成了一片戰(zhàn)場,充滿了死亡與毀滅的氣息。
就在眾人以為這場戰(zhàn)斗將永無休止之時,大長老突然身形一頓他手中的拐杖猛地一揮,一道金色的光芒如同閃電般劃破長空直接擊中了神秘人的胸口。
神秘人臉色大變,他沒想到大長老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他身形暴退同時雙手結印,試圖抵擋那道金色的光芒,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金色的光芒穿透了他的防御直接轟擊在他的胸口之上。
“噗!”神秘人一口鮮血噴出,他身形踉蹌地后退了幾步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個拍賣會長老的手中。
大長老見狀并未乘勝追擊,他收起拐杖緩緩走向神秘人,沉聲道:“閣下還是速速離去吧,否則休怪老朽不客氣了?!?p> 神秘人冷哼一聲,他深知自己已無力再戰(zhàn),況且他也清楚自己的目的只是為了引出背后的人,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些高估自己了。
神秘人狠狠地瞪了大長老一眼,然后身形一閃,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會場之中。
隨著神秘人的離去會場內(nèi)的氣氛終于緩和下來。還未來得及的人紛紛松了一口氣,他們知道這場危機終于解除了。
中年男子則在大長老的幫助下勉強站了起來,他感激地看向大長老說道:“多謝大長老出手相助,否則我今日恐怕難逃一劫。”
長老微微一笑,道:“你乃拍賣會的主事人,守護拍賣會的安寧乃是你的職責所在。不過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切勿再輕易涉險?!?p>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他深知自己今日之所以能夠脫險,全靠大長老的及時出手,大長老的話自然是銘記在心。
當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放松下來后中年男子突然想到很重的一件事情,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原本放置東海之珠的托盤上,此刻那里空空如也,哪里還有東海之珠的影子。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大長老,東海之珠...不見了!”中年男子艱難地開口,聲音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慌亂與憤怒。
大長老聞言,眉頭緊鎖他迅速環(huán)視四周,但會場內(nèi)人群已逐漸散去只剩下零星幾人在收拾殘局。
他心中明白,能夠在這等混亂中悄無聲息地取走東海之珠絕非等閑之輩。
“此事非同小可,必須立即徹查!”大長老沉聲道,隨即他轉向中年男子,“你且安心養(yǎng)傷,此事交由我來處理。”
中年男子雖然心急如焚,但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無法再支撐他繼續(xù)追查。只能無奈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此刻躲在暗處的蕭芃正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會場內(nèi)的一切,他早在神秘人消失的那一刻利用會場內(nèi)的混亂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原來的藏身之處。
蕭芃深知自己手中的東海之珠是拍賣會眾人夢寐以求的寶物,也是引發(fā)這場混亂的根源,他必須盡快離開這里否則一旦被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想。
不過他并未如旁人那般急于逃離反而利用自己的智慧,策劃了一場更為精妙的逃脫計劃,他深知直接逃跑只會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而利用燈下黑的戰(zhàn)術或許能讓他在這場風暴中安然脫身。
蕭芃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會場內(nèi)的動靜,他注意到大長老在安排人手搜查的同時,也派人去請了幾位留在會場內(nèi)的賓客去喝茶。
說是喝茶實際上就是請去搜身檢查罷了,懂得都懂。話是這樣說蕭芃卻看出這正是他逃脫的絕佳時機。
蕭芃索性就混在人群中尋找最佳的時機和路徑,當大長老的侍從走到他附近邀請他去喝茶時,他并未露出絲毫慌張之色反而故作鎮(zhèn)定地應承下來。
“多謝大長老好意,在下正有此意愿與諸位共敘?!笔捚M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仿佛他真的是一位受邀的賓客,而非那個偷走東海之珠的嫌疑人。
在侍從的帶領下蕭芃來到了拍賣會特意準備的茶室,這里環(huán)境幽雅茶香四溢,幾位賓客正圍坐在一起談論著今晚的種種。
蕭芃不動聲色地找了個角落坐下心中卻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為了不引人懷疑他故意找了個話題與旁邊的一位賓客攀談起來。
在交談中他巧妙地透露出自己即將離開的消息并暗示自己還有要事需辦,這樣一來即便有人注意到他的離開也不會覺得太過突兀。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蕭芃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借口,向大長老和眾賓客告辭,“大長老,諸位賓客,在下尚有急事需處理,先行一步,望諸位海涵?!?p> 言罷,他轉身離去,步伐從容不迫,仿佛真的只是去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大長老見蕭芃從頭到尾都顯得從容不迫并且在展會中還出手相助中年男子對蕭芃并沒有起疑,反倒是放他離開了。
可正是這個舉動讓蕭芃如同魚入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