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響明白,重頭戲來了。
他要演好。
“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極夜降臨前,這種沒有工作的人,叫小時工?!?p> 蘇音聽后,便說:
“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留在酒吧。當(dāng)然,也許錢不太多,但應(yīng)該比打零工強,而且你那么厲害,遲早會在中心區(qū)打拼下事業(yè)。”
“謝謝?!?p> “不客氣,恩人。”
林響聽到蘇音叫自己恩人就很無奈。
喝了醒酒湯后,蘇音把他帶到外面,向兔女郎和調(diào)酒師:
“從今天開始,林先生會留在我們酒吧負(fù)責(zé)安全?!?p> 兔女郎興奮的跑到林響面前:
“太好了,從今以后,在跳騷市場,再沒有人敢找我們麻煩了?!?p> “還請前輩多多關(guān)照?!?p> 兔女郎嫌棄的擺擺手。
“把我叫老了?!?p> 蘇音說:
“他們都是在極夜降臨前就跟我了?!?p> “老板娘在極夜降臨前就是開酒吧的嗎?”
“是?!?p> 兔女郎補充:
“是正規(guī)酒吧!”
林響又和調(diào)酒師打了聲招呼,他“哼”了聲算是回應(yīng)了。
可憐的娃。
現(xiàn)在腿短了。
在吧臺動也不能動。
酒吧門被打開。
有客人來了。
兔女郎跑去招待。
林響則無聊的坐在靠窗位置,看著外面的路燈發(fā)呆。
每隔十幾米就有一個路燈。
據(jù)說,中心區(qū)為了保證電力供應(yīng)準(zhǔn)備重新啟動核電站。
還據(jù)說,反對的聲音很大。
不過還是啟動了。
具體在什么地方修,林響不知道。
屬于最高機密。
在酒吧打工的日子可沒有在E區(qū)分部舒服。
還要打掃衛(wèi)生。
更重要的是,要清理醉漢。
實在是麻煩。
林響在酒吧待了三天。
這天。
兔女郎從酒庫出來說:
“老板娘?!?p> “什么事?”
“沒酒了?!?p> 老板娘進(jìn)去看了眼后,出來,說:
“是快沒了,還是要想辦法?!?p> “趕快要買,最近我們生意好。”
“我去聯(lián)系聯(lián)系。不知道那人還在不在,如果不在,就只能關(guān)門了。”
蘇音穿上衣服就從酒吧離開了。
林響好奇的問:
“老板娘去做什么了?”
“她認(rèn)識個人,手里有貨。”
“沒有危險吧!”
“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還是安全的,畢竟已經(jīng)做了幾次生意了,沒出過問題?!?p> “那就好。”
“老板娘被抓,你會救嗎?”
“不會?!?p> “??!”
“老板娘被抓,我立馬把這地方改成涮羊肉?!?p> “不如就叫,老林涮羊肉?”
“好好好好!”
調(diào)酒師說:
“你們兩個沒有良心的,盼老板娘被抓?!?p> 兔女郎:
“開玩笑啦!”
“哼!”
不知道為什么,調(diào)酒師看林響就是不爽。
沒多久老板娘就回來了。
她把林響叫到酒窖。
林響跟著進(jìn)去,老板娘突然把門關(guān)上。
他嚇的后退了半步:
“老板娘該不會要對我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嘿嘿!”
害怕。
“別慌,是有件事要你辦?!?p> “什么?”
“酒窖沒有酒了,我們生意就做不下去,得去賣酒。”
“簡單,我去買,再哪里?!?p> 蘇音低聲說:
“你也知道中心區(qū)對酒查的很嚴(yán)格,所以必須是特殊渠道。”
林響聳聳肩:
“對我無所謂,需要我做什么?”
蘇音遞給他紙條:
“晚上十二點,這個地方交易?!?p> “我和誰去?”
“和我。”
“不錯,二人世界。”
蘇音不由的臉頰紅了。
“連老板娘的豆腐都吃?!?p> 她說完,然后很嚴(yán)肅的說:
“小心,保密。如果暴露,會被驅(qū)趕出中心區(qū),到時候就麻煩了?!?p> “放心?!?p> 他們兩個從酒窖出來。
調(diào)酒師不滿的瞟了眼。
沒發(fā)現(xiàn)異常,松了口氣。
等到晚上十點,酒吧提前結(jié)束營業(yè),兔女郎和調(diào)酒師都走后,只留下林響和蘇音。
林響好奇的問:
“你是怎么找到這門路的?”
蘇音解釋:
“不能說太多。對方好像有未卜先知似的,只要透漏太多,就會被找上門,已經(jīng)有不少同行死在他們手里了?!?p> 林響聽到蘇音這么說,頗為好奇。
怎么?
到處有探子?
恐怕不是。
那么只有是詭秘的能力了。
“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嗎?”
“是。”
蘇音拍了拍腳邊的箱子:
“都在這里了?!?p> 林響頗為好奇的問:
“老板娘為什么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見財起意?把你打死,搶劫嗎?”
“你要給你得了,還用動手?”
“那你生意怎么辦?”
“早就不想做了。”
“我能不能看看?”
蘇音提起箱子給林響打開。
里面紙幣堆的滿滿的。
“真多?!?p> 林響感慨之后,不再說話。
蘇音是個厲害的女人。
比他認(rèn)識的絕大部分女人都厲害。
能在極夜降臨秩序不在的情況下,維持龍蛇混雜的酒吧,屬實是厲害。
同時,他也見到了,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們。
時間到了后。
兩人披上黑袍,從酒吧出來。
蘇音前面帶路。
穿梭在大街小巷。
很快,來到條漆黑一片的巷子口。
林響往里看了眼。
就算是他的視力也只是看了個大概。
是有人。
蘇音叫了聲。
里面?zhèn)鞒隹人月曇簟?p> 她才帶著林響進(jìn)去。
巷子里很干凈。
看樣子是收拾過的。
隨著他們的到來。
巷子涼氣了昏黃的燈光。
林響發(fā)現(xiàn)等著他們的人帶著面具。
蘇音把錢交給對方后。
“蘇老板。”
“還有什么吩咐?”
“他看著面生?”
“調(diào)酒師腿短了,他是我們酒吧的保安?!?p> “是嗎?”
“沒錯?!?p> “東西都在車上,你們搬走吧!”
“謝謝?!?p> 戴面具的男人說:
“下次做交易的時候我會主動找你?!?p> “需要多久?我好計劃著賣?!?p> “嘿嘿!你開得到那天再說。E區(qū)現(xiàn)在可不同以往?!?p> “是因為那個林專員嗎?”
“是??!”
“走了?!?p> 戴著面具的男人提著箱子離開。
林響推起平板車。
上面放的酒不少。
他低聲問:
“那個林專員怎么回事?”
“沒什么,就是要調(diào)查案子?!?p> “該不會是那起連環(huán)殺人案吧!”
“你知道?”
“都傳的沸沸揚揚了。”
“是??!沒有這案子,我們的生意做的好好的,大家互不打擾?!?p> 林響推著平板車,和蘇音回到酒吧。
忙活到第二天,才把東西都搬到酒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