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立的上任,的確對朱由校幫助很大,這位帝師不僅政務(wù)是把好手,軍務(wù)更是名帥大才。
上任不到半個月,毛文龍那就來了報捷奏章,雖說有夸大其詞的嫌疑,但錦衣衛(wèi)密探那邊,也有情報送到,的確讓老奴吃了個悶虧。
陜西那邊也有喜訊傳來,徐光啟報喜,帶去的三種農(nóng)作物全部成活,洪承疇坐鎮(zhèn)渭南,全境強行推廣這三種作物。
陜西最好的區(qū)域正是渭南,原本種植其他作物就很好的地方,強行讓大家種植其他的,這其實是挑戰(zhàn)很大的。
但洪承疇的確很厲害,不談歷史上他當叛徒的事,就這處理政務(wù)的本事,絕對夠資格封疆一方。
七月初九,朱由校修練將近兩個月了,原本他做好準備百日筑基的,可今天凌晨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突破了。
平時修煉,他從最開始的靜坐一刻鐘,就思緒萬千,雜念叢生,漸漸到了能靜坐一個半時辰。
可昨晚他照常靜坐,一睜眼天已經(jīng)亮了,問了時辰、方知到了寅時末了,這是整整靜坐了三個時辰,而且沒一點雜念。
悄悄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果然是筑基成功了。
他修煉的是性功,以壯大元神為主要手段,屬于玄門修煉術(shù)之一。
內(nèi)練功夫說是性命雙修,其實每一種功法都有自己的側(cè)重,他學(xué)的這套側(cè)重于性修。
所謂命功,就是修煉丹田之氣為主,滋養(yǎng)神魂為輔,性功則反之。
“可以動手煉化乳娘了?!?p> 朱由校一確定自己筑基成功后,首先想到的就是這事。
正好今天不用早朝,早飯過后,他就交代身邊的人,奉圣夫人如果來了,其他人不要留在這,不許打擾他兩。
上午巳時剛到,客印月就在宮女的簇擁下,來到他的寢宮,還是跟往常一樣,不經(jīng)通報就直接進入。
“皇上今天又要看奏折嗎?累壞了身體可不好?!?p> 風擺楊柳一樣的客印月,扭著豐腴的腰肢,揮手讓侍候的人退下,早得到朱由校暗示的太監(jiān),在外面掩上門。
客印月一看不驚反喜,以為他想要做那羞羞臉的事,迫不及待的過去,抱住他就是一頓猛親。
“唔唔……意娘等一下?!?p> 好不容易從波濤中掙脫的他,笑呵呵的阻止她下一步,緊接著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相擁而抱著,額頭互相碰觸。
“意娘看我的眼睛?!?p> 客印月不解的望著他,明明箭在弦上了,怎么不發(fā)射呢。
她這好奇的看著朱由校的眼睛,被他那滿眼的情意綿綿給迷惑,一只手在她后背撫摸著,悄悄的往上,不知不覺到了頸部。
突然,朱由校一掌刀劈在客印月的脖子上,只見她驚愕的張嘴,被他死死堵住,馬上暈過去。
搞了這么多動作,朱由校只有一個目的,不想驚動任何人,就是自己親信也不行。
看到軟綿綿昏迷過去的客印月,朱由校微微一笑,抱起她走向大床,更是謹慎的放下帷幔,以防有人突然進來,來不及掩飾。
這才端坐在她身旁,凝神指揮自己體內(nèi)的煉妖缽飛出體外,心中默念口訣。
凌空旋轉(zhuǎn)的煉妖缽,漸漸發(fā)出一股吸力,第一次操作的朱由校其實也不懂,會有什么變化。
現(xiàn)在他知道了,大傻子一樣的張著嘴,都快合不攏了,眼看著客印月輕輕飄起來,迅速縮小投入煉妖缽之中。
馬上他就驚醒過來了,煉妖缽的提示,讓他立刻掐起指決:“敕令:大道護我,賜爾妖族之血,化生半妖之體,以吾為主,不得違抗,違者斬!”
“嚶嚀”一聲,大床上突兀的出現(xiàn)客印月的身影,閉著眼的臉上掙扎著,只見她后臀上,一條狐尾若隱若現(xiàn),漸漸隱沒。
緊接著,她的眉心掙開一只眼,冷厲而肅殺,但很快隱沒。
“這是三眼妖狐血脈?!?p> 朱由校驚訝的伸手,輕輕撫摸她的眉心,腦海中馬上浮現(xiàn),關(guān)于三眼妖狐的信息。
狐族之中以九尾為尊,但有一種另類的三眼狐族,根本不尊九尾號令,而且極為淫浪。
在狐族中算不上最美,但身材最為火爆,脾氣也最大,動輒出手傷人。
按理說狐族最擅長迷惑之術(shù),可偏偏三眼妖狐最擅長的是體術(shù)戰(zhàn)斗,特別是那第三只眼,一旦睜開射出的是毀滅之光。
“主人?!?p> 客印月終于醒了,睜開眼看到他的第一眼,馬上就爬起來跪下,順從的像只小貓咪。
朱由校樂了,神魂中的牽連,讓他知道對方是真的順從,沒有絲毫作假的可能。
再看客印月的模樣,跟以前有了些許不同,更加的媚態(tài)誘人,身材也比以前更有起伏。
“意娘醒了,還是跟以前一樣叫朕就行,但要記住,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我的同意,不得虐待任何一個人,也不許幫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p> “奴婢知道了,皇上?!?p> 甜得發(fā)膩的聲音,讓朱由校渾身一顫,正想叫她注意點,可眼前一晃,白花花的一堆進入眼簾。
他楞了一下,是想正經(jīng)來著,可本能告訴他不要裝了,只好從善如流的聽從本能指揮。
等他走出寢宮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新晉的貼身太監(jiān)褚憲章,小心翼翼的過來:“皇上,午后皇后娘娘來過,還有任貴妃也來過?!?p> 朱由校眉頭一皺:“她來干什么,懷著身子不知道好好休息?!?p> 他這說的是皇貴妃任氏,懷著七個月的身孕,肚子里是他的第三子朱慈炅,要是沒有他有后世的記憶,這孩子會在明年那場大爆炸中死去。
自從有了那記憶,朱由校對她就不像從前那么熱情,倒不是因為孩子的事,而是因為任氏是魏忠賢的外甥女。
此女進宮的動機本來就不良,只是他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可人家肚子里的確是他的種。
看到褚憲章不知所措,朱由校擺擺手道:“算了,不關(guān)你的事,去皇后那看看吧?!?p> 褚憲章連忙躬身應(yīng)下,小心的引著路,詫異的眼神,偷偷看了一眼,跟在朱由校身后的客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