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反殺白蓮花
“這樣啊?!被ㄓ暧行┌脨?,那她做的那些事不是白費功夫了嗎。
氣氛有些不對,方可離換了個話題,“師姐,你有什么夢想嗎?”
花雨憨憨的笑了兩聲,“我沒什么出息,就想著開家那什么樓,身邊美男環(huán)繞,話本子還有美男給我讀?!?p> 這就讓方可離有些奇怪了,“那師姐為什么會到風(fēng)清門修仙呢?”
“家里人逼著的。”
方可離有一瞬的走神,“我有一部分是。”
藥上得差不多了,方可離在花雨身上蓋了件薄毯,防止她著涼。
“師妹,你想做什么?”
方可離輕笑,“我想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p> “這么簡單啊?!币稽c都不像該有的夢想啊。
花雨不知道,在有些人看來很平常的東西卻是別人的求之不得。
突然,門被敲得很響,像是和門有什么深仇大恨。
外面的人在叫囂著:“開門,快開門!方可離,趕緊開門。”
方可離眉頭一皺,這個聲音她記得,是上輩子給她使了無數(shù)絆子的女人。
剛想安頓好花雨,轉(zhuǎn)頭卻見她已經(jīng)穿好衣服下了床,一臉怒氣。
“師姐,你這是......”
花雨手一揮,“門外這個聲音囂張得讓我想揍她,剛好我心情不好,和她打一頓?!?p> “師姐,別,你身上還有傷......”
方可離想扶著花雨,卻被甩開了手。
花雨開了門,就見到門外站著一群女弟子,為首的那個梨花帶雨的,還有人在安慰她。
花雨鼻子一動,就知道面前這個是一朵大大的白蓮花。
方可離跟著出來就見一個女弟子指著她的鼻子罵:“就是你這個狐貍精,竟然勾引柳柳的未婚夫。”
花雨剛想罵回去,就被方可離拉住了。
“這位師姐,我不認識什么柳柳,更不認識她的師妹,還請你拿出證據(jù)來,不然憑空這樣污蔑人,我可是要請執(zhí)法長老主持公道的。”
一聽到執(zhí)法長老,那名弟子有些退縮。
原本梨花帶雨的女弟子擦了擦淚水,“師姐我們回去吧,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了。”
還沒等她身邊的人勸她,方可離拔高了聲音,“這位就是柳柳吧,請拿出證據(jù),不然我現(xiàn)在就去請執(zhí)法長老?!?p> 方可離走出門,一步一步靠近著柳柳,柳柳低著頭往后退。
抱著柳柳的女弟子皺眉,厲聲呵斥著方可離:“方可離,柳柳是你師姐,你怎可這樣咄咄逼人?!?p> “我咄咄逼人?”方可離被氣笑了,“明明是你們一群人來敲我的門,還往我身上潑臟水,我不過是讓你們拿出證據(jù),就叫咄咄逼人了,莫非你們也知道拿不出證據(jù)這才惱羞成怒了?”
“你......”
花雨直接打斷那個女弟子的話,“師妹,別和她們廢話了,直接去找執(zhí)法長老,先讓我看看來的都有哪些人,柳柳、林菲兒、悠然......”
每個被花雨點到名的人,都偏過了頭,一副心虛的模樣。
方可離冷著臉,再次說道:“請柳柳師姐拿出證據(jù)。”
護著柳柳的林菲兒給柳柳打氣,讓她拿出證據(jù),柳柳臉上都是淚,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師姐別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明明是你帶這些人來,倒像是我的過錯了,真是虛偽的讓人作嘔?!?p> 柳柳的淚一個勁的往下掉,林菲兒看不下去了,“你憑什么這樣說話,沒看到柳柳已經(jīng)哭了嗎。”
方可離很少有這樣強勢的時候,她也曾相信過“清者自清”這句話,可別人總以為不辯解就是默認,有時候辯解了都看作是掩飾,既然這樣,她又憑什么要任由別人欺負。
花雨簡直要給方可離點贊,看著那個柳柳她就難受,不是會演會哭嗎?看看誰的演技更勝一籌。
突然,花雨身子一軟,正好被方可離接到。
再抬頭,花雨也哭了。
“師妹,她們竟然帶那么多人來我們這里找茬,我好害怕,我本身就有傷,她還推我,我的背好疼啊?!?p> 花雨指著最先開口的那個女弟子,大聲哭喊著:“來人啊,柳柳和林菲兒看我受傷了竟然帶這么多人來欺負我,來人啊,救命啊......”
方可離自然是知道花雨是裝的,但柳柳都能裝,別人為什么不行。
林菲兒用眼神詢問那名弟子,那名弟子一個勁的說自己沒有。
“別裝了,她根本沒有推你?!?p> 方可離扶著花雨,“你憑什么這么說話,沒看到花雨已經(jīng)哭了嗎?”
“......”林菲兒一臉吃了啥的表情。
花雨聽了方可離的話臉上都要繃不住了,方可離一把把她摟在懷里,花雨借著遮擋一直在笑,顫抖的肩讓人誤以為她是在哭。
突然,跑出了一只母狼,對著那群弟子兇神惡煞的吼叫著,女弟子們似乎很怕它,都不敢靠近。
為了防止有錢再跑出去胡鬧,方可離用靈力讓它睡著了,沒想到這么快就醒了。
不錯,還挺護主的,鞭子沒白挨。
這么大的動靜,吸引了一些弟子過來張望。
看著方可離和花雨抱在一起被人圍攻都有些不平,可是柳柳是青水峰左恒長老的女兒,他們都不敢得罪。
青水峰體修的地方,長老左恒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對膝下唯一的女兒也是愛護有加,聲音,很多人自然是愿意在柳柳身邊當(dāng)跟班的。
很快,執(zhí)法長老過來了,見到這里圍著那么多人,眉頭都擰到了一起。
看見剛被罰了的兩位弟子又成了事件中心,更被十來個弟子圍著中間,面色有些不善。
“你們,都跟老夫去執(zhí)法堂,再去青水峰請左恒長老?!?p> 參與這件事的人都跪在了執(zhí)法堂,執(zhí)法長老坐在上面,不一會兒左恒長老到了。
“執(zhí)法長老,我家柳柳身體柔弱,膽子也小,怎么能讓她跪著?!?p> 說著,左恒長老不顧跪著的其他人想將女兒扶起來,卻被執(zhí)法長老制止。
“左恒長老,事情還沒處理你就袒護起來了,將老夫的面子往哪放。”
“執(zhí)法長老這是非要我女兒跪了?!?p> “別人都能跪,她怎么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