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為什么姓孫?
王孝安并不嫌棄孫蔓的腳,要知道豬蹄都是人見人愛的,更何況是像孫蔓這樣的美人兒jiojio?
他對孫蔓的腳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偏愛,畢竟那只是她身體的一個部位,她任何地方都是他極其喜歡的。
真正的美人,就連剪下的腳指甲,都像月牙一樣,散發(fā)著潤澤的光芒,通透如玉。
孫蔓就是這樣的美人,在他懂得欣賞美少女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她是如此的完美。
有時候王孝安也懷疑自己是天生的色胚,但一個善良的色胚,懂得遠觀而非褻玩,于社會無憂,那也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孫蔓雙手放在背后按著墻壁,身體后靠,剛剛被他親了一下的那只腳踩著墻壁,五根白白嫩嫩的腳趾頭勾起來,她依然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但終究不像當年那么懵懵懂懂。
明明只是腳背碰到了他的嘴唇,卻異樣的讓她眼眸里都盈了些晶瑩的水色。
他要是敢說一些嫌棄的話,或者在心里產(chǎn)生一些和別人的對比什么的,就踩他一腳,孫蔓看著他的后背和肩膀,思索著等下踩哪個位置比較容易讓他撲通趴地上,最好順便和那只惡心的北冥魚來個嘴對嘴。
“我記得有一次我爬你房間里的窗戶,你用撐衣桿想把我趕走,但又怕真的把我戳傷,于是伸腳來蹬我,結(jié)果不小心踩到了我的臉,我一張嘴就咬了一口,當時你的臉頰紅紅的,我就想一定是太陽曬的厲害,結(jié)果我一抬頭就看見了天上的月亮,它告訴我,只是今夜月色太美?!蓖跣彩謶涯畹卣f道。
聽著王孝安像念詩一樣的回憶,孫蔓眼眸輕顫,不由得羞紅了臉,側(cè)頭看著墻壁上密密麻麻的花紋,好像能夠在里邊尋找到什么幸福的密碼似的,她的心臟怦怦跳著,這人怎么就好意思講這些尷尬的話?
“我還在這呢?!绷螜帨\瞄了一眼兩人,手掌撫摸著和騲獸抱在一起打滾的孫草,抬頭微笑著提醒。
“我……那我還是要說明一下,那天晚上我穿著睡裙,但是我里邊穿了安全褲,我才敢那么蹬人的,你什么也沒看著?!睂O蔓有些懷疑王孝安說的月亮是一語雙關(guān),不得不解釋一下,然后目光淡然地看著別人蹲在王孝安面前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裙下走光的姿勢。
廖檸淺把在地上打滾的孫草抱起來,然后順勢后退又坐在了椅子上。
“不,你沒穿安全褲。”王孝安很有信心地說道,“別的我可能不記得,但請相信我在這些事情上強大的記憶力?!?p> 孫蔓抿著嘴唇,臉頰都鼓起來了,一腳就踩在他的肩膀上,只是這人就跟市一高門口的石獅子一樣蹲的穩(wěn)穩(wěn)當當,一點要被她踩趴下的動靜都沒有。
孫蔓以前經(jīng)常踹市一高門口的石獅子,因為那時候王孝安經(jīng)常若她生氣,她就會把那石獅子當成王孝安來欺負幾下。
“我穿了,我說我穿了就穿了,你還敢回憶!”孫蔓看光用腳對付不了,就手腳并用,非得把他推倒壓在地上不可。
“那你今天穿了沒有?”廖檸淺臉上依然帶著笑容,平靜地看著小輩胡鬧。
孫蔓回過神來,放開了王孝安,恢復了后退靠著墻壁的姿勢,然后又迅速往臥室走去。
廖檸淺知道孫蔓肯定是去穿安全褲了,馬上就會出來,抓住這點時間,趕緊說道:“你瘋了啊,你那記憶能當著我們兩人的面檢索?就像你在大朙王朝的那些記憶,讓她瞧著了,我還做不做人?”
王孝安點了點頭,表示他會考慮這一點,只是就這一句話的時間,孫蔓已經(jīng)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他懷疑孫蔓就是去臥室里穿安全褲,這姑娘的性格脾氣好像依然和小時候一樣,很容易就被王孝安猜中她要干什么。
“孫蔓,你現(xiàn)在相信,我失蹤十年,是去了異世界修煉吧,這些都不是藍星上的生物?!蓖跣仓辽僖茸寣O蔓相信這事才行。
孫蔓走到孫草旁邊跪下,摸了摸那些可愛但是前所未見的小動物,抿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我身邊還隨身攜帶著一個小世界,平常這些小動物就無憂無慮地生活在那里。我剛剛把它們召喚出來,這也不是魔術(shù)可以做到的吧?”王孝安接著說道,“我再給你表演一個變身術(shù)。”
說完,王孝安捏了個法決,只見他整個人憑空消失,身上的衣服在空中短暫地懸浮一瞬,然后就掉落在地上。
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孫蔓驚呼一聲,不由得伸手就往前抓,感覺到抓到了什么東西,看來王孝安是隱身,而不是憑空消失。
“放手,謝謝?!蓖跣驳穆曇粼谒麆偛耪玖⒌奈恢脗鞒鰜?,“你握住我隱形的法寶了?!?p> “???好……”
王孝安表演了一下隱身術(shù)以后,就撿起了掉在地上的衣服。
他看到廖檸淺居然捂著眼睛扭過頭去,不禁愣了一下,難道她能看穿他的隱身術(shù)?
顧不得多想,王孝安連忙拿著衣服去孫蔓房間里穿上,又回到了客廳。
“你就不能表演一個穿著衣服的隱身術(shù)?”廖檸淺有些明白,為什么孫蔓常常控制不住想打王孝安了,這人就……就是容易惹人生氣,想打他。
要不是小區(qū)不適合大打出手,廖檸淺現(xiàn)在就會展開大朙水師之域,朝著他萬箭齊發(fā),射他一身的箭像個刺猬,穿不穿衣服也就不重要了。
“我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被藍星世界接納,和外界的靈氣溝通困難,只讓自己的身體隱身,而不是讓衣物和隨身物品都隱身,消耗的仙靈之氣很少?!蓖跣矡o奈地解釋,“你也知道,像我這種級別的修煉者,但凡釋放的術(shù)法涉及到自身,所需要消耗的仙靈之氣,相比較低等級修煉者,完全是成幾何倍數(shù)的增長?!?p> 昨天晚上他能夠躲在一旁聽熊小雅和孫蔓說話,那是因為施術(shù)的是善冬淺,而且善冬淺也不是用的隱身術(shù),是一種削弱存在感的術(shù)法,和隱身術(shù)又有些不同。
當然了,他只是秉著能省則省的精神才這樣施展隱身術(shù),倒不是真的說讓衣物和隨身物品都隱身所消耗的仙靈之氣,他就消耗不起了。
畢竟勤儉節(jié)約,能省則省,一直是普通人的傳統(tǒng)生活美德,在這樣的社會環(huán)境中生活,加上自己的本性,王孝安耳濡目染也繼承了下來,骨子里就沒有豪闊橫奢的習慣。
要不然師父怎么會把她的小冊子交給王孝安保管?就是看重了他這樣能夠把轱轆過得精明細致的美德。
“這……這應該算是你的一個隱患,你這么說出來,不怕我利用對付你?”廖檸淺倒是有些意外。
昨天晚上在善冬淺的海軍之域里,廖檸淺身上的仙靈之氣波動,當時王孝安下意識地施展防御術(shù)法失效,廖檸淺就隱約猜到了王孝安現(xiàn)在的能力,絕對比不上他在日月山時的完全狀態(tài)。
“想要取得信任,展示武力其實還不如把自己弱勢的地方表現(xiàn)出來。更何況我根本就不可能對藍星有什么威脅,甚至出賣漢國的利益更是無稽之談。”王孝安誠懇地說道。
其實這也是因為面對的是廖檸淺和孫蔓,他才會適當暴露些自己的問題,換做最開始強勢面對他,把他當威脅的另外一個人,哪怕是善冬淺,王孝安都不會這樣坦誠。
當然了,如果廖檸淺突然失心瘋了,覺得他的靈氣汲取有問題,真要以此來對付他,那也沒有可能,真正的強者便是在絕境之中依然能夠拿出底牌。
王孝安有一副牌,每一張都可以是底牌。
“等等……你們之間是敵對關(guān)系?”孫蔓正在臉頰發(fā)燙地思慮剛才到底抓住了什么法寶,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有一點吧……說敵對不太好,應該說目前處于對立,同時爭取達成共識的互相試探階段?!蓖跣矞蚀_描述。
“你媽主管漢安府,就連在國外接觸過一些可疑機構(gòu)的留學生,旅行者等等,都會監(jiān)察審核他們,更何況是王孝安這種去異世界回來的?”廖檸淺沒好氣地說道。
孫蔓沉默著,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許多念頭,一時間有點難以整理消化和接受。
相比較一般人,孫蔓對于超自然和科學無法解釋的某些事件現(xiàn)象,要容易接受的多。
畢竟從小耳濡目染,漢安府本身就是一個會接觸和處理異常事件的機構(gòu),孫蔓再怎么不關(guān)心廖檸淺的日常工作,也還是多多少少會了解一些。
否則她也不會知道廖檸淺的手段超乎常人想象,更不會生出廖檸淺可以綁架她的男朋友,然后讓男朋友陷入幻境之中的想法。
“那我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不是在某種幻境之中呢?”孫蔓又警惕起來,多年的猜疑哪里是這么容易就放下的?
孫蔓打量著周圍,總覺得房間處于某種奇異的空間里,或者說有一種不真實的脫離現(xiàn)實的感覺。
安安靜靜玩耍的孫草,還有這些奇異的生物,多年不見卻依然恍如少年的前男友,一直覺得神秘叵測的母親,橙黃色的燈光,忽明忽暗的電視機,都讓孫蔓有一種身在夢境的飄忽感。
“要不你給自己兩巴掌,說不定就醒過來,發(fā)現(xiàn)是在做夢?!绷螜帨\拍了拍孫蔓的膝蓋。
廖檸淺心中喟嘆,自己和孫蔓與一般的母女終究有些不同,再加上自己的工作性質(zhì),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開誠布公地和她談?wù)摗?p> 更何況她在大朙王朝作為公主時,接受的一些家庭長幼尊卑倫理的觀念,依然影響到了她現(xiàn)在的很多作風與習慣。
孫蔓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要真的是做夢,那這個夢自己是愿意醒來,還是不愿意醒來?
她看了一眼王孝安。
“其實就算是幻境,至少也有我陪著你?!蓖跣灿行└锌卣f道,“人生就是一種在死亡時才會清醒和脫離的幻境。”
王孝安剛剛穿越,身處師父軀體化作的洞穴中時,也曾經(jīng)胡思亂想過很多事情。
他懷疑過自己在藍星的生活是幻境,其實自己一直就生活在這個洞穴中,然后又懷疑過其實自己還沒有出生,一直在母親的腹中,這個奇怪的洞穴就是這種離奇猜測的根據(jù)。
直到他遇到了師父,才從各種胡思亂想中脫離出來。
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他更懂得孫蔓的心情,孫蔓也需要一個人來破除她的胡思亂想,重新面對一個真實的世界。
“你……你剛剛才被人把腳塞嘴里,又……又說這種充滿哲理的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孫蔓小聲說道。
“哈哈……”王孝安略尷尬,要是只有他和孫蔓在,他就要讓她知道腳被別人咬住到底是一種什么感覺,那和親一下腳背是兩回事。
“你現(xiàn)在知道,王孝安的失蹤和我沒有關(guān)系,熊小雅說的什么去熊萬里的酒店,除了能找到我,還能找到那誰誰誰都是一派胡言了吧?”廖檸淺盯著孫蔓,這事兒只要孫蔓明白了,熊小雅那里也就不需要自己再去解釋什么,反正這些小女孩兒有什么事都會互相通氣的。
孫蔓沉默著點了點頭,但又指了指孫草。
廖檸淺和王孝安也一起看著孫草……是啊,王孝安不是中了廖檸淺的幻術(shù)或者心理控制什么,他的失蹤和廖檸淺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孫草怎么解釋?
巧合肯定不是巧合。
真相到底如何,王孝安和廖檸淺都不知道,更遑論給孫蔓一個解釋了。
“在檢索我的記憶之前,廖阿姨,我想問你個事情……為什么我從未聽孫蔓提起過她的父親?”王孝安回憶著,有些歉意地看了孫蔓一眼,“初中的時候,我見過孫蔓填寫家庭情況表,她只填寫了你的個人信息,沒有父親的情況……當時我認為孫蔓的父親不在了,所以平常也會避開父親的話題?!?p> 從孫蔓和孫草的同一個姓來看,選擇這個姓氏一定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也許就涉及到孫草的真正身世。
如果孫蔓和孫草都是收養(yǎng)的,又或者是什么試管嬰兒,克隆啊,實驗室培養(yǎng)各種各樣的原因,廖檸淺不應該讓她們跟著她一起姓“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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