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二科技公司的住宿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不過景文羽暫時沒有過去,卡里的存款也沒多少,厲安小區(qū)的房還租著,要趕緊退掉,說好給爺爺蓋房子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回厲安小區(qū)時,已經(jīng)通知了中介公司的人,明天一早退房就好,四零二科技公司的上班時間,在老王家吃飯時,胖子已經(jīng)告訴他了,行動組的人員只要有任務,就必須到,其他隨意,c級行動組是大事沒有,小事不斷,也沒有什么閑下來的時候,胖子說出任務時,會通知他,讓他安心把房的事處理好。
回去時,爺爺正在做飯,還是那熟悉的就幾樣菜,還是那熟悉的味道,飯菜擺上了桌,老人問道:“公司怎么樣?”
在老王家時,只顧著喝湯了,狼吞虎咽的景文羽,口齒不清道:“非常好了,沒遇見過這么好的公司。”
老人露出了笑容,給景文羽倒了一杯水,說道:“那就好。”
不到十分鐘,桌上的飯菜被景文羽一掃而光,喝過水后,他問道:“爺爺,祝余所說的泄露行蹤究竟是什么事?”
老人回答道:“像祝余這種千年人參,在隕石還沒有來時,數(shù)量已經(jīng)很少了,隕石到來后,能存活下來的東西少之又少,這種人參數(shù)量就更加稀少了,覬覦之人自然不在少數(shù),這其中也我的原因,不好多說?!?p> 在廢棄大樓時,祝余要走了全家福,老王看過后,就答應了祝余的要求,景文羽疑問道:“爺爺,你不會是四零二科技公司的董事長吧,還是,我父母的和四零二科技公司有關?”
老人點了點頭,景文羽驚訝道:“還真是??!”
笑容漸漸浮現(xiàn)在景文羽臉上,欣喜道:“那我豈不是富二代了?爺爺,沒想到你藏了這么多年?!?p> 滿臉興奮的景文羽,此刻已經(jīng)想到了幾十年后的幸福生活,老人食指和中指尖并攏,微微彎曲,結結實實敲在景文羽頭上。
景文羽滿臉委屈,道:“爺爺,我懂了,要低調(diào)?!?p> “你懂個屁,狗屁的董事長,我脖子癢癢,“不過我和四零二科技公司的幾個人確實是朋友。”
看過的資料中,c級行動組上邊的領導不多,但也不少,爺爺應該和那個行動組的的組長認識,或者和行動部的領導認識,景文羽大喜過后,反倒有點落寞了,良久,釋然道:“那也不賴?!?p> 他的爺爺景風確實和四零二科技公司的幾個人是朋友,不是什么行動組的組長,也不是什么行動部的領導,老人在谷安城的朋友不多,也就五個,剛好是四零二科技公司的董事會成員,又剛好是幾個最大的股東。
祝余慢悠悠的從景文羽的口袋中爬出,跳上桌子,哈欠不斷,道:“老頭,我可能到時間了?!?p> 老人思索道:“掰著手指頭算,也是這幾天了。”
老人和祝余你一句我一句,打著啞謎,景文羽是一句也沒聽懂,終于忍不住了,道:“爺爺,你們說什么呢?”
老人解釋道:“祝余要沉睡了,醒來又不知道是什么年月了?!?p> 這么一說,景文羽倒是想起來了,爺爺書柜中的《皕草書》看的不少,算是熟記于心了,書上記載,祝余這類仙草,五百年一沉睡,五百年在土中,五百年開靈智,這類仙草不用刻意修行,活得越長越厲害,不過也有利弊,沉睡時要是迅速枯萎,那就真的醒不過來了,細細算來,祝余差不多活了將近兩千年。
祝余眼看就要沉睡了,對景文羽有點不放心,不談其他的,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活了這么長的歲月,每次沉睡醒來,多少人就不在了,趁自己還未沉睡,多告訴這孩子點,“文羽,呼吸吐哺之法沒有什么高低之分,各種呼吸方式都離不開三脈七輪,用靈力感受自己的三脈七輪,感受每一個脈輪的變化?!?p> “還有還有,修行功法,以你爺爺?shù)南埠茫偌由夏愕捏w質(zhì)來看,很適合這本武學《龍蛇》,想把腦子里這些幾千年的東西都給你,可是怕是受不了突然這么多記憶的沖擊,又想了想,這樣也好,貪多嚼不爛?!?p> “修行境界什么的,這都是常識,一會你就知道了,我雖然沉睡了,不過認主后,我們的思維好像是共享的,你的境界有點低,還感受不到,我的一些能力也會嫁接到你身上,比如自愈能力,你小子可別作死,畢竟是嫁接的能力,傷重了就沒辦法了?!?p> “你小子,可別看那些個視頻電影的,我怕醒來后多了好多亂七八糟的記憶?!?p> 景文羽認真聽著祝余每一句話,說著說著感覺到一點不對勁,詫異道:“這不會是遺言吧。”
祝余神色落寞,道:“你小子盼點好吧,這次我也不好說?!?p> 話剛說完,站著的祝宇徑直栽倒在桌上,睜著的眼睛慢慢閉上了,景文羽的腦海中兀然出現(xiàn)了關于修行境界,三脈七輪和《龍蛇》的記憶,來不及一一感受,焦急道:“爺爺,這是沉睡了?”
老人將祝余變回了普通人參的模樣,道:“看樣子,應該是之前就要沉睡了,這么長時間是硬撐著的。
老人拿出一枚手鐲,將祝余放了進去,遞給景文羽,道:“芥子空間,四零二科技公司的產(chǎn)品,空間壓縮技術,讓祝余在里面沉睡吧?!?p> 景文羽將手鐲帶上時,發(fā)現(xiàn)手鐲內(nèi)側有幾個字母,仔細看過后,驚訝道:“這是我爸媽的名字縮寫!”
“你爸媽臨走時,戴在你的手上,小時候怕你丟了,就取了下來,現(xiàn)在就給你了,算是他們兩唯一的........”
老人沒有說完,景文羽知道爺爺要說什么,爺爺講的故事很多,可是關于爸媽的很少,自己也能明白,爺爺不愿意想起那段往事,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是這天底下最難受的事。
景文羽撫摸著手腕上的手鐲,漂亮極了,一定是媽媽非常喜歡的,字應該是爸爸刻的,如果他們還在那有多好啊,自己也能像依依那樣,多好啊。
他望著窗外,在想著無數(shù)多的“如果”,可是如果終究只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