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行與念
28年前,正英學院舉辦了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這一天也正是獨孤行和楊綾出關(guān)禁閉島的日子。經(jīng)過了1年的生存磨練,獨孤行早已不是從前的那個自己了,如今的他手上沾滿了鮮血,眼神中的冷漠和憤怒讓他的能量達到了一個令人難以想象的級別。
在禁閉島他大殺四方,飲人血,食人肉,久而久之內(nèi)心開始扭曲,于是開發(fā)了屬于自己的頂級功法黃泉流,這套功法,前面已經(jīng)說過,殺人取其靈魂用于增益自己的能量,殺的人越多這套功法的能量就越強。
而獨孤行的好友楊綾看到他發(fā)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心中充滿悲憤,以及對正英學院無盡的怒火,覺醒了靈力,正式成為了“靈修者”,而他的能力就是意念控制,所有招式過眼云煙,從此不再拘泥于招式,想或者不想全在一念之間,理論上他可以用意念操控任何事物,而他最擅長的就是對敵人的潛意識進行毀滅性的打擊。
同期禁閉島的學員被他們?nèi)繗埲虤⒑Γ麄円彩菤v史唯二的撕裂禁閉島結(jié)界自行逃出的學員。二人遭到了正英學院背后勢力無盡的追殺,也包括他們曾經(jīng)的摯友泣者歌……在戰(zhàn)斗中由于寡不敵眾,獨孤行身負重傷,而楊綾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中。
泣者歌看著曾經(jīng)的摯友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禁閉島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你們不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嗎?”
“踏上了這條道路,我們就沒想過回頭,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路人了!”獨孤行望著泣者歌嘆了口氣“如果你還當我們是朋友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將來你會在禁閉島找到答案的…”
泣者歌看著獨孤行扛起楊綾的背影,遲遲沒有動手…
十年后獨孤行一路招兵買馬回到了幽州,這使得獨孤家族一躍成為了八大家族之一。幽州正是位于神州大陸的邊境最荒涼的西方,這里一片荒涼,隨處可見的殘骸尸骨,讓人不禁心里一顫,終年干旱導致的饑餓,讓人們不得不為了那些僅有的資源勾心斗角。
猜疑,欺詐,暴力在幽州的城市中是常見現(xiàn)象。獨孤家族久立于此,邊境貿(mào)易,雇傭兵制度,黑市交易,這些正是獨孤家族的核心產(chǎn)業(yè)。而他們還有一項任務就是守衛(wèi)邊境,與蠻族斗爭。
隨著獨孤行的歸來,至高的武力和無盡野心使得幽州版圖不斷擴大,蠻族邊境沒有能與其匹敵的戰(zhàn)力,且戰(zhàn)且退。獨孤行因為戰(zhàn)爭殺戮,他的功法黃泉流也愈發(fā)強大,隨之而來的他的野心也越來越大,這個時候幽州已經(jīng)脫離了中央的管轄,獨孤家族成了幽州的實際掌權(quán)者。而來自西方的惡魔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正密謀著一盤大棋......
“父親原來這么慘的么?”獨孤皓長嘆一聲“你又是如何這些知道的?”
鐘毅看著獨孤皓,目光中的溫柔已經(jīng)溢于言表:“我本是孤兒,無名無姓,生活在戰(zhàn)爭的恐懼之中,童年的我沒有快樂,只有恐懼與欺詐嘲弄。一天一雙大手伸向了我,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愿為其傾其所有,因為只有他給了我愛。
在傭兵團的日子里我不斷訓練,訓練,訓練,我的天賦很快得以展現(xiàn),我在戰(zhàn)爭中所向披靡,這時候我有了我的第一個名字毅。”
“難道這個男人是?!”獨孤皓瞪大了雙眼。“沒錯就是你的父親,他救了我,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雖然一直沒有機會和正式見面!”鐘毅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