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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悠

噩夢連綿

噩悠 一卿秋樂 2075 2022-01-23 17:08:13

  二〇一九年,也就是現(xiàn)在這個快結(jié)束近半的初一,我的心有些五味雜陳。

  “耐不住寂寞的我也終將要迎來新的人生了嗎?”我搖頭暗笑,似乎這天地都變得非常無味。

  上天趕在這個我“年歲將盡”的年齡,給我?guī)硪粋€嬰兒弟弟,他還在醫(yī)院那里待著,我覺得麻煩,但又很無奈。

  最近幾年夢境本來就很奇怪,雖然每天都有夢,但是超常的說,如今的夢連續(xù)半年大都很恐怖。例如父親變成吸血怪臥棺,我去揭開時的膽怯與害怕。

  又或者說,家里三個人都被綁在了樹樁上,不僅如此,村里很多人都是這樣,因為倭寇來入侵了。這個夢很好解釋,抗日片看多了,日思夜夢。

  還有諸如村里紅光詭異夢境,大概是這樣的:我從學(xué)校放假回家,來的村路上,一條連綿的蛇形水泥路,對于它我很清楚。我悄然走在路上,突然天空降來一顆腥紅色的巨石。巨石冒著滾燙的煙氣,隨著我便繞路而行。但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村里沒有一個人,天越來越黑,同時也很紅亮。

  深入村里,第一座小墳山經(jīng)過后,沒有看見田野間有任何一個人。然后隨著又走過一片很久沒人管的池塘,等再次往左邊拐彎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起來我的視力卻變得格外清晰。

  走過小奶奶家,堂妹很奇怪的在她家里吃飯,更奇怪的是,父親從里頭走出來,表情淡定的叫我進去同吃。

  我拒絕后便繞過回家,村莊南邊的池塘,我飛快的跑過,來到一個小路口,然后慌張的走進家里的后門,一開鎖,家里一片烏黑,一個人也沒有。

  我心生恐懼,有些怯懦的走上樓梯,到二樓時,家里和記憶的不一樣,但又有些相似之處,那就是窗戶與門。然后父親的身影詭異的出現(xiàn)了,他默不作聲的樣子讓夢里的我情緒非常不穩(wěn)定。

  于是我閃過一扇門內(nèi),空間像是變了似的,門后還是門。一條廊道里有很多扇紅木漆上色的門,修著和我家里房間的門一模一樣。

  眨眼間,父親走到我身后,當(dāng)我轉(zhuǎn)頭時,只看見父親剛準備咬下去的獠牙,我立馬退后而去,瘋狂的逃脫著,隨著我的朋友們也出現(xiàn)了在這個場景,一瞬間我家里像是變成了酒店一般,各種房間盡顯其中。

  直到最后,只剩下我與最要好的朋友活著,當(dāng)我正準備從窗戶跳下去時,“父親”的面容在樓下面詭笑著看我,我膽都感覺快沒了,倉皇失措的往后跑,又重回廊道,而“父親”一口在我的脖子咬下,我瞬間就啥也感覺不到了,同時,兩眼一睜,天都亮了。

  那夢之后,我懷疑起了現(xiàn)實的存在性,我開始害怕一切,但我又不敢與任何人說起。一時無從說起,而是夢見過于深邃,最終教會了我?guī)讉€人生道理。

  一,人不能甘坐于相信眼前發(fā)表象。二,虛擬與現(xiàn)實沒有太大隔閡,只是一個直接點,一個間接點。三,在不到極限前,你從來都沒有極限,即使有,那也是一時。

  想清楚之后,我的做法便是用筆記本記錄下來,由于沒什么本子,就用著作業(yè)本湊合著記錄下來了,并命名為━━《紀?憶往昔》

  記錄下來后,我便將本子放在書包中封存起來。大概沒過多久,我又寫了幾個道理,倒不是很重要,主要是關(guān)于情緒的記載。

  近于現(xiàn)在,這“往昔”還有一個身份在我的腦海里,那就是記憶時間,大腦自動儲存事情或是背誦的能量更強了,像是開發(fā)了潛能權(quán)限的機器人一般。

  “喂,你在想什么呢?”這句話隱約的在我耳邊飄過,隨后迎來的是無情的一巴掌。我轉(zhuǎn)頭看去,真想大罵四方,乍眼一看是那家伙,我也懶得說了。

  “愉音,你干啥呢?看你想的很深?。俊卑l(fā)聲的那個人表現(xiàn)很無畏的樣子,還用手托著腮。

  “額,無語的”一口家鄉(xiāng)音傳出,正是表現(xiàn)出我的無奈,林絕在一旁卻是看得有些癡呆。

  那個“邪惡的壞蛋”沖著我笑了笑,卻一絲聲音沒出,“哦,我以為你那啥呢。”

  “什么?”我狐疑地望著他。

  “你是不是吃醋了?。磕闶遣皇窃谙搿艿苌鰜砗螅也粫櫚??!?,諸如此類的事情。”話說的倒是許些豪邁。

  我輕輕拍桌欲起,“搞笑,我會?”

  “不會,你激動干啥?!彼@一問,我倒是有些尷尬了,我總不可能說我因為夢而失神的吧,那別人可能以為我精神那方面有問題。

  “算了,說不過你?!闭f完我視向前方的黑板,然后又忍不住扭頭多說了句:“莫黎,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看在你的份上,你打我我才不計較?!?p>  莫黎肆無忌憚的樣子真讓人氣火沖天,我也只好回頭看黑板。而一旁的林絕卻是默不作聲。

  “唉,沒辦法?!蔽倚睦锛毮?。畢竟,總不可能渴望林絕來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吧,那多沒面子,再說他一個男的也沒那情商。

  細想來,我也是個男的,也不會那樣哄他,所以就這樣好了。沒辦法,除了近齡異情之間的摯情以外,我認知的鄉(xiāng)下?lián)辞榫褪沁@樣。說到底,是我們之間的思想局限,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意識體上的難以縱殊。

  回過神來,班主任兼英語老師的霞姐來了,霞姐開始以她瘋狂模式的課堂講解,一節(jié)課下來,我聽倒是的入迷。想來此刻,還是有點輕松的,比小學(xué)的感覺好就是,我也不忘微微笑顏。

  下課之間,所有人開始了隱蔽式鬧騰,我只聽見栢運那夸張的話語:“從前處世這世間,萬般榴蓮,看著愉音死在眼前,也甘愿扶他倒火將他埋一遍?!?p>  “額……”我頓時語塞,不知何作為能夠制止他,也只好作罷,七年來他一直都這樣子,開玩笑開不過他。

  夜晚星現(xiàn)日落,寢室中不忘林絕的鼾聲。我卻遲遲不敢睡覺,一如生物書上說的生理問題,而是夢境有點可怕。而最后,我還是不知情的深睡過去。

  這次夢里,不是噩夢,也非情夢,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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