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流血太多,我看不清楚傷口在哪
“喲,這回終于沒叫錯?!?p> 尼基塔吐了吐舌頭,搓的更起勁兒了。
兩人一邊聊著,凌浪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起下一步計劃了。
熊家已經(jīng)棄暗投明,配合甘家和幾個大家族一起針對五星集團了。
再加上無面者的倒戈,其實自己差不多該離開金陵,返回帝都了。
畢竟秦非天這廝已經(jīng)開始在帝都搞事情了。
雖然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密切監(jiān)視之下。
但人不在場,凌浪總感覺心里沒底。
尤其是南宮家那個老頭子。
這種爽文設定里常見的無腦配角,不管頂著多大的壓力,都一定會鐵了心的輔助主角。
哪怕最后傾家蕩產(chǎn),家破人亡,也會高喊這一切很值得。
這就像無腦養(yǎng)豬流打法。
多幾個南宮傲這樣的無腦輔助配合,秦非天一定會茁壯成長,越來越強。
“怎么辦才好呢?”
凌浪十分頭疼。
南宮傲雖然讓人討厭,可他畢竟是南宮紫薇的爺爺。
不然的話自己隨便想個什么辦法,都可以打發(fā)了他。
說起來,這件事情全怪阿市。
要不是她好端端的用捆仙鎖去頂南宮傲的老屁股,會發(fā)生之后的事情?
真是世事難料。
誰能想到,無意間的一個小動作,竟然陰錯陽差地讓秦非天吃上了南宮世家的軟飯。
而且任由其發(fā)展,接下來南宮紫薇就會被強行嫁給秦非天。
“唉......到底該怎么辦才好呢?”
凌浪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怎么了?”
尼基塔還以為是自己力度沒把握好,讓凌少失望了。
“沒事,你繼續(xù),我在想事情?!?p> “想什么?”
尼基塔眨著一雙大眼睛,就像個好奇寶寶。
“在想怎么破壞秦非天和南宮傲的忘年戀。”
“噗!”
尼基塔直接噴了。
她之前就和阿市議論過這個事情。
簡直不可思議。
要是換成別的男人,她和阿市還能去出賣色相勾引一下。
可南宮傲都快九十歲了。
“這個......我是真沒什么好辦法啊。”
凌浪換了個姿勢,讓尼基塔繼續(xù)搓。
“要不,我介紹幾個gay蜜給你,你問問他們?”
尼基塔突然說道。
“算了吧,道不同不相為謀。”
凌浪擺手拒絕。
“熱了,去拿個飲料給我?!?p> “好的?!?p> 尼基塔放下搓澡巾,轉(zhuǎn)身出去拿飲料。
凌浪閑得無聊,想要拿起手機尋找辦法。
剛拿起來,屏幕就亮了。
隨即便震動了起來。
郭湘婷恰好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
凌浪也沒猶豫,直接接了起來。
“喂,婷姐?!?p> “干嘛呢,吃晚飯了么?”
“吃過啦?!?p> “那吃過之后,有沒有抽空想姐姐???”
“當然有啊,我現(xiàn)在的主要工作不就是想你加陪你嗎?”
“還好意思說,這都快一天沒聯(lián)系我了,果然男人都是騙子!”
郭湘婷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不扯了,說正事,之前我和你暢姐不是說給你夫子廟那邊的一個項目分成嗎?這個項目五星集團也有參與,剛才他們的一個高層給我打電話,質(zhì)問我你是什么人,以什么身份介入的項目?!?p> “然后呢?”
“然后我說你是我朋友,他又說你不夠資質(zhì),要我趕緊把你踢出去?!?p> “再然后呢?”
“我沒搭理他,什么東西,馬上都要破產(chǎn)了,還來我這耍威風,當我郭湘婷是面兒捏的呢!”
郭湘婷語氣里滿是不屑與惱火。
五星集團就是天王殿的走狗。
雖然他們要對付的是小老公的老板,但郭湘婷也不能容忍。
現(xiàn)在都被針對了,還敢跑來叫自己做事。
雖然五星集團瘦死駱駝比馬大,但一手掌握熊家和郭家兩大家族的郭湘婷也沒在怕。
“沒事的,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隨他去吧。”
“那怎么行?姐姐說好了要讓你賺錢的,怎么能說話不算呢?”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開了。
尼基塔手里拿著一罐冰闊落,大聲問道:“凌大少爺,冰闊落行嗎?”
聽到這聲凌大少爺,郭湘婷當場就愣住了。
可轉(zhuǎn)瞬間,她就明白了所有。
“呀!凌大少爺,你瞞姐姐瞞的可真苦??!”
實際上,她早就已經(jīng)懷疑了。
只是還沒有證據(jù)而已。
被抓了個現(xiàn)行的凌浪無奈,只能尷尬笑了笑。
轉(zhuǎn)頭瞥了尼基塔一眼。
尼基塔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緊張地捂住了嘴,悄無聲息地關門出去了。
“等一下,把冰闊落留下!”
裹著浴巾的小姑娘可憐兮兮地把飲料遞了過去。
然后閉著眼睛,忍受了流氓惡霸凌浪扯掉浴巾的羞恥行為。
“姐,你聽我解釋?!?p> “解釋什么啊,姐又沒說要怪你?!?p> 不等凌浪開口解釋,郭湘婷已經(jīng)善解人意地笑了。
“不管你是小李還是凌浪,對姐好的人不都是一個嗎?不過姐得罰你,嗯......就罰你一會兒過來陪我好了,不許反抗?!?p> “明晚行不,姐,我這幾天忙得腳打后腦勺,你讓我好歹歇一天,就一天。”
“我答應你,明天過去的時候,給你帶小禮物?!?p> 凌浪破天荒地感覺有些難為情。
畢竟是自己騙了郭湘婷。
而不管是郭湘婷,還是曲暢,給自己喂軟飯的時候可是一絲不茍,毫不吝嗇。
“行吧,看在小禮物的面子上,今天就饒你一次,正好你好好休息,過兩天我?guī)闳⒓右粋€項目會,五星集團也在那里。”
放下電話,凌浪轉(zhuǎn)頭便看見了委委屈屈趴在浴缸邊上的尼基塔。
“主人,對不起了啦?!?p> “哎算了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p> “不行,我犯了錯誤,理應受到懲罰,不如你就懲罰我今晚多和你雙修兩個時辰吧?!?p> “咳咳......”
凌浪差點兒一口冰闊落活活嗆死。
兩個時辰。
四個小時!
終于知道你為什么要給我做滿滿一桌子的補腎大餐了。
讓尼基塔給自己擦干身子,凌浪換上了一條寬大的浴袍,又回到客廳去抽煙想事情。
五星集團的事情他根本不擔心。
倒是南宮家那個詭計多端的老零更讓他頭疼。
有秦非天這顆老鼠屎在其中攪和,自家的麒麟地產(chǎn)都有可能出危險。
商業(yè)街那邊的項目,還有金陵夫子廟項目,可都不是小動作。
運作好了,利潤必然相當可觀。
可要是弄砸了,賠錢也是天文數(shù)字。
“老東西,你要真敢斷老子財路,那可就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了!”
“干嘛突然咬牙切齒的。”
尼基塔正在一旁敷面膜,突然聽到凌浪的碎碎念,轉(zhuǎn)過頭來問道。
“沒什么,在想帝都的事情,萬一要是被人搞了,我可能就得出去賣身來養(yǎng)活你們這群小妖精了。”
凌浪說著,右手還不停在尼基塔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摩搓著。
仿佛在解恨。
以前咋沒注意到,這妞兒的大腿竟然堪比李妖精!
還這么白。
難道是總穿皮褲捂的?
“沒關系的,到時候我可以介紹你接單,憑你的修為,不愁缺錢花?!?p> “那可不行,打打殺殺的日子我可受不了?!?p> 凌浪一本正經(jīng)地拒絕。
“那就吃軟飯,李姐不天天嚷著要你入贅李家嗎?”
“我擦,小妞兒,你偷看本大爺日記了?”
“什么日記?我沒有啊。”
尼基塔急忙擺手否認。
“沒偷看你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個人理想,我可從來沒告訴過其他人!”
尼基塔:“......”
老板還真是有志青年呢!
“想想也沒什么,現(xiàn)在的男孩子不都整天喊著阿姨我不想奮斗了嗎?找個富婆,確實能少奮斗三十年?!?p> 凌浪撇撇嘴。
“不信你簡單地算一下,如果入贅李家,萬億資產(chǎn)唾手而得。要是靠搬磚,那得多少年?”
尼基塔愣了一下。
她從沒在這個角度思考過問題。
凌浪這么一說,還真挺有道理的。
“一個月一萬,也要搬很久呢!”
她兩只大眼睛已經(jīng)瞪到了最大。
“所以咯,不管是之前的葉辰,林北,還是現(xiàn)在的秦非天,他們?yōu)槭裁炊枷胍獜倪@些大小姐身上下手?!?p> “原來如此?!?p> 尼基塔贊同地點了點頭。
可是馬上又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
不管那三個人想要勾搭誰,最后好像都被凌浪攪和了。
而且之后,這些女人似乎都成了凌浪的女人。
我的天,那老板豈不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愁吃喝了。
果然,老板才是這世上藏的最深的心機boy!
......
有人不想動心機,卻能坐擁一切。
而有人費盡心機,最終卻一無所獲。
起碼現(xiàn)在的秦非天就是這樣。
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成功獲得南宮傲的賞識。
結果別墅里發(fā)生的事情傳出來之后,南宮敬馬上利用這點大做文章起來。
另一方面,魏偉雖然不敢明面上搞秦非天,但暗地里卻恨不得他死。
所以在兩邊的雙重壓力之下,秦非天現(xiàn)在連能好好睡一覺的地方都沒有了。
好在還有南宮傲這個癡情的小老頭依舊愿意舍命來保護他。
秘密把他送到了帝都鄉(xiāng)下,自己的老宅子里藏了起來。
出城的路上,秦非天就遭遇了兩次刺殺。
對方實力不強,但也不弱。
好在依靠著準神一品的高強修為,這些人都沒有得手。
只是秦非天搞不清楚這些到底是凌浪派來的,還是無面者派來的。
經(jīng)歷了九九八十一難,秦非天終于被送到了鄉(xiāng)下南宮家的老宅子里。
南宮傲顧不上和兒子爭奪家主位置,坐了另一輛車也匆匆地趕了回來。
見到秦非天的狼狽樣子,老頭子差點兒就哭出聲來。
“小天,你不要緊吧?”
和前幾天意氣風發(fā)的秦非天相比,現(xiàn)在的年輕人簡直可以用蓬頭垢面來形容了。
不僅臟,而且身上還有傷。
“沒關系的,在路上遇到了些不長眼的殺手,要不是我在別墅里受了傷,嘶......”
秦非天話沒說完,屁股上的一處傷口便傳來了一陣劇烈刺痛。
把他疼的倒抽涼氣。
“這樣行嗎?要不還是去醫(yī)院吧?!?p> 南宮傲急的團團轉(zhuǎn)。
“不用?!?p> 秦非天有氣無力地擺擺手。
“我有藥,你幫我涂一下就行了?!?p> “好好好,那你快趴下,爺爺給你涂藥。”
“哎,那個誰誰誰啊,趕緊弄點兒水來,看不見小天嘴唇都干裂了??!”
一旁有位下人聽到呼喚,答應一聲轉(zhuǎn)身跑下去了。
到了后院,他找到早就化妝成廚師潛入進來的林北。
兩人嘀咕一陣之后,林北點頭道:“屁股受傷了是吧?那咱們就給他來個傷上加傷?!?p> 片刻之后,秦非天便得到了一杯溫開水。
喝了一口,甜滋滋,好像加了蜂蜜和菊花茶,十分清新。
別墅一戰(zhàn),再加上路上遭遇的兩次刺殺。
秦非天身上多多少少掛了些彩。
最嚴重的,就是屁股上被劃了一刀。
好在他臀大肌相當發(fā)達,一直用力夾著,所以沒流太多血。
等現(xiàn)在脫了褲子,放松肌肉之后,鮮血頓時從猙獰的傷口涌了出來。
嚇得南宮傲慘呼一聲,差點兒把手里的藥瓶子丟了。
“不礙事的爺爺,只是皮外傷,涂上藥之后血就會止住了?!?p> 秦非天若無其事地說道。
這種小傷對他來說只能算是家常便飯。
當年去海外執(zhí)行任務,受過多少次致命傷,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如今,那些象征榮耀的傷口依舊在他身上各處殘留著。
秦非天只當那是他生命中的榮譽勛章。
他不緊張,可南宮傲卻受不了。
老頭子緊張地連夾子音都出來了。
血肉模糊的,讓他的一雙老眼花的更厲害了。
“哎喲不行不行,那個誰誰誰啊,還是你來吧?!?p> 之前給秦非天送水的那人急忙跑過來,接過藥膏,開始給秦非天處理傷口。
片刻之后,秦非天身上的幾處外傷便都處理好了。
“秦少,就只剩屁股上這一處了,可是流血太多,我看不清楚傷口在哪啊?!?p> 這人語氣諂媚地說道。
可實際上,他心里都樂開花了。
這貨是凌少的大敵,剛才他涂藥的時候已經(jīng)動了手腳。
在藥膏里添加了一些癢癢粉。
保管一會兒這貨就會癢的到處亂竄。
“放屁,你不會先把血污處理一下嗎?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