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都市

被我套路后,女主人設(shè)崩了

第323章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那就有勞兄弟了。”他微笑著說道。

  鄭玉軒轉(zhuǎn)身離開,去了廚房。

  而秦非天和鄭二旺則是留在這邊繼續(xù)喝茶聊天。

  聊了幾句,秦非天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妥。

  他曾經(jīng)發(fā)誓,就算餓死,死外邊兒,也不吃一口來路不明的食物。

  鄭玉軒這小子如此主動,難道是有什么蹊蹺?

  想到這里,他也沒打招呼,直接起身朝廚房走去。

  “秦少......”

  鄭二旺剛叫了一聲,便被秦非天抬手打斷了。

  悄悄溜進廚房,秦非天看到,鄭玉軒正扎著白圍裙,帶著白帽子,站在料理臺前,正在制作一盆面糊狀的食材。

  秦非天不動聲色,隱在暗處,悄悄觀察。

  半分鐘左右,他突然看到鄭玉軒鬼鬼祟祟地朝周圍掃了兩眼。

  確認周圍沒人注意他之后,便從圍裙下面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紙包,拆開,將里面的白色藥粉灑進了盆里。

  “果然有鬼!”

  秦非天瞇了瞇眼睛,并沒有過去馬上拆穿鄭玉軒。

  而是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回到了前面,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干嘛去了?”

  鄭二旺好奇問道。

  秦非天笑而不語。

  只是戲謔地看了鄭二旺一眼。

  片刻之后,鄭玉軒端著一個托盤一路小跑地回來了。

  “哥,秦少,你們快嘗嘗?!?p>  托盤之上,兩碟一模一樣的金黃色甜品,看起來很有食欲。

  鄭二旺一直看不上自己這個私生子弟弟,所以并沒有動。

  秦非天更是淡定自若。

  目光冷漠地掃了鄭玉軒一眼:“老弟,這甜品叫什么?”

  鄭玉軒一笑:“其實就是一道簡單的黃金慕斯,但是我在里面添加了一些特殊的香料,味道可能會有所不同?!?p>  “哦?不知道是怎么個不同法?”

  秦非天表情越發(fā)陰郁。

  “是吃完了之后會拉肚子,還是其他什么效果?”

  鄭玉軒臉色變了。

  被秦非天猙獰的表情嚇得還往后退了幾步。

  “秦少,您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老子可算是逮到你了!”

  秦非天突然從椅子上跳起來,一把扯住鄭玉軒的衣領(lǐng),抬手就是兩個大逼斗。

  鄭玉軒被打的眼前一陣發(fā)黑,緊跟著腦袋便又被按著撞在了桌子上。

  黃金慕斯糊了一臉。

  一只叉子還差點兒戳進他眼睛里。

  鬧出來的動靜,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鄭玉軒被秦飛天掐著脖子,連憋得漲紅一片,雙手亂抓,瘋狂掙扎。

  心里已經(jīng)快要氣炸了!

  瑪?shù)?,老子好心好意給你做吃的,不領(lǐng)情就算了,動手打人算什么?

  鄭二旺更是完全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急忙抓住秦非天的手臂驚呼道:“秦少,你這是干什么???”

  “鄭兄,我親眼看見這小子在甜品里動手腳,想要害我們!”

  秦非天怒道。

  這次他終于逮到了一個現(xiàn)行。

  他要讓凌浪親眼看看,只要他秦非天注意一下,他的陰謀詭計就休想得逞。

  “啥?秦少,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我弟他為什么要害你???”

  鄭二旺蒙圈了。

  雖然不喜歡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但說他是凌浪的人,要害秦非天,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鄭兄,你不了解了凌浪的,這小子無孔不入,有他在,誰都不能完全信任。”

  秦非天咬牙切齒地掐著鄭玉軒。

  都快把鄭玉軒掐的翻白眼了。

  鄭玉軒也急了!

  一只手扳住秦非天的手腕拼命拉扯。

  雖然沒法扳開,但指甲卻潛入了秦非天的皮膚里。

  微微疼痛更加刺激了秦非天的怒火。

  他一把拉起鄭玉軒,抬手又是兩巴掌。

  這回,半個宴會廳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不少人更是被嚇得發(fā)出陣陣驚呼。

  “臥槽,大哥,這貨咋又鬧起來了?”

  不遠處,白文斌手里端著一杯飲料,幸災(zāi)樂禍地朝這邊張望著。

  “那不是秦家老二嗎?”

  剛剛湊過來和凌浪聊天的郭湘婷一眼便認出了挨打的鄭玉軒。

  當時就有點兒傻眼。

  “秦非天是不是有病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人,也不怕鄭家老爺子看見?”

  她是曲暢的閨蜜。

  對鄭家的事情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

  鄭玉軒雖然是私生子。

  是見不得光的存在。

  但好歹人家也是姓鄭的。

  你當著這么多人動手打人,那不就是在打鄭家的臉嗎?

  “我剛才好像看到鄭家老爺子到場了?!?p>  凌浪四下張望著。

  果然,在另一邊的角落里,他看到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正一臉陰鷙地看著這邊。

  正是鄭家老家主鄭德壽。

  凌浪嘻嘻一笑。

  這回秦非天算是作到頭了。

  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凌浪拍了拍白文斌的肩膀。

  “干啥?”

  “在這兒看著點兒,姓秦的有什么動向馬上短信通知我?!?p>  “你干什么去?”

  郭湘婷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p>  凌浪也不解釋,撒腿朝酒店廚房跑去。

  另一邊,鄭二旺的臉色都白了。

  他聽了秦非天的解釋,也認為鄭玉軒打算下藥害秦非天了。

  “玉軒,你說,你剛才往甜品里放了什么?”

  鄭玉軒鼻孔淌血,眼中卻滿是不屈。

  “香料啊,還能是什么?難道還是迷藥嗎?”

  “那可說不準!”

  秦非天冷著臉說道。

  “既然你說是香料,那你就先吃一口好了,你要是沒事,我就信你。”

  說完,他抓起桌上一塊破碎的黃金慕斯,便往鄭玉軒嘴里塞。

  鄭玉軒拼命掙扎。

  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這一下秦非天更篤定了。

  “自己都不敢吃,還說沒下藥!”

  “鄭兄,我現(xiàn)在懷疑這小子是易容偽裝的,他根本就不是你弟弟!”

  說完,秦非天便直接伸手朝鄭玉軒臉上抓去。

  鄭二旺更傻眼了。

  “秦少,你這話什么意思?”

  然而秦非天已經(jīng)懶得解釋了。

  大手在鄭玉軒臉上胡亂抓著,想要把人皮面具活生生扯下來。

  可扯了半天,他尷尬地發(fā)現(xiàn),鄭玉軒臉上根本沒有什么人皮面具。

  而且他剛才塞進去一大塊黃金慕斯,大半已經(jīng)被鄭玉軒囫圇吞下。

  也并沒有發(fā)生任何異樣。

  尤其是甜品碎裂,秦非天隱隱嗅到了里面散發(fā)出來的香氣。

  作為天王殿的修羅,秦非天完全能夠依靠氣味判斷出食物里是否被動了手腳。

  可這氣味兒告訴他,黃金慕斯沒問題。

  而且還很好聞。

  秦非天這回是真的尷尬了。

  抓著鄭玉軒,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秦少......”

  鄭二旺發(fā)現(xiàn)秦非天臉色有些不對勁。

  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

  他都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

  只要秦非天揭穿這個人的真正身份,他馬上就叫人先把這人控制起來嚴刑拷打。

  留下口供,反打凌浪一拳。

  “好像不太對勁......”

  秦非天沉吟片刻,尷尬地說了一句。

  為了做到萬無一失,他還嗅了嗅手上殘留的黃金慕斯殘渣。

  果然,味道無異常。

  難道這家伙發(fā)現(xiàn)自己偷看,臨時改變了計劃?

  “你說,你是不是換掉了剛才下藥的食材?”

  他抓著鄭玉軒又大聲問道。

  “你踏馬腦子有大?。 ?p>  鄭玉軒已經(jīng)快暈了。

  卻依舊有氣無力地罵著。

  右手伸進口袋,掏出一個白色紙包丟到了秦非天的臉上。

  “如果你說的是這個,那就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吧?!?p>  秦非天接住紙包,又湊近鼻子嗅了嗅。

  臉色頓時陰沉了。

  心情也瞬間變的無比惡劣。

  瑪?shù)?,確實是香料。

  這回尷尬大了!

  ......

  一旁,一直默默觀察的鄭家老爺子鄭德壽臉色也已經(jīng)陰沉到了極點。

  雖然他對這個私生孫子一直沒什么好想法。

  但好歹也是自己的孫子。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如此凌辱,鄭家的臉面以后還往哪擱?

  最可氣的,大孫子鄭二旺竟然沒有阻攔。

  不僅如此,還一副配合巴結(jié)秦非天的樣子。

  這種人,怎堪大任?

  老人猶豫了幾秒之后,還是決定不親自出面了。

  轉(zhuǎn)頭招了招手,叫來了自己的貼身隨從,低聲吩咐道:“告訴他們,以后鄭家的人一律不許和秦非天結(jié)交來往,否則直接家法伺候?!?p>  “知道了老爺?!?p>  “還有,鄭二旺提副總的事情讓他們暫緩一下,理由讓他們自己想?!?p>  “好,我這就去辦。”

  隨從點點頭,走到一旁去打電話。

  不遠處,鄭二旺已經(jīng)攙扶起了同父異母的弟弟,關(guān)切道:“沒事兒吧老弟?”

  “你覺得呢?”

  鄭玉軒受傷并不嚴重。

  可心里卻憋屈的很。

  他目光兇狠地看著秦非天,原本想要結(jié)交的心思徹底沒有了。

  現(xiàn)在他恨不得親手把秦非天撕了。

  狗日的,腦子有大病,無緣無故打老子!

  “鄭老弟,對不住,今天這都是誤會,主要是我無意間看到你往盆里放白藥粉,所以......”

  他隨后又把自己之前的遭遇大概講了一遍。

  又接連給鄭玉軒道歉。

  可鄭玉軒根本不想接受。

  “姓秦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抽我兩個大逼斗,你知道這兩個大逼斗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嗎?”

  “老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鄭玉軒剛要發(fā)作,大哥鄭二旺出言勸道。

  “秦少和咱們都是一家人,再說你的動作也確實容易讓人誤會,加香料你就好好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這是我自己研發(fā)的秘方,不想被人看見。”

  鄭玉軒解釋道。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要是鬧到爺爺那去,也沒你好果汁吃!”

  鄭二旺拿出嫡子的派頭,用老爺子打壓私生子。

  鄭玉軒咬了咬牙,最終也只能把這口惡氣強行咽回去。

  本身就是夾縫中求生存的人。

  和嫡系孫子發(fā)生矛盾,老爺子會想著誰一目了然。

  “你們聊吧,我去忙了?!?p>  捏著鼻子服了個軟,鄭玉軒起身離開,進了洗手間。

  用力洗了幾把臉,把臉上血水和污垢沖洗干凈,鄭玉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目光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憑什么?

  憑什么自己好心好意,卻要被如此對待?

  更可恨的是,大哥還不幫自己,反而去幫一個外人說話。

  就因為自己是私生子?

  想起從小到大自己在鄭家受到的百般侮辱,鄭玉軒恨不得當初在娘胎里就用臍帶勒死自己。

  同樣姓鄭,同樣是鄭家的孫子。

  就因為母親不同,得到的待遇就天壤之別。

  這公平嗎?

  轉(zhuǎn)身走進隔間之中準備抽支煙緩解一下。

  剛關(guān)上門,凌浪和白文斌就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們剛才看到鄭玉軒走進來了,進來之后卻沒看到人影。

  很顯然,這家伙應(yīng)該是躲到隔間里抱頭痛哭去了。

  兩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心照不宣地走到小便池旁開始放水。

  隔間里的鄭玉軒很快便聽到了凌浪的聲音。

  “老白,你說那個姓秦是不是腦子有病,我現(xiàn)在都懷疑他們家是不是有精神病史,要不五年前怎么會被滅門呢?!?p>  “誰知道了,我又不是帝都人。”

  “哎,我告訴你件事兒,你可別和別人說啊?!?p>  “啥事兒?”

  “我聽我朋友說,這個秦非天好像是男女通吃的,聽說他昨天下飛機就被鄭大少接走了,倆人在酒店一直待到今天早上才離開的?!?p>  “臥槽,這么刺激!”

  “那可不,人總要釋放感情的嘛,自己沒用,當然就要尋求別的方式方法了?!?p>  “難道他們不是互相吹牛逼嗎?”

  “兩個大男人,哪來的牛逼?”

  “哈哈焯,真他么惡心!”

  兩人的聲音逐漸遠去,躲在隔間里的鄭玉軒臉上卻掛著得意笑容。

  剛才的對話,他都用手機錄下來了。

  之前他就懷疑鄭二旺這人有問題,只是一直沒有證據(jù)。

  現(xiàn)在好了。

  只要進一步證實一下,再拿給爺爺看,鄭二旺還想接任家主?

  做夢去吧!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鄭玉軒,老天開眼,你的機會終于來了,終于來了!”

  緊握手機,鄭玉軒蹲在馬桶上激動地眼淚幾乎要流下來了。

  挨頓打算什么?

  要是挨頓打就能換來這樣一次機會,那他愿意天天挨一遍毒打!

  把剛才的錄音反復(fù)聽了兩遍之后,確認無誤的鄭玉軒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

  光有錄音還遠遠不夠。

  到時候爺爺肯定會說這是胡說八道。

  想要搞臭大哥鄭二旺,還需要更直接的證據(jù)。

  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只要鄭二旺是這樣的人,那就算他隱藏的再完美,也一定能夠找到破綻。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