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穿著打扮,樓雅君感到意外,居然沒有穿冥國服飾,而是穿著一襲元國服飾滾金邊的錦袍,衣袖上繡著繁瑣的花紋,瞬間,人兒已經(jīng)來到大殿中,對著女皇微微俯身:“冥國皇子見過元國皇女陛下,萬歲金安。”悅耳的聲音如春風(fēng)吹進每人耳中。
就那么靜靜的站在殿中,如火鏈?zhǔn)㈤_,整個大殿都被照亮了,眾人呆愣在原地,眼睛睜得大大的,誰都聽聞過冥國小皇子的大名,因為早幾年冥國小皇子就有了“天下第一美男之稱”!如今幾年過去,已經(jīng)未打破,可見本人有多么的漂亮了。
眾人唏噓,果然名副其實!那凝白如雪的肌膚,滑嫩的如剝了殼的雞蛋般白嫩。那明亮的大眼,如星辰般璀璨明亮,眼角掃過處帶著幾分傲氣。那細致的眉眼如畫出來的般,是那么的精致。那殷紅的唇瓣,如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般散發(fā)著誘人的香。纖細的腰肢被鑲嵌著紅寶石的腰帶包裹著,顯得盈盈一握。
他的美,用什么言語都形容不出,美的那么張揚,那么的肆意,如火焰燃燒著,美到極致!
就連白天見過他的女皇,還是忍不住的狠狠驚艷一把,美,實在是太美了!后宮三千佳麗都不及這一朵來的漂亮!和顏悅色的揮手:“賜座!”
“謝女皇陛下?!彼槐安豢旱奈⑽⑶飞恚劢俏⑽吡搜蹣茄啪吡诉^去坐下。
樓雅君沉思著,看這冥紅來之前明顯盛裝打扮了一番,也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難道之前是他自己離開了?可是不對啊,當(dāng)時他穿的衣服明明就放在池邊的,他絕對不是自己走的!有古怪!靜靜的抿著唇?jīng)]有說話。
而啰焰早在冥紅坐下的那刻,就迫不及待的上前詢問了:“小皇子,你怎么才來?是不是斬王爺對你做了什么?”
而此時的冥紅早就不是本人了,而是易容了的方月歌,怕自己言多必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他這一不說話,啰焰更以為受了什么委屈:“是不是斬王爺欺負你了?咱不用怕,雖然在元國,不過她們也不敢對咱們怎么樣!”說著,就要上前找樓雅君討要說法。
方月歌無奈的一把扯住他的衣角:“本皇子沒事,只是想試試元國的服飾,所以裝扮的時候花了不少時間。”
啰焰狐疑的看了眼自家小主子身上的服飾,皺了皺眉,怎么突然穿起元國服飾了?站在一旁終究沒有問為什么。
女皇手一揮,幾個穿著輕紗的男兒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一時間,歌舞平升,輕薄的輕紗下妙曼的身影隱隱可見,瞬間拉走了大臣的視線,但還是有些目光在“冥紅”身上流連忘返著。
方月歌強忍住想要逃跑的沖動,暗暗告訴自己不能沖動,這是唯一接近樓雅君的機會,從母親那里得知藏寶里有能恢復(fù)容顏的藥,只可惜誰也不知道那鑰匙在哪,后來他查了很久,才得知鑰匙是一塊別致的白玉佩,而這白玉佩在幾年前他在樓雅君身上看到過,希望別讓他失望了。
“咱們元國的舞和人是出了名的溫婉又柔媚,不知靠近西域的冥國,舞又是怎么一番風(fēng)情呢?不如冥國小皇子殿下讓咱們見識見識唄?!币晃杼?,大臣們開始不安分起來,一位大臣站起身笑瞇瞇的看著坐在那里一直不說話的“冥紅”,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原本假扮成冥紅的方月歌,以為可以這樣安然無事到宴會后,誰知到元國的大臣會來這一出,他一個土生土長的元國人哪里會跳冥國的舞?平淡無波的臉色有些繃不住了,僵坐在那不知該作何回答。
啰焰見自家小主子不說話,立馬明白什么意思了,上前護在“冥紅”身后,語氣冷硬道:“咱們冥國最尊貴的皇子殿下,豈能像舞姬一樣在眾人面前跳舞,以此來博得歡樂?這對咱們的皇子豈不是侮辱!”
眾人啞然,全場安靜了下來,原本挑事的大臣僵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何回答,充滿了尷尬。
這時,一道慵懶的嗓音忽然響起了,傳進每一個人的耳中:“大臣們也只是想見識見識冥國的舞蹈是怎么一番風(fēng)情而已,啰焰侍衛(wèi)又何必咄咄逼人?而且跳舞本來就是給人欣賞的,跳一支讓大家看看又如何?難道還是說堂堂的皇子連舞都不會跳?”說此話的人正是一直沉默不語的樓雅君,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在對面臉色不是很好看的方月歌,自從這家伙進殿之后,就一直表現(xiàn)的不是很活躍,根本和之前那活潑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樣子,而且居然還奇怪的穿來一身元國服飾來參加宴會,這于理不合,難道身為皇子,這些基本禮儀都不懂么?更重要的是一晚上都坐在那里不說話,特別是那一雙漆黑的眼眸根本就不似之前那般的明亮,而是充滿了陰冷。
如果說人的性情變了,但那雙眼睛絕對不會變!她敢肯定現(xiàn)在坐在她對面的冥紅有問題,只怕早已經(jīng)不是本人了!
方月歌沒想到樓雅君也會插嘴,有些氣惱的瞪了她一眼,這個該死的女人,就知道瞎湊熱鬧!不說話又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心里氣狠狠的咒罵著,嘴上卻道:“本皇子下午玩累了,現(xiàn)在不想跳?!北緛硎窍氤赘韬鲇七^去的,可是想想還是算了,言多必失,倒時候露出馬腳科就不好了。
啰焰也有些感到怪異,不服輸?shù)男宰右幌蚴撬@位小主子的性格,今晚斬王爺這般挑釁,居然也一點都沒生氣?不知道是不是他感覺問題,總覺得今晚小主子回來后,就和以往不同了許多,一晚上都不怎么說話呢。
人家小皇子累了,不想跳能怎么辦?總不能強行讓人家跳一支吧?樓雅君看似慵懶但眼底的精光卻不容人忽視,見他拒絕跳,心里就更加肯定不是冥紅本人了!嘴角扯起一抹悠然的弧度:“既然小皇子累了,不如本王送小皇子回驛站休息?”
尉遲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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