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假期說過,就過了……就沒了……舍不得呀……
番外只更到三,看來連沈家羅曼史都沒有時間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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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回來了沒有?”樓隨衣進(jìn)門就問道。
宮女奇怪地看著他,卻不敢告訴他郡主沒有離開過。
“樓大人,郡主在休息,有什么事你跟我說吧?!鄙蛞鞒仓^皮上去應(yīng),狠命地給樓隨衣使眼色,告訴他自己是誰。
“哦,既然郡主不方便,你就代為轉(zhuǎn)達(dá)吧。你……出來跟我說。”虧得樓隨衣看得懂沈吟朝的嘴形,把她叫了出去。宮女們大概又要傳了,樓隨衣對府上丫頭還真是關(guān)懷備至,剛見完面又見了。
他們兩個繞道鐘粹宮的背后,跳墻回到沈吟朝自己的房間。虧得她習(xí)慣隱私,平時就不讓人靠近,這會兒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
“累死了,回自己房間都要爬墻?!鄙蛞鞒贿M(jìn)來就急著給自己卸妝給皮膚透氣。想起要招呼樓隨衣的時候,他已經(jīng)自己找地方坐著喝涼水了。
“有什么事,你說吧?!?p> 樓隨衣對于沈吟朝的新身份還有點(diǎn)不太適應(yīng),斟酌了下用詞才小心說:“我是來向你打聽談坤的事情。你們兩個到底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會是他的義女?”
“路上認(rèn)識的,我其實(shí)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不過他是個很好的大叔,我是搭他們的車來的。他的女兒似乎不在了,對我又很照顧,我就干脆認(rèn)了他做義父?!?p> “那明義堂呢,你和他們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明義堂是談大叔的朋友,我也就是順便幫了他們一把。當(dāng)時你也說了,只要他們放了馨悅,就讓他們走的說?!鄙蛞鞒b起無辜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我見猶憐。
樓隨衣深吸一口氣,整理了思緒說:“我要問的不是這個,我想你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了,你能不能……”
“我不知道啊,我還想要問你呢,談大叔犯了什么罪,你干嘛這么緊張他?”
“談坤的女兒,是皇上下令殺的。當(dāng)時在德州的時候,談坤就一個人闖進(jìn)行宮,意欲行刺皇上,被我阻止了。后來聽說他一直沒有放棄報仇的決心,還和收了不少對皇上懷有憤恨的人在一起密謀行刺皇上?!?p> “不會吧,談大叔看起來不像是那么執(zhí)念的人?。吭捳f回來,皇上好好的殺人家的女兒做什么?”沈吟朝其實(shí)早就猜到,卻故作驚訝地說。
樓隨衣嘆口氣:“皇上的脾氣,你也該有所了解了。皇上在茶樓聽曲,一時高興了叫人把那歌女帶回行宮。那個歌女沒想到皇上的身份,嚇得腿都軟了,根本站不起來,就讓幾個侍衛(wèi)架著她走。結(jié)果那談小姐見了以為是強(qiáng)搶民女的戲碼,一激動就拔劍向皇上,有那么多侍衛(wèi)在自然沒有活路?!?p> “這……”沈吟朝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雖說不知者無罪,這談薇瀾是莽撞了些,但罪不至死。不過要是行刺皇上,這罪可就大了去了,誅滅九族的大罪啊。
“當(dāng)時的事情誰對誰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意義,我只管負(fù)責(zé)皇上的安全。藩王們馬上就要進(jìn)京,到時候會有很多玉龍混珠的人一起跟來,想要全城搜查恐怕很難。所以我想請你幫忙,幫我找到談坤和明義堂的人?!?p> “我自己想找他們還找不到呢?!鄙蛞鞒匝宰哉Z地說了一句,朝樓隨衣攤攤手顯示自己的無奈。
“我會暫時放松皇宮內(nèi)外的警戒,你也可以出宮去,我想他們知道你的身份之后,肯定會試圖來聯(lián)系你。如果有你做內(nèi)應(yīng),他們的行動會便利很多?!?p> “你會殺他們嗎?”
“這……取決于他們自己的決定?!?p> 沈吟朝在屋里踱來踱去猶豫不定。出賣人的事情她做不出來,但是這樣放手任由別人去刺殺皇上的事情,她也做不到。不過不管怎樣,找到談坤他們是必要的,不如偷偷告訴他們計(jì)劃已經(jīng)暴露讓他們先回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好,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不過我還有幾個條件?!鄙蛞鞒プツX袋,終于下定決心。
“你說?!?p> “第一,讓你的紅箋綠墨回去,我不喜歡有人監(jiān)視我;第二,我去找談大叔的時候,你也不許派人跟著我,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我是不會客氣的;第三,你要幫我查一件事情?!?p> 樓隨衣站起來把沈吟朝的話細(xì)細(xì)度量了番,點(diǎn)頭說:“第二個條件那是自不必說,第三個條件我也會盡力而為,只是這第一……紅箋綠墨是誰?”
“紅箋和綠墨啊,你不會連自己手下的名字都記不住吧?”沈吟朝現(xiàn)在想指著自己的臉說“我就是紅箋”,卻沒有那張臉了。
“我的手下里沒有叫這兩個名字的?!?p> “就是你送來的兩個樓府的丫頭啊。唉算了算了,我真替她們悲哀,反正她們已經(jīng)離開了,你讓她們不用回來了?!?p> 沈吟朝懶得解釋了,樓隨衣卻突然露出驚疑的表情,抓著沈吟朝問道:“你是說,有兩個自稱是樓府的丫頭的人來這鐘粹宮?”
“怎么,你不知道這事?”沈吟朝被他看得也緊張起來。
樓隨衣?lián)u搖頭,緩緩地說:“我府上絕對沒有這樣兩個人,我也沒有派過丫頭來宮里。你給我仔細(xì)地說清楚,她們是什么時候來的,在這里做了些什么,又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她們來的那天就是你帶給我顏漓第二次信的那天,回去我就看見她們在了,具體的情況要去問詩韻。她們在這里也沒做什么,今天早上我想借紅箋的身份出來,就把兩個人都放倒,但是回來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在了。”
樓隨衣瞇起眼睛,又是一聲讓人發(fā)寒的冷笑:“若我猜得沒錯,她們兩個應(yīng)該就是那天我要抓的兩個刺客,沒想到她們竟然這樣正大光明地躲在了你這里。估計(jì)今天你放倒她們引起了她們的警覺,以為被你識破了,所以連忙跑了。她們應(yīng)該還在宮里?!?p> “那還不趕緊去找,我也一起去吧。哼,竟然利用到我的頭上來了。過分!”
“不,她們?nèi)粢呀?jīng)對你有所戒備,你去反而會打草驚蛇。這兩個人能夠潛伏在鐘粹宮那么久不被別的宮女察覺異樣,又知道利用我的名義來接近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我懷疑這背后之人是在宮里的。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交給我來處理。你的任務(wù),還是去找談坤吧?!?p> “哦。”
“我現(xiàn)在就回去布置,過一會兒會有人來叫詩韻過去問話,你只要裝作不知道就可以了?!?p> “哦?!?p> 沈吟朝被樓隨衣說得一愣一愣的,等到反應(yīng)過來,樓隨衣已經(jīng)離開了,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他,自己要他幫忙查的是菲雅和皇帝的往事,可能會被拒絕。
“來人,快來人!”沈吟朝高聲叫喚起來,詩韻匆匆?guī)е鴰讉€人進(jìn)來。
“餓了,吃飯吧?!狈蒲耪f過,腦子的運(yùn)轉(zhuǎn)是靠葡萄糖,如果沒有葡萄,吃甜的東西也是一樣的。沈吟朝覺得自己要好好補(bǔ)補(bǔ)腦,有些東西,書里也沒寫得這么復(fù)雜啊。
“對了詩韻,紅箋和綠墨兩個,礙手礙腳不會做事,我讓樓大人領(lǐng)回去了。不過樓大人不放心,等一下會讓人來請你過去問問她們兩個做事到底怎樣,你就照實(shí)說吧。”
“是,郡主?!痹婍嶓@疑不定地看了沈吟朝一眼,可惜自己也是一頭霧水的沈吟朝不能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