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一瞬之間,自手臂傳來的疼痛,讓李季整個人都撕心裂肺的叫喚了起來,李季的臉色顯得十分猙獰。
胡紫萱則是直接僵硬在了原地,沒想到穆言竟然敢當著執(zhí)法堂的面動手,更沒想到穆言會直接斬斷李季的一條手臂。
而圍觀的眾多弟子在看向穆言之時,眼神之中都多了一些恐懼,他們也沒想到穆言居然敢當著譚壽的面出手,而且還這么狠。
“這…”
“他居然敢當著執(zhí)法堂譚隊長的面出手!”
“而且還是直接斬斷李師兄的手臂!”
“臥槽,這小子完了!”
“是啊,這小子是在挑釁執(zhí)法堂的權(quán)威啊?!?p> “而且李師兄的親哥哥還是精英弟子,這小子死定了啊。”
從古至今,執(zhí)法堂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上管宗內(nèi)長老,下管宗內(nèi)弟子,執(zhí)法堂只聽命于極易劍宗的宗主,沒有人敢挑釁執(zhí)法堂的權(quán)威,暫且不說李季的兄長是宗內(nèi)精英弟子,后者會對穆言怎樣。光是挑釁執(zhí)法堂這一條罪,穆言算是開了先例。
溫杰雖然已經(jīng)重傷,但是意識還算清楚,而且在穆言傳輸自身靈力給他之后,身上的傷好了不少,旋即緊張道:“師父,這…”
白衣女子與溫杰都沒有想到,穆言會為了溫杰把事情鬧到這一步,哪怕是當著執(zhí)法堂的面都敢對李季出手。
穆言看向溫杰與白衣女子,輕聲說道:“沒事,我要讓他們知道,敢動我的人,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說到這里,溫杰其實內(nèi)心還是挺感動的,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為了自己,什么人都敢得罪,但是還是挺為穆言擔心的,畢竟當著這么多人動手,挑釁執(zhí)法堂,無異于斷了自己的路。
而就在這時,譚壽卻是臉色十分陰沉,他沒想到穆言敢當著他的面出手,挑釁執(zhí)法堂,這讓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旋即便怒道:“穆言,你放肆!”
雖說執(zhí)法堂的堂主洪巖給他們交代過,遇到穆言不可刁難后者,可他已經(jīng)在不斷的容忍穆言了,可穆言還是出手了,與執(zhí)法堂的權(quán)威相比,他相信洪堂主不會怪罪于他的,再者說如果他不出手教訓一下穆言,恐怕難以服眾。隨后只見譚壽一聲怒吼過后,恐怖的氣勢壓迫猶如千金重石一般降臨在穆言身上,旋即用手在虛空中輕輕一壓,一只無形巨手出現(xiàn),向著穆言緩緩壓了下來。
譚壽畢竟是元神一重境界,他所釋放的壓迫極其恐怖,當壓迫降臨在穆言身上之時,穆言仿佛感覺身上壓著一座巨大的高山,臉色蒼白,整個身體像是被擠壓了似的,下一刻就要爆炸。
譚壽怒道:“穆言,沒有人能夠挑釁執(zhí)法堂的權(quán)威,就算是洪堂主看好你,那也不行!”
而此刻的穆言,雖說被氣勢壓迫擠壓,頭頂?shù)臒o形巨掌即將降落,可他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仿佛十分的自信,下一刻穆言非常吃力的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玄鐵令牌,背面刻著的是一把劍刃,而正面則是一個洪字,旋即笑道:“那這個行不行呢?”
譚壽仔細觀察了一下穆言手里拿的玄鐵令牌,旋即緊張到結(jié)巴的說道:“堂…堂主令!”
下一刻,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發(fā)生了。
譚壽確認穆言手中的令牌,正是極易劍宗執(zhí)法堂堂主洪巖的專屬令牌以后,當即就收回了氣勢壓迫與那道無形巨掌,旋即單膝跪在了地上,十分不敢相信的望著穆言說道:“見令如同見堂主,屬下無知,還望穆公子見諒!”
死寂,在場的眾多弟子全部陷入一片死寂!
誰能想到,穆言居然有執(zhí)法堂堂主的專屬令牌,不僅這些人沒想到,就連白衣女子與溫杰都沒想到穆言居然有堂主令,之前只是聽說新生劍道武會結(jié)束后洪巖單獨面見了穆言,沒想到貼身令牌都給穆言了。
反觀李季,本來斷了右臂的他痛苦萬分,可想著譚壽就要出手教訓穆言了,心情都好了不少,可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內(nèi)心十分的絕望,他這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身份是有多高,當即就暈了過去。
穆言淡定的說道:“起來吧,不必給我下跪,你帶李季走吧,等我安頓好我的徒弟,明日自會前來執(zhí)法堂?!?p> 譚壽頭都不敢抬起,身上冷汗不斷,十分膽寒的回應道:“多謝穆公子不計前嫌?!?p> 話音落下,譚壽便十分恐懼的站起身來,旋即帶領(lǐng)執(zhí)法堂的人將李季等人給帶走了,而圍觀的眾多弟子也是才從震驚中醒悟過來,紛紛散去,仿佛十分懼怕穆言。
大概沒一會兒,整個修煉室專院內(nèi),就只剩下穆言三人,而其他的人不是去修煉室就是直接走了。
白衣女子將溫杰攙扶了起來,旋即對著穆言笑道:“穆言,可以啊,堂主令都到手了?!?p> 溫杰也是笑道:“哈哈,還是師父厲害,連執(zhí)法堂堂主令都有!”
穆言搖了搖頭,顯得十分無奈說道:“唉,我沒想到李季會在我閉關(guān)的時候來,受苦了,杰兒?!?p> 話音落下,穆言和白衣女子一起攙扶著溫杰,共同前往外門弟子院,來到了穆言的房間為溫杰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