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名執(zhí)法堂的弟子說完以后,穆言臉色大變,頓時就站了起來,旋即回應道:“你說什么,溫杰被黑羽抓走了!?”
古慶也是著急道:“快說說什么情況?”
只見那名弟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就在剛剛,黑羽回到外門弟子院,便直接去找到了溫杰,并將其劫走,還說讓穆公子您,去宗門外的清偏廟找他,這些也是一個叫徐朔的讓我來通知您,說完他便追了過去?!?p> 那名弟子話音落下,洪巖則是說道:“清偏廟?哪里倒是離劍宗不遠,穆老弟,我們一起去?!?p> 穆言回應道:“好?!?p> 說完,穆言與白衣女子以及洪巖便起身出發(fā)了,而古慶本來也想前去,可卻被穆言攔了下來,此刻的宋輝仍是很虛弱,經(jīng)不起奔波,所以并不能一同前往,而之所以讓古慶留下,也是為了留下來保護宋輝,古慶也只能答應了。
只見洪巖與白衣女子以及穆言走出房間,洪巖來到執(zhí)法堂的大殿中央,只見他臉色并不是很好,旋即朗聲喊道:“所有在殿內(nèi)的執(zhí)法堂弟子跟我走?!?p> “是!”
洪巖話音落下,所有在執(zhí)法堂的弟子齊刷刷的回應著,這些雖然不是所有的執(zhí)法堂弟子,卻也有近一百名,還都是元神境界的武者,畢竟穆言之前幫助了洪巖太多太多,如今穆言的徒弟被黑羽帶走了,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
沒一會兒,眾人便在穆言與洪巖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極易劍宗門口,可剛到門口,卻發(fā)現(xiàn)門口已經(jīng)站滿了數(shù)百名精英弟子與內(nèi)門弟子。
看到數(shù)百名弟子擋住了去路,穆言眉頭輕輕鄒起,而洪巖見狀則是臉色逐漸陰沉下來,旋即吼道:“怎么?你們想要造反嗎?本堂主的路,爾等也敢阻攔?”
隨著洪巖怒斥一聲,那門口的數(shù)百名弟子卻是一片寂靜不敢說話,臉上浮現(xiàn)而出的卻是為難之色,而也就在這時,人群的中央突然分開了,而從人群中走出了一道熟悉的人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大長老孫永貞。
只見孫永貞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望著洪巖帶領的眾多執(zhí)法堂弟子,旋即說道:“洪堂主,我看你才想要造反吧!帶領這么多執(zhí)法堂弟子出宗門,怎么也不給我說一聲,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大長老放在眼里!”
洪巖本就跟孫永貞不對付,加上剛才穆言把黑靈衛(wèi)與孫永貞的關系都說了出來,洪巖更是對孫永貞恨之入骨,如今面對孫永貞的阻攔,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旋即怒吼道:“孫永貞!什么時候我執(zhí)法堂做事,也要給你這個宗內(nèi)長老匯報了?我執(zhí)法堂上管宗內(nèi)長老,下管宗內(nèi)弟子,只效命于閣主大人,你覺得你攔得住我嗎?”
孫永貞卻也是嘶吼道:“洪巖!你好大的膽子!你身為執(zhí)法堂的堂主,卻沒理由的帶領這么多執(zhí)法堂弟子同時出宗門,你可知道,若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宗門隨時都會有危險,你可將宗門的安危放在眼里?”
“哼”,洪巖冷哼一聲旋即回應道:“孫長老想要理由是吧?宗內(nèi)弟子被人劫持了,我執(zhí)法堂是不是該出宗門前去營救?宗門的安危?本堂主只帶領五十名執(zhí)法堂弟子,而其余的都留在宗門,這,總行了吧!”
洪巖之所以妥協(xié),是因為他知道此刻的穆言很是擔心溫杰的安危。他可是知道黑羽的手段的,而且孫永貞宗用宗門的安危來打壓他,他身為執(zhí)法堂的堂主,當著這么多弟子的面,也不好反駁。
洪巖話音剛落,孫永貞則是問詢道:“不知是哪一位弟,我怎么不知道?”
穆言聽到此話,旋即說道:“與我隨行的人,溫杰。”
孫永貞回應道:“溫杰?據(jù)老夫所知,那溫杰只不過是陪同你一同進入宗門的隨從罷了,而且他也不會劍道,怎么算是宗內(nèi)弟子呢???”
洪巖:“你…”
洪巖話音未落,卻被穆言給阻攔了下來,此刻的穆言可不想與孫永貞說廢話了,畢竟溫杰如今已經(jīng)被黑羽劫持了,眼前最重要的便是去救人。
穆言向前走了幾步,旋即陰冷道:“他不是隨從!他是我的弟子!”
孫永貞指了指穆言與白衣女子邪笑道:“既然這樣的話,你還有你可以去,但是!洪堂主與執(zhí)法堂的弟子必須留在宗內(nèi)!”
穆言也算是看明白了,這一次黑羽抓走溫杰,為的就是引出穆言,而之所以這么做,恐怕也是想著二長老古慶回到劍宗,怕穆言與古慶、洪巖真的救出了宗主宋遜。
而仿佛黑羽與孫永貞早就料定,洪巖會帶著執(zhí)法堂弟子一同營救溫杰,旋即孫永貞便在這等候著,就是為了阻攔洪堂主與執(zhí)法堂的眾多弟子。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穆言毫不猶豫的說道:“行!我答應?!?p> 洪巖卻是勸說道:“穆老弟,不可…”
洪巖話音未落,卻又被穆言打斷道:“這次孫永貞擺明了是想要阻攔你們隨我一同前往,若是再這樣僵持下去,我那徒弟溫杰,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洪巖仿佛也明白了,這是孫永貞與黑羽商量好的計劃,就是為了引出穆言,若是穆言孤身前去,恐怕也會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