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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薦中華

第一百零七章 青芝山殲滅戰(zhàn) (一)

血薦中華 西方蜘蛛 2208 2007-09-27 13:25:00

    張弘范將手下二萬五千名士兵一分為二,一路五千人直接增援扎麻野,剩余二萬士兵又分成兩路,左右攀登青芝山,企圖占據(jù)制高點,以地形的優(yōu)勢居高臨下攻擊。

  “大人,張弘范已經(jīng)進(jìn)入青芝山!”顧斌走上來,興奮地說道。

  王競堯長長出了一口氣,從巨石上霍地站了起來,“各將進(jìn)入各營,看到號令,待敵登至半山擊之!”

  “是!”他的這些兄弟早就一口氣憋了很久,此時各自大聲應(yīng)道。

  那些登山的蒙古士兵此時叫苦不迭,今日福州連日大雨,山上泥濘不堪,這些在馬背上呆慣了的士兵,哪里遭受過這樣的罪?有的士兵一個不小心,腳底打滑,直接就滾到了山底。

  好容易爬到了半山腰,忽然山頂戰(zhàn)鼓大作,旌旗招展,正當(dāng)中一面大旗,上面寫著一個斗大的“王”字。接著,山頂,山中間現(xiàn)出無數(shù)宋軍,在幾員大將的指揮下,萬箭齊發(fā)。蒙古士兵猝不及防,正攀爬著的士兵一個個紛紛中箭倒下,一時死傷狼籍。蒙古士兵慌亂不堪,扔掉手中武器,掉頭就向后跑,但山上箭雨卻毫不容情,追著蒙古韃子又是一陣射殺。

  “撼天炮!”王競堯大叫一聲,立刻,山中間巖洞中推出十幾門炮來,宋軍以火點之,“轟”的一聲就象炸雷一樣響起,那些敗退下去的蒙古士兵在撼天炮的攻擊下傷亡慘重。就算身上著鐵甲的也無法抵擋這些撼天炮的攻擊,蒙古人早在和金國的大戰(zhàn)中就吃過這種火炮的大虧,對這東西最是畏懼,因此這一陣炮殺得蒙古人心驚膽戰(zhàn)。

  不過這些撼天炮數(shù)量太少,質(zhì)量又都不過硬,開不了幾炮,一半以上的炸了膛,有門火炮甚至炸開,炸死了周圍幾個宋兵。

  王競堯暗叫可惜,時間太匆忙了,泉州府庫了就只有這十來門原始的火炮。如果給自己充分的時間,利用自己的知識加以改良,并且大量制造,哪里還怕什么韃子?

  不及多想,王競堯拔出軍刀,厲聲道:“天賜良機,此時不殺韃子更待何時?三軍用命,驅(qū)逐韃虜!”

  山上響起漫山遍野的吶喊,兩萬宋軍從山上各個巖洞中躍出,潮水一樣向山腳下沖殺而去。

  鋒銳營等四營見王競堯終于出兵,精神大振,司徒平一吼道:“韃子中伏,各軍努力!今日青芝山就是張弘范斃命之所!”

  蒙古軍隊陣腳挫動,士兵面露慌張,此時在天衛(wèi)各軍沖擊下,敗績已露。

  “我軍勢眾,宋軍人少,優(yōu)勢尚在,何慌之有!”張弘范臨危不亂,大聲指揮道:“扎麻野抵住宋軍,各軍向我處集結(jié),迅速退出青芝山,以待再戰(zhàn)!”

  但王競堯哪里肯讓蒙古人逃跑?后方早有大將林鋒、典霸天截斷退路。林鋒見機的快,又分出五百精兵突襲蒙古人糧草大營。前面正浴血廝殺的蒙古眾軍忽見糧草大營方面火光沖天,軍心大亂,此時任憑張弘范如何呼喊,士氣已經(jīng)跌到最低。

  蒙古軍本來就是靠的騎兵縱橫天下,自進(jìn)入福州以來,騎兵優(yōu)勢蕩然無存,這些個蒙古士兵本就覺得沮喪。青芝山偏偏又中了埋伏,四周里但見宋兵吶喊聲,不知伏兵究竟有多少,各自慌張,此刻糧草又被焚燒,就算能夠打勝了,也勢必不得不退出福建。

  “立刻派出快騎,命李恒將軍火速與我匯合!”張弘范見此戰(zhàn)形勢岌岌可危,當(dāng)機立斷說道:“我軍就地抵抗,不得再后退半步,否則危矣!”

  他判斷得非常準(zhǔn)確,如果現(xiàn)在自己急著下令撤退,只會讓宋軍趁勝追擊,為本軍造成更大的傷亡。本來以漢人為都元帥,朝中上下已經(jīng)頗多非議,若在福建傷亡慘重,只怕自己回到大都,丟官事小,這顆腦袋就算皇上想保,也未必能夠保住了。唯一的機會就是自己能堅持到李恒大軍來到,兩軍匯合,或者還有勝機。

  但張弘范想不到的是,他才進(jìn)入福州,福州的咽喉通道白塔已被鋒錐營統(tǒng)制蔡戌中帶人拿下。這白塔最是險要,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三千士兵,已足可抵御上萬大軍。張弘范原在此留給幾百守軍,但蔡戌中帶人趁夜突襲,半個時辰即拿下了白塔,隨即將鋒錐營四散展開,阻擊李恒援軍。

  臨行前,王競堯再三交代李恒,白塔事關(guān)全局,不可有失。鋒錐營哪怕拼到最后一名士兵,在張弘范未被全殲之前,也不得后退半步。

  這任務(wù)對于鋒錐營來說的確有些艱難。鋒錐營大多是新入伍的士兵,訓(xùn)練不多,遠(yuǎn)不及其它各營精銳,不過蔡戌中卻沒有一點猶豫的慨然說道:“除非鋒錐營全部戰(zhàn)死,否則大人來到白塔,白塔上依然有我鋒錐營大旗存在!”

  王競堯為了增加蔡戌中的防御力量,特意將泉州府庫中僅有的三十六支火統(tǒng)交其使用。這火統(tǒng)又名“突火槍”,以火yao灌之,能打二十步遠(yuǎn),是世界上最早的管形武器。王競堯深知這些火器在冷兵器時代的威力,倒不是殺傷多少敵人,而是能給敵人士兵造成心理上的極大震撼。

  “統(tǒng)制,咱們可只有三千,韃子有四萬,咱能守住嗎?”蔡戌中的貼身侍衛(wèi),今年才剛滿十七歲的小石頭緊張地問道。

  “小石頭,韃子和咱們一樣都是人,沒什么好怕的?!辈绦缰行α讼?,第一次上戰(zhàn)場,緊張害怕是難免的,他輕松地說道:“韃子其實不過如此而已,當(dāng)初常州之戰(zhàn),韃子二十萬大軍,常州全城才多少守軍?不一樣牢牢守住了幾個月?我和那些蒙古人打過仗,沒啥了不起的,咱們的元帥和司徒將軍、鐵將軍他們進(jìn)出蒙古人大營就和玩一樣?!?p>  小石頭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躍躍欲試地說道:“統(tǒng)制,你這么說我可就不怕了。一會有機會,你讓我也上去和敵人拼命吧?到時我?guī)е^子的頭回家,那可有多神氣?!?p>  (去醫(yī)院上石膏,還有的章節(jié)晚些上傳,NND,這下哪都不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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