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丞相府,府里的那些個侍衛(wèi)侍從侍女,看見自家的少爺滿手滿身都是農(nóng)產(chǎn)品,一個一個都是瞧的目瞪口呆、瞠目結(jié)舌、不知所措。
尼瑪!少爺今天又抽了那一門子的風(fēng),難不成掃蕩了一個農(nóng)貿(mào)市場?
臥躁!總不會是少爺想吃這些東西,特意去買的吧?
草!你丫的想吃這些東西,你說一聲不就行了么!
這種粗活也要勞煩您老親自動手,那還要我們這些下人干嘛?您這不是搶我們的飯碗么,這還讓我們怎么活呀?
侍從侍女們在心中罵了一陣,立馬沖到余慶身邊,幫他拿農(nóng)產(chǎn)品。
“真是沒有想到?!庇鄳c微微一笑:“街坊鄰居們太客氣了,硬是要把這些東西,塞到本少爺?shù)氖稚仙砩希懔耍磕萌N房吧!”
“是,少爺!”
侍從侍女們齊聲道,心想只怕不是他們硬塞,而是你硬搶吧!
就在這個時候,余軾回到了府里,看見侍從侍女們手上拿著的農(nóng)產(chǎn)品,頓時眉頭一皺,臉色一沉,道:“慶兒,這是怎么回事?”
“都是街坊鄰居們硬塞給我的?!庇鄳c滿臉無奈道。
“哦,什么原因?”余軾的臉色變成了鐵青,冷冷問道。
“杜月白不是養(yǎng)了條犬獒嗎。”余慶輕描淡寫道:“他竟然縱容那瘋狗咬人,我看不順眼,就把那瘋狗宰了?!?p> “什么!”余軾暴喝道:“你把杜月白的犬獒宰了?”
“那條犬獒,明顯就是狗仗人勢,到處咬人,這朗朗乾坤的,豈能讓一個畜生這般囂張,我沒有宰了姓杜的那個小子,已經(jīng)很給御史大夫面子了。”余慶正義凜然道。
“你小子胡鬧!”
余軾嘴上雖是開罵,心下卻是暗喜,心想這小子什么時候有了俠義之心,竟然知道了為民除害,而且還不畏強權(quán)。
這確實是件好事,為人就當(dāng)俠義為本,鋤強扶弱。
這小子看見杜月白的犬獒咬人,不但沒有隔岸觀火,坐地鼓掌看熱鬧,而是前去勇斗惡犬,保衛(wèi)百姓,此子還算可救。
誰說我余軾生了個紈绔兒子,哼!紈绔能干出這種勇斗惡犬,保衛(wèi)百姓的事情嗎?
老夫倒要看看,以后誰還敢說我余軾生了個紈绔兒子?
余軾心里著實高興,臉上卻是毫不變色,依舊是陰冷鐵青,道:“事情真是你說的這樣,那就算了,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好看的?!?p> “爹,誰沒事愿意跟狗斗呀?確實是那惡犬害人不淺,這不,我?guī)透咐相l(xiāng)親們除去這一害,就收到這么多的感激禮物?!?p> “下去吧,你最好不要給我再去惹事,否則,我打斷你的腿!”余軾滿臉嚴肅道,心想丞相府這下算是把將軍府跟大夫府全部得罪了。
當(dāng)然,得罪就得罪了,只要丞相府的人做人做事都問心無愧,就不怕得罪人。
“爹,我下去了?!?p> “去吧!”余軾擺擺手,同時示意侍從侍女們自行散開,便向書房西山房行去。
余慶沒有直接回去自己的房間,而且跑到了管家吳浩的房間外面,道:“吳叔,你在房間里嗎?”
吳浩正在房間里面算賬,聽見余慶的聲音,立馬起身前去開門。
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余慶滿臉堆笑道:“吳叔,我找你說件事情?!?p> “少爺,有什么事情,進來說?!?p> “好勒?!?p> 余慶屁顛屁顛的走進吳浩的房間。
吳浩請他就坐,并且給他倒了杯茶。
“少爺,有什么事情就請直說?!?p> “吳叔,是這樣的,我明天要去拍賣行買件東西,需要一點銀子,我怕你上次給的銀子不夠,還想再拿點?!?p> “拍賣行!”吳浩滿臉不解:“少爺,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想要買件什么東西?”
“這件事情吧!”
余慶在心底速度的盤算了一番,看到底要不要把自己想要修行的事情告訴管家。
沉吟片刻,覺得吳叔不是外人,直接告訴他也無妨,便道:“吳叔,實不相瞞,我看老爹乃是一介文官,雖說皇帝看重文官,但是人心險惡,難保不會有人想對老爹不利,因此,我想要邁入修行界?!?p> “少爺,你想要修行!”吳浩就像是突然聽到一個晴天霹靂一般,嚇得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道:“少爺,你是認真的么?”
“當(dāng)然是認真的?!庇鄳c一臉認真、嚴肅再加肯定道。
吳浩打量著余慶,就像是今天乃是第一次見到余慶一般,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確認眼前這人,確實是自家的少爺。
尼瑪!少爺這是腫么了,怎么突然性子大變,由一個徹徹底底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的紈绔子弟,變成了一個乖巧懂事、好學(xué)上進的四有新人,這尼瑪實在是讓人想不通呀!
難道這是天老爺開了眼,讓自家的少爺一夜之間大徹大悟,從此改邪歸正了么?
從這幾天少爺?shù)谋憩F(xiàn)來看,少爺確實是變了。
這到底是一件好事呢,這尼瑪絕對是一件好事!
吳浩想了一陣,右手突然一嘆,拿住了余慶左手的脈門,暗暗運勁。
余慶大吃一驚,心想?yún)鞘暹@是要干嘛,不會是要斷了本少爺?shù)慕?jīng)脈吧?
隨即感到一股內(nèi)力只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了一遍,便立時消失不見,心下已經(jīng)明白,這是吳叔在試自己的修為。
吳浩放開余慶的手,心想少爺?shù)牡ぬ镏锌湛杖缫?,連個一階內(nèi)氣都是沒有,這個身子骨條件想要修行,真幾吧是難吶!
“少爺!”吳浩回過了思緒,道:“我剛才冒犯的查看了一下你的身子骨,覺得確實夠弱,實在是不適合修行,你確定你一定要修行嗎?”
“吳叔,實話告訴你吧,就是因為身子骨弱,所以明天我才要拍下那五百年的火蛇妖獸的精血,用來使身體脫胎換骨,從而能夠順利聚集內(nèi)氣。”
“好,既然少爺有這個決心,我自當(dāng)說服老爺,給少爺足夠的銀子,好讓少爺一舉拍下火蛇妖獸的精血。”
吳浩說罷,示意余慶在房間里面等他一下,便自行走了出去。
一炷香的時間過后,吳浩回到了房間之中。
余慶立馬站起身子,問道:“吳叔,怎么樣?”
“老爺說,他有心想讓你學(xué)文,只不過,你現(xiàn)在也長大了,未來的路要怎么走,由你來定。”
吳浩說到這里,便從胸前的口袋當(dāng)中拿出一疊銀票,接著道:“少爺,這是三百萬兩銀票,只要是丞相府想要的東西,就不能落入旁人之手。”
余慶去接銀票的手,竟然有些發(fā)抖。
臥躁!想不到老爹這么有錢!
本少爺原本就想要個十萬兩銀子,應(yīng)該就足夠拍下火蛇妖獸的精血。
卻是沒有想到,老爹一出手,就是三百萬兩銀子,真正是霸氣十足呀!
余慶一陣歡喜,臉上更是笑開了花,道:“多謝吳叔,多出的銀子,我會退回來的?!?p> “少爺,不要怕花銀子,只管拍下火蛇妖獸的精血便是。”
吳浩一臉得意道,心想就算是現(xiàn)在的修行資源短缺,物價高漲,這五百年的火蛇妖獸的精血,它的市場價最高也就是五十萬兩銀子已經(jīng)頂破了天。
現(xiàn)在,自家的少爺手握著三百萬兩銀子,不信誰還敢來搶!
“吳叔,告辭。”
“少爺,慢走?!?p> 余慶走出吳浩的房間,登時一溜煙似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木易修改于2015。3。8。21:01
湘中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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