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剛剛走進(jìn)桃花園的大堂,正在招待客人的桃花園首席老鴇花姐立時兩眼放光,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一個施禮道:“京都的四大才子大駕光臨桃花園,老身倍感榮幸吶!”
余慶等四人紛紛見禮,寧有圓鼓著一雙斗雞眼瞪著花姐的胸前凸起處,蕩笑道:“花姐,我們四人今夜要去夜鶯姑娘的房間?!?p> 說罷,吹著口哨挑逗一下正在籠子里面上躥下跳的八哥,一臉的得意神色。
花姐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微微一沉,瞬時卻又恢復(fù)了笑容,嬌滴滴的問道:“四位公子,今兒個換個姑娘的房間行嗎?”
聽見這話,寧有圓、陽秋雨、沐關(guān)河的臉上都是有些吃驚,因?yàn)?,京都四大才子想要去那個姑娘的房間,從來就沒人敢搶。
然而,余慶的臉上卻沒有流露出吃驚,這倒不是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而是他看見了花姐的臉色有過微變,也就預(yù)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個結(jié)果。
他為何看見了花姐臉上那幾乎如閃電一般稍縱即逝的微變?
這也不是因?yàn)樗懈呱畹男逓?,極強(qiáng)的觀察能力,而是他看見了一個以前從來沒有看見過的美女。
他本就很少下觀云山,就算是下山了,也只是在山腳的鄉(xiāng)村集市逛逛,因此,哪里見過這等風(fēng)花雪月場所的女子。
所以,自從他進(jìn)入桃花園大堂之后,見到花姐走上前來,一雙眼睛就再也沒有離開過花姐的身上。
花姐雖說已經(jīng)步入中年,卻是風(fēng)韻猶存,她的整個身子,該凸出的地方絕對凸出,該翹起的地方絕對翹起,顯得身材那是相當(dāng)?shù)幕鹄?,一張瓜子臉也是保養(yǎng)的極其水靈,身上飄散出來的淡淡香氣,更是奪人心魄,直接讓人有種想要進(jìn)出運(yùn)動的沖動。
余慶強(qiáng)行壓制住心中那股邪惡的念頭,對著花姐微微一笑,問道:“花姐,為何要我們四個人換個姑娘的房間呢?”
“這個嗎?”
花姐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實(shí)話,仔細(xì)的想了一下之后,說道:“因?yàn)榇蠓蚋亩殴?,早就預(yù)訂了今夜夜鶯姑娘的房間。”
“這個簡單。”
余慶淡淡的道:“大夫府的杜公子,本少爺跟他很熟,我去叫他把房間退了就行。”
聽見這話,陽寧沐三人登時面面相覷,目瞪口呆,不知說啥,心中都想你個瓜娃子的,什么時候跟杜月白那個小黑球很熟了?
花姐聽見這話,心中也是一驚,她是什么人,京都龍陽城的各種消息,豈會不知?
她對于余慶跟杜月白、南宮城之間的恩怨,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徹徹底底。
因此,耳聽的余慶說他跟杜月白很熟,心想你以前只是嘴皮子厲害,現(xiàn)在臉皮子也變厚、變厲害了。
“余公子。”
花姐一臉認(rèn)真道:“只要杜公子主動退房,老身自當(dāng)告訴夜鶯姑娘,今夜為四位多唱一曲。”
“就這么定了?!?p> 余慶隨口說道:“三位兄弟,咱們到桃花園的大門口去等大夫府的杜公子?!?p> 聽見這話,陽秋雨一搖手中的折扇,對著花姐深情一笑,故作溫柔的說道:“花姐姐,待會見?!?p> 寧有圓聽不慣陽秋雨這種說話的語氣,頓時鼓起一雙斗雞眼,滿臉不屑道:“小癩痢頭,你不裝會死呀!”
“你個斗雞眼,你再亂說,小心我揍死你?!标柷镉昱繄A睜說道。
說罷,一手握著折扇,一手拉住頭上的帽子。
他生怕帽子被寧有圓奪了去,使得他露出了丑到靈魂深處的頭頂,那可就丟大丑了。
余慶見寧有圓張開了嘴巴,就要發(fā)作罵人,便立即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對著沐關(guān)河使個眼色,示意他前去拉住陽秋雨,好讓這兩個瘋子,不要在桃花園里面掐架。
沐關(guān)河會意,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了陽秋雨的身邊,一把扯住他,拉著他一瘸一拐的向著大門口走去。
余慶對著花姐抱歉的一笑,也扯著寧有圓往大門口走去。
其實(shí),陽秋雨跟寧有圓也不敢在桃花園里面亂來,一見余慶幫他們搭了臺階,便趕緊就坡下驢,嘴上雖然兀自還在嗷嗷直叫,腳下卻是快速的向著大門口走去。
花姐見他們就要走出大堂,立時“咯咯”一笑,稍微提高了嗓音說道:“四位公子,待會見?!?p> 聽見這話,余慶等四人都是沒有回頭搭話,而是徑直走出了桃花園的大堂。
四人剛剛走出桃花園,來到園外大門口的街巷上,迎面就碰見五個人,只見五人當(dāng)中為首的一人當(dāng)即高叫道:“丞相府的余少爺,好久不見了。”
余慶抬眼看了一下說話之人,見他約莫二十七八歲,身材高大,一張包子臉,鼻梁高高挺起,只不過,鼻梁挺的過高,看上去活生生就像是豬鼻子一般。
看見了此人極其奇葩的鼻子,余慶頓時“噗嗤”一聲,一個沒忍住,便笑出了聲來。
余慶一邊笑著,一邊看了一眼陽寧沐三人,見到他們都是全身在打顫,顯然很是害怕對面的五人,這也就讓得他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了,心想這三個死活,怎么會這般害怕對面的人呢?
心底雖然有了疑惑,但是,嘴里的嘲笑聲卻是沒有停止。
說話之人身后的四人見到余慶膽敢嘲笑自己的三當(dāng)家,登時拔出了腰間的兵器,就要上前動手。
陽寧沐三人見到了兵器,頓時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身上冷汗直冒,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見到對手拔出了兵器,余慶心中暗吃了一驚,面色卻是不改,停止了嘲笑,一雙眼睛便隨意的瞟了一下四個拔出了兵器的人,心想不過就是聚集了三階內(nèi)氣的四個小毛賊,也敢在本少爺?shù)拿媲傲帘?,看來真幾吧是活得不耐煩了?p> 他的心中雖是這般想,嘴上卻是和氣的問道:“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畢竟,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是天一宗的大師兄,沒有了前世傲人的修為,也就只得和和氣氣的做人。
當(dāng)然,他本身也是一個和氣的人,只是丞相府余少爺?shù)男愿褚踩谌肓怂淖R海之中,因此,那股紈绔之氣,還是沒能徹底的散去。
所以,他偶爾還是會紈绔一下下的。
說話之人聽見余慶這話,立時把手一舉,示意身后的四人不要亂動,目露寒光冷冷道:“余少爺,你怎么這么的貴人多忘事了,老子是誰,難道你忘記了嗎?”
“你算那個幾吧毛呀!”
余慶一見這人不賣面子,也是不能再忍,當(dāng)即罵道:“想要本少爺記住你,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p> “三當(dāng)家的,不要跟他廢話,先卸下他一只手再說?!?p> 站在前面的被稱呼為三當(dāng)家的人的右邊身后一人,面露猙獰的說道。
“三當(dāng)家是吧!”
余慶盯著對面五人之中站在前面的那人,略帶譏諷的問道:“難道你的名字就叫做三當(dāng)家么?”
“余慶,你找死!”站在前面的那人怒不可遏的叫道。
說罷,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指著余慶,接著厲聲喝道:“你個歸兒子的,今天便讓你認(rèn)識認(rèn)識你大鼻子爺爺?shù)拈L劍,看你還敢亂叫囂么!”
(木易修改于2015。3。10。15:38)
湘中木易
實(shí)在不敢保證明天一定有更,但是,木易會盡力更新! 感謝點(diǎn)擊,收藏,評論的朋友們!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