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人望了一眼冷歌,見到冷歌的臉上帶著笑意,便對著余慶丟了一句:“姓西名涯?!?p> “西涯!”
余慶隨口念了一遍,說道:“好名字,幸會?!?p> 說罷,打量了一眼西涯,只見他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圓臉、小眼、大嘴,身穿一件黑色的錦袍,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有點子傻的感覺。
只不過,從他的小眼之中,余慶發(fā)現(xiàn)了,幽幽暗暗的兇光。
由此可見,他絕對是一個性格殘暴的少年。
西涯沒有再回應(yīng)余慶說的話,而是跟洛夕一樣,自顧自的吃起了小吃來。
見狀,冷歌登時哈哈一笑,說道:“我們兄弟三人的名字,余少爺已經(jīng)是知道了,不知道余少爺?shù)?,這兩位朋友的尊姓大名,能否見告?”
余慶也是哈哈一笑,便介紹了,玉兒跟蘇五兩人,給冷歌等人認(rèn)識。
冷歌等人,瞧見了玉兒的花容月貌,自是免不了,要多看上幾眼。
這個時候,賞花廣場前端的一個高臺上面,忽然傳出了,巨大的鐘聲,鐘聲三響過后,整個賞花廣場上面,登時安靜了下來。
前一刻,還是猶如菜市場一般的熱鬧場面,后一刻,立馬變成了死一般的寂靜場面。
由此可見,參會人員對于天興閣,那是有著多么誠摯的尊重。
接著,一個身穿褐色長袍的人,走到了高臺的中心處,朗聲說道:“各位帝國的青年才俊們,大家晚上好?!?p> 高臺上面擺下了擴音之陣,因此,差不多整個京都的人們,都是能夠聽見這個說話的聲音。
他的話音剛落,參會人員登時鼓起了掌來。
褐袍人見掌鼓的差不多了,便揮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待到現(xiàn)場安靜了下來之后,他接著朗聲說道:“我是天興閣的前都使馬長河,大家伙都可以叫我老馬?!?p> 聽見這話,參會人員頓時哄堂大笑了起來。
馬長河也不以為忤,他自己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陣笑聲過后,現(xiàn)場再次的寂靜了下來。
馬長河繼續(xù)說道:“每年的國花園夜宴,你們都是要做三件事情?!?p> 說到這里,頓了一頓,方才接著說道:“這第一件事情,就是你們要彼此的認(rèn)識一下,這第二件事情,就是要測驗一下你們的修為,這第三件事情,就是你們今夜,一定都要吃好喝好。”
說罷,他將雙手高舉過頂,揮了一揮,也就見到了,百十來個灰衣漢子,手提一個籃子,分從四面八方走了出來。
這些個灰衣漢子,各自走到了,一張桌子的旁邊,方才停了下來。
接著,他們從籃子里面,取出了一塊黝黑的石頭,一張紙,一支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測驗。
這一塊黝黑的石頭,正是測驗靈石,凡是修行者,將它握在了手中,它就會有所反應(yīng)。
當(dāng)然,修行者的境界不同,它的反應(yīng)就會不同,例如武者境界的人,握住它時,它的全身就會放出綠光,而武士境界的人,握住它時,它的全身就會放出藍(lán)光······
對于尚未晉入武者境界的人,握住它時,它依然是一塊黝黑的石頭,不會放出任何的光芒。
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的人,都是已經(jīng)測驗完畢。
只不過,有兩個人例外。
他們沒有參加測驗,這兩個人,一個是玉兒,一個是蘇五。
他們不參加測驗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玉兒是因為,她見到了余慶,握住了測驗靈石之后,測驗靈石依舊是黝黑黝黑的,毫無光芒。
她由此確定了,余慶尚未晉入到武者境界。
再一看同桌的冷歌,握住了測驗靈石之后,測驗靈石竟然放出了,青色的光芒。
由此可見,冷歌已經(jīng)是擁有了,武師境界級別的修為。
試想一下,有這樣的高手參會,余慶還會有,奪得第一名的希望嗎?
因此,玉兒已經(jīng)斷定,這一場打賭,一定是她贏定了,是以,她何必還要去參會呢?
至于蘇五,他倒是有心參會,卻是無力去參,是以,他不得不成為了一個看客。
測驗完成了之后,正席也就開了出來。
那家伙,那場面,真幾吧是鑼鼓喧天,旗幟招展,大魚大肉,百年美酒,無所不有,無所不精,實打?qū)嵉木褪且粓觯咭?guī)格的皇家夜宴。
就在參會的人員,吃喝的正高興之時,高臺上面再次的,傳出了馬長河說話的聲音:“大家伙繼續(xù)該吃吃,該喝喝,我只是稍微的說一件,讓大家伙高興的事情?!?p> 聽到有高興的事情要宣布,參會人員都是不約而同的,放下了筷子,放下了酒杯,認(rèn)真的傾聽了起來。
馬長河哈哈一笑,說道:“這一次的參會人員,多達(dá)一千二百八十三名,為歷年之最?!?p> 說到這里,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又是哈哈大笑了一聲,方才接著說道:“其中,還有好幾個人的修為,已經(jīng)突破到了武師境界,這可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呀!”
說罷,哈哈大笑了起來。
參會人員也是跟著,鼓掌喝彩了起來。
大笑聲、鼓掌聲、喝彩聲歇下了之后,馬長河繼續(xù)說道:“這幾個人里面,更是不乏當(dāng)今帝國之中,有名的青年之士,如清州城的金山正羽,珠花城的武自通,更有號稱帝國驕子的毛日寒?!?p> 聽到這些名字,大部分的參會人員,都把他們視作了,第一名的最有力的競爭者。
因為,他們確實都是,大頌帝國年輕一輩之中,修為最最高深的人。
“還有一個人,最近的他,那可是在京都龍陽城之中,出盡了風(fēng)頭?!?p> 馬長河臉帶笑意的接著說道:“這個人就是,丞相府的余慶余少爺。”
聽到這個名字,國花園的賞花廣場上面,頓時響起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噓聲。
很明顯,大部分的參會人員,都是瞧不起余慶,這個丞相府的紈绔少爺。
全場的人,都在噓自己,余慶的心中,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不爽感受。
相反的,他覺得這很好,只要他能夠奪取了第一名,那么,恰恰是他一戰(zhàn)成名,震驚天下的絕佳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