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鉤賭坊的大老板,正是大頌帝國,京都龍陽城之中的四大家族之一的,金山家的當(dāng)代家主金山銀山。
當(dāng)蘇五、陽秋雨、寧有圓、沐關(guān)河四人,將幾百萬兩銀子的賭注,全部押注在余慶身上的時候,金山銀山在第一時間便得到了這個消息。
按照慣例,賭局封盤之后,還會留下一丁點的時間,供賭坊應(yīng)對突發(fā)情況。
眼下,余慶跟譚闊的這一場賭局,便是出現(xiàn)了突發(fā)情況,是以,金鉤賭坊也就可以利用那一丁點的時間,將賠率稍微的調(diào)整一下。
金鉤賭坊在開出賠率之前,不光是參照了天興閣給出的資料,而且,他們自己也在暗地之中,調(diào)查取證了一番的,所以,金山銀山相信這一場賭局,一定會是譚闊贏。
因此,金山銀山便放棄了調(diào)整賠率,而是將原來的賠率,也就是譚闊一賠一,余慶一賠十,繼續(xù)執(zhí)行下去。
這個時候,金鉤賭坊的幾個老板們,都是在哈哈大笑。
因為,他們知道,這一場賭局,他們可以狠狠的賺上一筆。
所以,他們豈能不笑?并且,在他們的笑聲之中,還帶著幾分嘲笑的意味。
在這幾分嘲笑的意味之中,既有嘲笑蘇五、陽秋雨、寧有圓、沐關(guān)河四人的意味,又有嘲笑余慶一人的意味。
恰恰相同,蘇五、陽秋雨、寧有圓、沐關(guān)河四人,這個時候,也都是在笑。
只不過,他們都是開心的笑。
金鉤賭坊的人們,見到他們四人笑得那么的開心,不禁都是心頭打起了鼓來,紛紛心想這四個貨,不會都是坑貨吧,馬勒戈壁的,可不要坑了老子的銀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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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花園,無香樓之中。
此時此刻,第十三批八組十六人,已經(jīng)全部登上了,各自的比武臺準(zhǔn)備就緒,只等比武開始的口令下達(dá)之后,便動手比武。
余慶同譚闊的比武,便被安排在一號比武臺,而無香樓里面的大人物,則是全部齊刷刷的,都是將目光投向了一號比武臺。
這些個大人物們,都是想要見識一下,京都龍陽城之中,有名的紈绔少爺余慶,到底有幾斤幾兩?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自不知名處傳了出來:“你們都準(zhǔn)備好了沒有?”
“準(zhǔn)備好了?!钡谑私M十六人齊聲大聲的回答道。
“那好,比武開始?!边€是那個聲音高叫道。
聽見這話,第十三批八組十六人便紛紛抱拳施禮,以示對各自對手的尊敬。
抱拳施禮完畢之后,第十三批八組十六人便都是發(fā)一聲喊,各自展開了平生所學(xué),出招向各自的對手,襲擊了過去。
余慶跟譚闊也不例外,此時此刻,他們也是已經(jīng)打算動手了。
譚闊拔劍出鞘,用劍尖一指余慶,說道:“余少爺,亮兵器吧!”
余慶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兵器,所以呢,也就無需亮兵器,你出招吧!”
譚闊將嘴角微微向上,扯起一個弧度,冷聲說道:“余少爺,你不會是看不起我,不愿意亮兵器吧?”
“沒那么一回事?!?p> 余慶擺了擺手,說道:“我是真的沒有兵器,而并非是我不尊重你,所以呢,你無需介懷。”
說到這里,“嘿嘿”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咯,要是你執(zhí)意認(rèn)為,我是看不起你、不尊重你,方才不亮兵器的話,那么,我也是無話可說,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也就是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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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香樓里面觀戰(zhàn)的大人物們,見到余慶跟譚闊兩人,為了兵器的事情,廢話了老半天,臉上不禁都是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七公主皎月公主耐不住了性子,便將她那惹火的紅唇一嘟,說道:“柴叔叔,有勞你跟你的屬下說一聲,叫這兩人別墨跡了,趕緊的動手比武。”
柴通的年紀(jì)已經(jīng)很大了,他的下巴處,有著一撮長達(dá)一尺的花白的胡子,他的頭發(fā)也已是變成了銀絲。
雖說如此,然而,他的面容卻依舊是紅潤的很,面上毫無溝壑,更是毫無一絲的老年斑,他的雙眼,也依舊是精光爍爍、炯炯有神。
他微微的笑了一笑,他的笑容很慈祥,讓人一見之下,也就覺得,他一定會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
他微笑著對著七公主皎月公主說道:“領(lǐng)旨?!?p> “等一下,嗯,還是算了吧?!?p> 七公主用她那一雙,滴溜溜、圓滾滾的眼睛,望著柴通說道:“柴叔叔,你覺得余慶能不能贏?”
柴通依舊是微笑著說道:“七公主,依老朽看,老朽覺得,還是讓余慶他自己,來告訴你答案比較的好?!?p> “柴叔叔,你還是那么的愛賣關(guān)子?!?p> 七公主對著柴通一吐舌頭,說道:“算了,既然你不說,我也就只能夠自己用眼睛去看了?!?p> 她的話音剛落,那些個大人物們,紛紛的“哈哈”小笑了起來。
七公主也不生氣,跟著“咯咯”嬌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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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比武臺上面。
譚闊長劍的劍尖,依舊是指著余慶,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說道:“好,余少爺,我相信你說的話,全部是真話?!?p> 說到這里,語氣一變,接著說道:“只不過,今日這一場比武,對我是至關(guān)重要的,所以呢,你也就不要怪我不顧江湖道義,用兵器對付你的赤手空拳。”
余慶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比武場上的事情,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可言,我沒有兵器,這是我自己的問題,與你無關(guān),所以呢,你盡管放開了手腳,出招吧!”
譚闊一聲暴喝,高聲叫道:“好!”
說罷,便將手中的長劍一挺,向著余慶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余慶見譚闊的這一劍來得好快,當(dāng)即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喝了一聲彩。
隨即,他便施展開了,天一宗的身法武技“移形換影”,用來躲避譚闊的這一劍。
眼下的余慶,已經(jīng)是一名九階武者,那么,他現(xiàn)在施展出“移形換影”這一部身法武技的威力,自不是以前的他,施展出這一部身法武技的威力,可以比擬的。
是以,譚闊的這一劍,雖然是猶如閃電一般的快捷,但是,卻依然是被余慶躲避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