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退回到天劫時,天劫前一夜,蟲蟲像期末考試一樣緊張,伴隨而來的是失眠?;ㄋ暮?吹剿P不安的樣子很是心痛,于是大手一覽擁她入懷。蟲蟲是一個對帥哥很沒有抵抗力的人,美色當(dāng)前,她更是心猿意馬,睡意全無。大魔頭的發(fā)家史她已經(jīng)了解的差不多了,上輩子的事情也已經(jīng)誘供完畢,現(xiàn)在她很想聽聽他和羅剎女的戀愛史,于是很厚臉皮的逼著花四海為她講故事,就這樣過了一夜……
第二天蟲蟲來到蝴蝶谷對抗天劫,到場的拉拉隊頓時神情一凜,紛紛開始竊竊私語……
原來蟲蟲頭一天晚上精神高度亢奮,再加上聽了某男前世的羅曼史,醋得一塌糊涂,眼淚怎么也收不?。坏诙炀椭缓庙斨鴿庵氐暮谘廴θヒ娍土?。
果然在場眾人是深度誤會,不時的向蟲蟲拋來幾個同情的眼神,蟲蟲心里十分氣憤,但是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越描越黑,只好低頭走在花四海身邊,花四海是難得看到她吃癟,心里一陣得意。
頭晚吃醋的蟲蟲現(xiàn)在是倍受打擊,男主角還趾高氣揚的看著她,又羞又怒的她毫不留情的往花四海腰上一掐,花四海疼得一咧嘴,人群中頓時爆發(fā)出一陣狂笑:“魔道之王也不過是外強中干,一夜翻騰果然也是腰酸背疼啊。”
成功轉(zhuǎn)移眾人注意力的蟲蟲大步向天門派駐地走去,白沉香迎上蟲蟲,拉著他的手語重心長的說:“蟲蟲,雖然你們今天要對抗天劫,也有可能是陰陽兩隔,但是也沒必要那么趕時間吧?過分透支體力對渡劫有害無益呀!”蟲蟲聽得眼淚都出來了,但是該怎么解釋呢?瞪著烏青的眼睛說我們晚上沒有OOXX?誰信???當(dāng)下默不作聲退到門下弟子中間。白沉香看到蟲蟲落淚,心里暗暗高興:“女大當(dāng)嫁,果然是千古正理,幾天不見這丫頭的火爆脾氣還真是改了不少啊?!?p> “七師妹,你……”燕小乙一臉壞笑。
“閉嘴,你心里那些齷齪問題就不要問了,本蟲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蟲蟲黑著臉。
在眾人的調(diào)笑間,遠方烏云滾滾,雷聲大作,天劫來臨!按照雙倍師祖所言,這天雷之力毀天徹底,但只要應(yīng)劫二人能在雷雨中挨過三個時辰,劫難自然過去。
蟲蟲和花四海二人飛身入谷坐定,結(jié)印釋放結(jié)界,只要結(jié)界不被天雷擊破,兩人性命自然無虞。
結(jié)界需要主人法力加持,否則就無法為繼。蟲蟲本來就是個修仙怪才,進步神速,維持結(jié)界運行的法力還是有的,她雖是個半路出家的弟子,但是修為竟然在短時間內(nèi)直逼白沉香,乃天門派掌門的熱門票選人,可是天門派若是交給蟲蟲打理,那還不成馬戲團了……
對抗天劫的艱辛就此略過不提,一夜沒有合眼的蟲蟲在谷內(nèi)一動不動的坐了快三個時辰,上眼皮開始不停的勾搭下眼皮,經(jīng)不住誘惑的雙眼終于還是閉上了……這個丫頭居然睡著了!
大腦開始休息后,身體也不再受控制,蟲蟲身體一歪,靠在一旁的花四海身上,結(jié)印的手勢也散了……守護蟲蟲的結(jié)界頓時消于無形?;ㄋ暮R姞?,連忙為蟲蟲加持結(jié)界,最后一道閃電很缺德的擊穿了未成形的防護,打在蟲蟲身上……
花四海腦子嗡的一下,眼前一片黑暗,眼淚涌出眼眶,最后一刻,他心愛的女人被天雷擊中,這是為什么?逃不過去劫難?努力了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最后居然還是逃不了的生離死別……疑問在他腦海里縈繞,渾渾噩噩的他竟然忘了去看看蟲蟲的生死。
蟲蟲雖然挨了一下,但有金光神氣護體也只是暫時的失去知覺而已。此刻她多希望他的大魔頭能抱著她,讓她依偎在懷里。可是花四海整個人呆若木雞,還是西貝看到蟲蟲衣不蔽體的樣子,將她一把抱起,往他的豪宅中去了。事實再一次證明了危難之際,兄弟比情人管用。
后院中醒來的蟲蟲十分郁悶,隨即謝絕了一切來訪,想來想去她決定試試大魔頭對她是不是真的那么著迷。
“西貝,過來密談。”她神秘兮兮的召喚西貝柳絲。
“想我了?今天我給你遮體的披風(fēng)可是上等貨色,本來我要留給壓寨夫人的,現(xiàn)在給你了,你要怎么報答我?”西貝老不正經(jīng)。
“少來,不就是一件破披風(fēng)嗎?多少銀子,你開價,本蟲窮的就只剩下銀子了?!?p> “還有……”
“有什么?放心雖然你看過不該看的地方,但是本蟲大人不計小人過,不用你負責(zé)。”
“你那么喜歡搶答么?我說的是你除了銀子還有一個魔頭”面對強勢的蟲蟲,西貝也是百口難辨。
提起大魔頭,蟲蟲似乎就有一口氣堵在胸口,怎么也順不下去。正色道:“西貝,有一件事情要你配合一下,成功了頒個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給你……”
擔(dān)心蟲蟲安危的花四海很快就來到西貝府上看望蟲蟲,一進門就看到蟲蟲活蹦亂跳的和西貝在追逐嬉戲,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本以為那個色女看到他會奮不顧身的撲上來,可蟲蟲只是看了看他,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只顧纏著西貝。
花四海頓時傻眼了,一把拉過蟲蟲看了又看,確定不是幻覺以后,眼神里蕩漾起無盡的溫柔。蟲蟲一臉茫然的看著花四海,還不時的向西貝拋來一個問詢的眼神,顯然對面前這個男人很陌生。
“這是怎么了?”情緒一度失控的花四海對著西貝大吼
“蟲蟲好像是把你忘了,我給她診病時發(fā)現(xiàn)她似乎對你的事情毫無記憶,應(yīng)該是選擇性失憶吧?!蔽髫愊胄τ植桓?,把王耍了,放眼天下還真唯獨只有你姚蟲蟲一個。
花四海還想對姚蟲蟲說些什么,卻被西貝攔下了:“蟲姑娘身體還欠調(diào)養(yǎng),還是不要過于刺激她,我扶她去休息?!被ㄋ暮?v有千般不舍,也只能點頭答應(yīng),目光卻久久流連在蟲蟲的背影之中……
皓月當(dāng)空,蟲蟲的臥房頂上,花四海坐在屋檐之上,心事重重,神情落寞;良久,他從懷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短笛,輕輕的吹奏起來,夜風(fēng)徐徐,笛聲悠揚。
隨著飄揚的笛聲,蟲蟲把頭深深的埋在被子里,大魔頭是愛著她的,要不然不會一遍又一遍的為她吹奏著她最喜歡的曲子。曲調(diào)里透著深深的落寞,蟲蟲怎么會聽不出來呢?
蟲蟲再也忍不住了,沖出房間一頭撞在花四海的懷里泣不成聲。.
“如果我真的忘了你呢?”
“那你就只好每天夜里伴著我的笛聲入夢了?!被ㄋ暮>o緊的摟著蟲蟲,生怕下一秒她又會把他忘了。
“記住我的樣子,還有我身上的味道。就像我用心記下你的喜怒哀樂一樣,這樣的話,下一世你也能找到我。”花四海捧起蟲蟲的臉頰,為她吻去眼角的淚水。
“想的美,下一世輪到你追我了!大魔頭,你是個混蛋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