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薇很冷靜的把之前在陵墓之中發(fā)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邊,還有之后出的大概。
陵墓之中關(guān)于離坎和于占水的事情,講述的很詳細,不過神脈的事情被隱藏了,被方薇以已經(jīng)失去效用的借口掩蓋了。
之后遇到敵人,和張牧在山林之中的事情,方薇講述的都是輕描淡寫的。
方薇講訴的期間,于占火有幾次想要站起來反駁,尤其是關(guān)于自己弟弟的一些事情,不過都被黃長老用嚴厲的眼神制止了。
雖然一臉憤怒,但是于占火還是忍到了方薇把一切前因后果都講清楚了。
“你胡說!”當方薇把一切講完,于占火馬上大怒的反駁道,“我看是你和這個小白臉殺了離坎和我弟弟,在這里胡編亂造!”
于占火大怒的反打一耙,方薇描述的無論真假,于占火都不能接受以及承認,否則的話,是讓整個于家都跟著抹黑!
“我沒有!”方薇更是大怒,于占水的背叛隨著他的死亡,本來已經(jīng)讓方薇暫時淡化。
但此時于占火的行為,讓方薇把之前的憤怒一起都爆發(fā)出來了。
“住口!”
黃長老爆喝道,“都給我坐下說!”
于占火和方薇都冷著臉,暫時坐了下來。
兩個人坐下來之后,所有人都一陣沉默,事情很復雜,連見多識廣的黃長老都沒有輕易開口。
于占火坐下之后,眼神先看了看方薇,見方薇完全不懼怕的看著自己,就把更加憤怒的眼神,看向了張牧。
“小薇是你從小看到大的丫頭,于占水的心思如何,你身為哥哥的,能一點都不知道?”
沉默片刻,黃長老說道。
老人的眼睛還是雪亮的,要比青年人看的清楚許多。
“這件事情,方薇也可能有一些誤會,畢竟你也說,小水并沒有親自動手,而且一切都是離坎設(shè)計的?!秉S長老兩句話,就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向了死去的離坎。
“這個人當真不能就這么便宜了!”黃長老狠狠的說道,眼光之中放出了一絲凌厲,一閃而過。
張牧看著黃長老以及剛才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凌厲,心中暗道,果然不是簡單角色。
兩句話就把責任推到了離坎身上,而且剛才眼中那一絲凌厲,都說明著這個看似祥和的老者,不是真的就如同他表面那樣慈祥。
“你說是不是,小薇。”黃長老把事情定性之后,對著方薇問道。
黃長老這是想要息事寧人,無論事實怎么樣,黃長老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于家的名聲,是宗派的和諧。
“是?!狈睫秉c了點頭,黃長老這樣的話,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真相有時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是不是能夠接受。
“你認為那?小火?!秉S長老轉(zhuǎn)過了頭,對著于占火問道。
于占火沉默了片刻,也點了點頭,“離坎這個家伙,怪不得之前接近小水,竟然如此居心叵測!”
于占火并不糊涂,很多事情他也知道,只是不想承認而已。
“恩,這件事情以后會宗門再說,離坎即使死了,這件事情也沒有那么輕易就結(jié)束!”黃長老給這件事情直接下了定義。
“小丫頭,你先洗漱一下,休息休息,緩口氣,我去讓客棧做點東西吃,等會好了叫你?!秉S長老說道,同時看了一眼張牧,“我讓小峰給你找一間客房,你也是,正好你的信也快到了,你需要看一看?!?p> “好。”張牧點頭,顯然剛才的事情出乎黃長老的意料,他也需要時間處理思考一下。
張牧便隨著小峰離開了房間,到了旁邊的甲子房間。
把張牧帶入了房間,名叫小峰的弟子就快步離去了,顯然不想和張牧有什么接觸。
房間很高雅,要比張牧在北候分府輝煌的時候,居住過的房間還好。
里面淡然的茉莉香,很清靜伊人,張牧來到房間之中,真的有一些乏了。
精神上面的放松,讓張牧感覺很濃重的疲倦籠罩了自己。
把房間鎖死,張牧倒在了床上,就陷入了沉睡。
在張牧陷入沉睡的時候,在另外一間房間里面,于占火正怒氣沖沖的坐在凳子上面。
“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完了?!庇谡蓟饝崙嵅黄降恼f道。
“只是方薇說的,多半都是真的吧?!痹谟谡蓟鹕磉?,還有一個男子,語氣并沒有多少恭敬,很平常的語氣,不似之前弟子那樣。
“哎,我怎么會不知道,她說的多半是真的?!庇谡蓟鹜蝗粐@了一口氣說道,“不過小水死在離坎手里面,我感覺不像,那個小子的嫌疑很大。”
于占火說道,即使不是,就憑借這個小子,敢讓自己的弟弟死不瞑目,沾染方薇,就不能讓他好過。
“而且看方薇和那小子的勾搭樣子,我弟弟就是有什么錯誤,也不至于她馬上就投入別人的懷抱。”于占火說道,從小就是宗門的少爺級別,看到自己弟弟的東西,被別人動了,而且弟弟還死了,怎么可能讓其稱心如意。
“方薇暫時動不了,但我一定要讓那個小子好看!”于占火狠狠的說道,“否者的話,我寢食難消!”
“幾天之后,黃長老會出席鎮(zhèn)長邀請的一個宴席,你可以和方薇一起去,然后中途返回來?!蹦凶酉肓讼?,對著于占火說道,讓于占火眼睛一亮。
“沒錯??!”于占火大喜,眼神之中有了幾絲快意,心中已經(jīng)有了想法。
與此同時,剛剛躺下沒多久的張牧被敲門聲吵醒了,這種級別客棧的房門都帶著簡單的法陣,里面不打開,外面很難輕易就進來。
“誰???”張牧眼皮很重,迷糊糊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