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涯回到了靈魂外面的世界,看著腰間的漢聽?wèi)?zhàn)體,他平靜地把漢聽的戰(zhàn)體取了下來,俯身隨意盤坐在虛空中,拎起一條腿就給他掰折了,因?yàn)闈h聽的靈魂還在他的戰(zhàn)體內(nèi),一時間痛得他大聲地嚎叫起來,緊接著漢聽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你個無恥混蛋,還敢霸占你爺爺?shù)膽?zhàn)體,你個無知小兒,你爺爺我的戰(zhàn)體是本命煉制的,哪那么容易被你霸占,氣死你個小混蛋,誒呦喂,疼死你爺爺我了。”
涯聽到漢聽靈魂的咒罵,他并沒有說話,內(nèi)心顯得無比的平靜,不過此時他內(nèi)心的邪惡頓時壓抑不住涌現(xiàn)了出來,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這時候的他邪邪地笑了起來,眼前的虎賁和虎奎被這邪惡的笑容都快嚇傻了,如果他們此刻能夠動的話肯定會癱軟在地瑟瑟發(fā)抖。
只見涯很快把漢聽的腿又掰好了,然后只聽又是咔嚓一聲,漢聽的靈魂被痛的又是一聲痛徹骨髓的嚎叫,可是他的嘴里沒有絲毫的停頓,還是不住地大聲罵了起來。
“你個龜孫兒王八蛋,老子我問候你大爺,你個豬老五賊老六,你生兒子沒屁眼,誒呦喂,疼死你爺爺我了,啊,啊,??!”
每一次咒罵后面都不忘加一句疼死你爺爺我了。
月引看到眼前的這個魂靈也是從內(nèi)心深處深深地有些發(fā)毛了,這個靈魂太可怕了,看來以后能不招惹還是不要招惹了,等自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還是想辦法逃走或者讓對方放了自己吧,如果對方有什么條件,不是太苛刻的話也只能答應(yīng)了,可是一想到這家伙把自己渾身上下摸了好幾遍,頓時她又一陣咬牙切齒,狠狠地攥緊了拳頭。
月引知道只要這個靈魂現(xiàn)在不為難她,她也不能招惹他,等到自己以后自由了再好好修煉,等到將來有一天能力足夠了,再向眼前這家伙討回今天所受到的屈辱吧。
漢聽的慘叫聲和咒罵聲還在繼續(xù),涯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邪魅,只見涯不停地抓著漢聽的腿咔嚓,動作越來越快,樣子越來越瘋狂。
漢聽是魂體也是戰(zhàn)將自然不會疼暈過去,只是這疼痛真的是痛徹骨髓,他再堅(jiān)強(qiáng)也都快要崩潰了,要是崩潰了,他的魂體將溢散到空間中,一切就完了,他將失去這里一切,跌落到更低的世界,也許再也沒有機(jī)會回到這里的軌跡了。
漢聽無比的傷心,這時候他竟然哭了,嘴里也終于停下了咒罵聲,外面的涯似乎什么都沒有聽到,還在瘋狂地咔嚓著,魔怔了一般邪邪地笑著,好像還因?yàn)槁牪坏街淞R聲手里更加肆無忌憚地加快了節(jié)奏。
只聽咔嚓一聲之后,涯突然間沒有了動靜,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這把一旁愣神的虎賁和虎奎一下子打了個激靈,他們看到涯的這種狀態(tài),心里更加地緊張了,就連躲進(jìn)戰(zhàn)體里的月引也有些不知所措,心想這家伙接下來該不會遷怒自己吧,現(xiàn)在眼前這靈魂明顯有些不正常。
只有備受折磨行將崩潰的漢聽還在默默地哭泣著,這哭聲在這種環(huán)境下顯得尤為的詭異陰森,突然一陣特別詭異的笑聲從涯的喉嚨里傳出,仔細(xì)一聽這居然是另外一種女性的聲音,而且居然是從涯的嘴里發(fā)出來的,這笑聲無比的妖異鬼魅,讓在場的靈魂無不毛骨悚然,連漢聽的哭聲都突兀的停止了。
而此時更加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涯的容貌和樣子完全發(fā)生了變化,居然變成了一個邪魅無比的漂亮女人,嘴里還在咯咯咯地哂笑著,突然她的嘴里很不甘的說道:
“你別想再壓抑我,別想再控制我,從此你是你我是我,你給老娘記住了?!?p> 說完只聽涯痛苦地抱頭大吼,涯的聲音和女性的聲音交叉嘶吼著,顯得無比的痛苦,這痛苦仿佛來自那最原始的恐懼,最邪惡的源頭。
突然間很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邪魅的涯猛地抬頭抓住了眼前的虎賁,捏緊了手里的漢聽,怒吼一聲飛向了封閉區(qū)域的外圍,身上幻化的衣服漸漸換成了邪紅色緊身甲胄,頭上也出現(xiàn)了和甲胄很搭配的頭盔,而就在原來站立的地方竟然還有另一個涯。
已經(jīng)跑遠(yuǎn)的涯覺得安全了之后,回頭對還在原地的涯大聲笑著說道:
“我終于擺脫你了,今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整天吾吾吾的,裝什么大尾巴狼,我要去做那些你不敢做的事,我要徹底擺脫你對我的束縛,再也不去做你想做的那些惡心的事情。你要是敢追過來,我就跟你同歸于盡。老娘以后就叫抱陽,再也不要用你那惡心透頂?shù)拿?,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