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司鶴其人
哦,難怪司見雪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為了男人,想要把自己變得年輕一些。司見雪三十多歲才有了無涯,那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五十多了,可是這個男人換給無涯的外表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這是跨年戀還是這個男人外表也跟實際年齡不符。
凮曦?zé)o奈的搖搖頭,這些人都因為****瘋了,人總是不能執(zhí)念太深,無論什么只要是太執(zhí)著,人就會陷進(jìn)去再也出不來:“你現(xiàn)在用著無涯的身體,那可是司見雪兒子的身體,想要憑這個身體和她在一起那就是亂!倫,你是苗疆人,想必也清楚,這樣會有什么后果?!?p> “小雪永遠(yuǎn)都只有十二歲,我只是想看到她開開心心的,然后守在她身邊而已。”他臉色也有些變化,談到司見雪,他的臉上柔和了不少。
凮曦垂下眸,看來自己無論說什么他都聽不進(jìn)去,那么該怎么辦,陷入了僵局,原本自己來就知道是贏不了司見雪和這個男人,所以先試著用軟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兩個人都入魔了,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他們清醒。
“苗疆,你們已經(jīng)待不小去了。”平靜的說著,凮曦的眸中卻泛起了異樣的光。
“我知道,只要有小雪在,無論去哪里……”
凮曦忽然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因為她找到了切入點:“難道你不想雪長老愛上真正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你?”凮曦的笑容透著一絲魅惑,聲音如同惡魔的蠱惑。
那個人當(dāng)然沒有這么好糊弄,他惡狠狠的揮了下手中的長劍:“不要妄想說服我了,我不在乎她愛不愛我,只要她開心就足夠了,哪怕……哪怕只是作為替身呆在她身邊?!?p> 他猶豫了,凮曦當(dāng)然沒有錯過他話中那一小下的停頓,閉上眼睛,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如同三月桃花般。那個人有些錯愕,眼前的女人分明是受制于自己,卻露出這樣的笑容,難不成拿捏住了自己什么地方?
凮曦隨意的席地而坐,拍了拍旁邊的石頭,和善的說道:“大叔,坐吧,既然無涯是你最愛的女人生的兒子,你現(xiàn)在也算是又跟那個人在一起了,從某些方面來說,你也是無涯的繼父,這樣,和我也算有點兒關(guān)系,不妨和我聊聊。我沒有處在你們的事件中,而又因為無涯而略有牽涉,和我聊聊對你并沒有什么壞處。”這些簡直全部都是些鬼話,靠著司見雪兒子接近她什么狗屁繼父,這種說辭都能說得出來,凮曦都不由在心底唾棄自己。
但不知道是凮曦話中的哪個地方打動了他,他居然真得坐到了那個石頭上開始將自己和司見雪的故事娓娓道來:“我是被她救下來的,那時的小雪就像一個仙女,出現(xiàn)在已經(jīng)頻臨死亡的我面前,之后,不顧苗疆不允許外人進(jìn)來的規(guī)定,收我做了她的徒弟?!?p> 凮曦莫名想起韓永昌沒事寫的那些話本,其中有一個就是講得男主人公和收他為徒的古墓派傳人虐戀情深的故事,明明年紀(jì)相去不遠(yuǎn),卻因為師徒關(guān)系而違背倫常??墒沁@些在現(xiàn)在逆天移魂的此人面前,凮曦覺得什么師徒倫常完全沒有用她兒子的身體跟她相愛更罔顧常規(guī)的了。
只可惜,郎有情妾無意,男人在司見雪的眼里始終是她的徒弟,一個孩子,司見雪愛上了無涯的父親——水卿君,就是無涯的那個師傅,只是奇怪的是,無涯的師傅始終沒有提過無涯是他的孩子這件事,而且他分明是已經(jīng)進(jìn)入暮年的容貌,怎么可能是和司見雪有牽扯。
“小雪她用了禁術(shù),這個禁術(shù)的代價是奪取她所愛之人的歲月?lián)Q給她,但是這點她并不知情?!边@句話聽了后,凮曦一怔,可是這個男人分明又說是對方嫌棄小雪的容貌,可是明明水卿君自己的容貌就已經(jīng)成為一個老人,又為何還要說那樣的話,這實在是奇怪。
“你什么時候殺了水卿君的?”凮曦試探的問道。
男人的臉色一變:“在小雪被他休棄的時候?!彼а狼旋X的模樣讓凮曦好生驚訝,難道這個男人并不知道水卿君并沒有被他殺死,甚至還將他和小雪的孩子撫養(yǎng)成人了嗎?
這時男人卻面色轉(zhuǎn)柔:“之后沒幾天,我發(fā)現(xiàn)我的容貌逐漸發(fā)生變化,似乎一夜之間成人了一般,這個時候我知道了,原來小雪真正愛的人是我,那個男人根本沒有什么變化,只有我才是小雪的最愛。”
凮曦的眸光卻顯得冷漠,既然是所愛之人,那就是說司見雪所愛之人并不只有水卿君一人,她的確也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是她明顯更愛水卿君,畢竟她至少吞掉了水卿君二十年的時光,而看那具身體,最多他也只少了十年的光陰而已。
男人的表情越來越開心:“這樣的我就可以守在她身邊了,可是被休棄的打擊對小雪來說實在太大,后來她忘記了很多事情,就這樣,永遠(yuǎn)的像一個孩子,直到遇見那個水無涯。雖然他是小雪的兒子,可是他跟那個男人實在太像了?!?p> 凮曦冷笑著看著男人,這人簡直可憐的無可就要,總不至于這都想不清楚如果愛的不是自己那這份愛還有什么存在的價值可言。
看到凮曦嘲諷的表情,男人握緊了手中的劍柄:“你在嘲笑我?你有什么資格嘲笑我?”
凮曦收起冷笑,淡然的看著男人,鳳眼中透著無奈,跟一個沒有理智的人講話實在太累:“我沒有嘲笑你,我只是想,為什么不去讓司見雪接受你,而是采用移魂這樣愚蠢的辦法?”
男人的表情一僵,他垂下頭喃聲道:“這怎么可能,這么多年了,小雪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那樣的神情,只有在我用了這個身體的時候,沒有了這具皮囊我什么都做不到。”
凮曦冷笑著,堂堂一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自己很清楚,就像之前的自己一般愚蠢,可是想到當(dāng)初的感情,凮曦的冷笑卻又漸漸收斂起來,自己實在不能這樣輕視那段感情,至少在那個時候,懷揣著那樣感情的自己心里是喜悅的,那樣的赤誠之心,現(xiàn)在卻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凮曦冷笑著,堂堂一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自己很清楚,就像之前的自己一般愚蠢,可是想到當(dāng)初的感情,凮曦的冷笑卻又漸漸收斂起來,自己實在不能這樣輕視那段感情,至少在那個時候,懷揣著那樣感情的自己心里是喜悅的,那樣的赤誠之心,現(xiàn)在卻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但是人生并不是只有愛情,就如之前的自己總是眼里只有一個云凈月,卻再沒有看到其他,沒有看到母皇的失望,無涯的無奈,以及無邪的緊張。一葉障目一般,現(xiàn)在自己的心里放下了整個天下,就如同一瞬間開闊了一般,很多事情都看得更透徹,而眼前的男人,雖然比自己年長,可是對待感情卻還是如同少年。
“你要不要試試離開司見雪的身邊?”凮曦站起身,雙手背在身后:“雖然這些年,你也跟著她游歷了許多地方可是說到底,你畢竟沒有真正去認(rèn)識過司見雪以外的女人?!闭l知道愛了這么多年的他會不會也如自己一樣是一葉障目畢竟想當(dāng)初自己愛云凈月也愛的要死要活,可是到后面狠下心后,還不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小雪現(xiàn)在只是孩童的神志,我又怎能離開她?”男人瞪大了眼回道。
凮曦不由自主的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簡直是自己見過的傻到無以復(fù)加的人:“你對她的依賴心太強了,她的眼里都沒有你,到底是你離不開她還是她離不開你?話又說回來,你離開她,說不能會讓她自己注意到她的身邊不能沒有你呢!”
真的可以嗎?男人的眼睛一亮,配合著無涯俊美的面孔倒是有幾分可愛,凮曦聳聳肩這個老男人單純過頭了,明明是個蠢萌的忠犬偏偏之前一直做出兇神惡煞狀。
“你叫什么名字?”凮曦隨意的問著,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沒有了對自己的攻擊心,似乎完全被自己剛剛那句,讓她注意到她的身邊不能沒有他打動了,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如同在幻想著美夢成真的場景。
“鶴,隨小雪姓司?!彼菌Q的表情放松了,凮曦也就松了一口氣,畢竟對方的武功在自己之上,還對自己有第一,總是要把心提到嗓子眼里。
凮曦點點頭:“司鶴,不如這次你把身體換回來,我讓無涯暫時就呆在司見雪的身邊,畢竟他是雪長老的兒子,而你跟我走,我們打一個賭,看司見雪會不會為了你追過來。若是追過來,那么你們是兩情相悅,一切皆大歡喜,若是不追過來,你就留在我身邊給我當(dāng)一輩子的奴才。”
司鶴蹙起了眉,他有些膽怯,對于司見雪對他的感情原本就不大有自信。
慕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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