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深淵里的救贖28
“好……”
宋年珩輕聲回應(yīng),在將女孩兒抱起來的時候,也順道向醫(yī)生要回了匕首。
并不是什么為難的事。
處理好傷口,夾雜著開藥包扎,轉(zhuǎn)眼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回到車上的時候,老人不安而擔(dān)憂地看了過來。
麻醉的效果還沒有過去,懷里溫軟的一團(tuán)昏昏沉沉根本睜不開眼,嬌弱的手心被紗布纏繞得鼓起大大的一個包。
微開的窗口闖入冷風(fēng),宋年珩慘白的指骨僵硬地顫了顫,后背一片冷汗。
溫吞而僵硬地低頭,冷硬的下頜線流暢華美,涼薄的唇角微微泛白。
順暢的道路猝不及防闖出來一輛小汽車,急剎車帶來的失重和后挫力碰到了女孩兒手上的傷,低軟如貓兒的嗚咽溢出。
濃密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宋年珩迅速而小心地護(hù)住懷里的女孩兒,有力的臂彎形成一個保護(hù)圈,垂眸小聲安撫懷里受驚的女孩兒。
修長漂亮的指骨一下一下,落在女孩兒纖細(xì)的脊背上,冷淡泛紅的眸子移向車窗外,無措而迷茫地散開焦距。
商晚養(yǎng)傷期間,宋年珩純純就是二十四孝模范男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家務(wù)全部包攬。
“唔……疼~”
雪白的脊背如羊脂玉般細(xì)膩,女孩兒紅著眼,纖細(xì)的指節(jié)攥住床單,一朵一朵的褶皺從手心散開。
唇瓣被輕輕咬住,克制地低哼如軟糯乖巧的貓兒,又嬌又軟。
冰涼的指腹碰到后背一片青紫,遍布的傷痕在雪白的脊背突兀地暴露出來。
宋年珩染了透明藥膏的指尖微頓,漆黑的目光被吸引,唇色微微發(fā)白:
“這些傷?”
不止一處,新傷舊傷都有。
光是看上去,就可以想象會有多疼。
女孩兒晃了晃腳丫子,從枕頭里探出頭,柔軟的發(fā)梢擦過男人的手背,像羽毛一般落進(jìn)水里。
低軟的聲線滿不在乎,習(xí)以為常地松開了被“蹂躪”的床單,懶懶打著哈欠:
“都是練舞的時候摔的?!?p> 纖長的指節(jié)輕輕撫過青紫的痕跡,宋年珩垂眸,投下的陰影藏住不知名的情緒,攥著藥膏的另一只手悄無聲息泛白,點(diǎn)綴了霧色的暖光,長睫投下的剪影輕輕顫了顫,小聲說:
“我給你上藥?!?p> 動作輕得不像話,女孩兒眨了眨眼睛,因?yàn)橹共蛔〉墓窚I眼漣漣,如貓兒一般慵懶嬌氣。
輕輕被放下的衣服擋住了身上的痕跡,宋年珩將東西收拾好,伸出的手微蜷,一直堵著的氣壓抑得有幾分喘不過氣。
他張了張嘴,無力垂眸,指節(jié)微白:
“五十萬,我會想辦法給你要回來?!?p> 那么大一筆錢,他無法心安理得讓女孩兒吃虧,更何況,還有她受的傷。
攥緊的拳頭被柔軟覆蓋,女孩兒將下顎輕輕壓下,馥郁溫香闖入:
“那就當(dāng)成是我的嫁妝了,不用還。”
接觸的部分傳來女孩兒溫?zé)岬臍庀?,像是揣了一個暖手壺,又嬌又軟的女孩兒安撫地蹭了蹭指骨,默默后退挪出來一個位置。
PS——
淺淺證明一下孩紙還活著~太久沒寫了,等我捋捋思路再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