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修煉的炎皇魔武策,在一瞬間就就產(chǎn)生了突破性的飛躍……
這門來自月瀆星的頂尖武學自發(fā)的運轉全身。當我雙臂交錯,硬架住了副營長的刀芒的時候,一股爆炸性的推斥力在我的肌膚被刀鋒接觸之前,已經(jīng)迸發(fā)出來。硬生生把對手的長刀推拒在一旁。
在外人的眼里,副營長這氣象萬千的一刀,我勉力出手招架卻被刀鋒上強猛斗氣給震的皮球一般倒飛了出去。而且如此剛猛的刀氣,只是把對手擊飛,卻半點傷口也沒留下,顯然刀法已經(jīng)到了剛柔并濟,神而明之的地步。
就連旁觀的營長,都心里凜然,暗道:“老孟這一招刀法不知下了多少苦功,難道是沖著我這個正營的位置來的?這一刀如斯霸道,以我的第七級斗氣未必能招架的下來??!”
在副營長心里,卻知道是怎么回事。剛才那一刀根本不是他收發(fā)由心,到了擊敵飛撲,而不傷敵的境界,而是根本就砍不下去。
平常武者把斗氣灌注在肉身某一部位,確實可以達到堅如精鋼的地步,但是總要比武器差上一點?!斑@個看起來畏縮的家伙,剛才雙臂上爆發(fā)的力量竟然能夠推斥開刀鋒,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的功力尤在我之上。”副營長想明白此節(jié),握著佩刀的手心都滲出了汗水。
我雖然有所突破,但是并沒有到了超越副營長的地步,讓他產(chǎn)生錯覺的是我修煉的武學心法有異,比這個星球上的平均武學水準高段。
剛才我應用的是炎皇核爆拳的一記猛招,以霸道的爆炸性內勁,產(chǎn)生強勁的排斥立場,從而形成不破的防御。
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我比副營長還要害怕,剛才可真是生死一發(fā)啊。因此已經(jīng)動了,就算暴露身份,也要立刻召喚所有的雷刃武士的念頭。
我在地球上根本就沒打過架,在這個星球上也沒有投筆從戎的打算,情緒萬分緊張的情況下,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炎皇魔武策心法正在產(chǎn)生奇異的變化。
林河看的輕輕一笑,然后對營長說道:“那邊已經(jīng)開始了,我們這里也啟動吧!”他也不等對手回應,身法突展,如鷹隼一樣欺進了營長的身邊。
營長心思一半都在自己的副營長身上,反應稍慢上了半拍,本來他的武功就遠遜林河,因此立刻就吃了大虧。
林河一直以來,都有隱藏實力,但是即便他使用一半實力,也不是營長可以應付的來,他又是有意立威,簡簡單單的一記直拳,出手之后,氣勢十足,轟的地面砂土隨著狂暴的勁氣卷入高空,夾雜這石破天驚的怒濤,直奔營長的面門。
營長雖然隨手接下,但是立刻就感到不妥了,林河拳頭里蘊藏的三重力量,一波接一波的狂涌而至,把他的斗氣防御,徹底的擊潰,然后連著營長的手掌,一起壓到了面門上。
咔嚓一聲,營長的手骨,鼻骨,甚至連頭骨,都被林河一拳轟碎,筆直的倒飛了出去。
這種戰(zhàn)果,讓那個正握刀跟我對峙的副營長大驚失色??吹降孛嫔仙啦恢臓I長,他當機立斷,冷哼一聲,放棄了跟我的戰(zhàn)斗,匆忙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同僚,大聲說道:“既然新兵中有如此勇士,我們兩個也就不用當這個長官了。稍后會有其他的長官前來任命?!?p> 交代下去,這兩人拔腳就走。我深自慶幸自己逃脫大難,拍拍身上的灰塵,卻見到周圍無數(shù)的奇異目光。
“這些人看我的眼神,很像是要吃人?。 ?p> 林河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你剛才表現(xiàn)的不符合鬼方第一猛將的身份,下次找個機會,好好讓這群廢物見識一下你的強橫武力,自然就不會有人敢這么看你了?!?p> 也不只是安慰還是諷刺,我還沒琢磨出味道來,林河儼然已經(jīng)以營長自居,對這些新兵發(fā)號施令起來。
雖然還是有些不忿的冒險者,但是剛才林河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足夠說明了一切。敢反抗的,那個就是下場,這種潛臺詞,比什么威脅都有效。
我把十二名雷刃武士召喚到了身邊,有了這些生化獸的保護,心里才略感到安全些。這些雷刃武士造型個個高大威猛,肌肉膨脹的夸張,面容亦是非常有男子氣概,那些對林河的高壓不滿,把憤怒轉移到我身上的新兵,見我身邊為了這么多的猛男,倒也沒有人來找麻煩。
“這鳥貨憑什么可以做副營長……”
這種想法至少在九成的新兵腦海里徘徊。
當林河調教新手下的時候,我努力的聯(lián)絡進入鈦龍城的雷刃武士,不過這個破敗的校軍場周圍一直有鈦龍城駐防軍的戰(zhàn)士看守,想把這些雷刃武士調集進來,還真有些麻煩。
兩名營長走了之后不久,就有一名戰(zhàn)士匆匆趕來,問過了我跟林河的名字跟來歷后,就把兩枚臨時的軍銜頒發(fā)了下來。
我是上士,而林河是下衛(wèi)。我們兩個就這么夸張的成為了新成立的血獅營正副營長。
新兵營在隨后就被集中到了城中的新八軍駐地,這次征兵,西河白城主一共征兆了三千人馬,組成了八個新兵營,劃歸了自己帶領。
而讓我跟林河密切注意的新八軍主力三個師,在雄炎武的帶領下,終于離城出發(fā),去星辰龍城加入前線的戰(zhàn)斗了。
ps:跟本家半只青蛙聊了一會,所以發(fā)文晚了,下一章一個小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