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開場了,親
楚九歌含笑點頭,“不貴就好,看來你日子過的不錯啊,都能來得起這里了。”
“溫公子,這茶味道不錯,你嘗嘗?!背鏄螂p手奉上一杯茶,嬌羞的遞給溫白月。
楚九歌坐在一旁吃瓜。
溫白月略帶嫌棄的看了眼送到自己面前的茶,“抱歉,我不喝低于八分燙的水烹出來的茶。”
泡的這是個什么玩意兒,白瞎了這么好的茶。
楚湘橋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但她還是尷尬的笑笑,眼睛忽然瞥見在一旁吃瓜吃的開心的楚九歌,計上心來,“溫公子說的是,我的手藝不好,但我妹妹的手藝卻是一頂一的,不如讓她給您泡一杯嘗嘗?”
楚九歌:“......”
楚九歌剛想說什么,卻聽見溫白月淡聲拒絕,“九歌又不是什么奉茶的婢女,做這行當(dāng)子事情做什么?!?p> 溫白月這話里話外分明就是在說楚湘橋是奉茶的婢女,這話別說是面子了,就是里子也沒打算給她留。
“你這人說的是什么話?我女兒好端端的一個名門千金,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干那些事情的人,哪怕你是溫家公子這話也說的過分了吧!”
周氏努力為自己的女兒打抱不平,卻不想她這話完全就是在溫白月的雷區(qū)上蹦迪。
一旁的楚九歌看著溫白月黑下來的臉,默默地在心里為眼前這對母女默哀。
如果說溫白月有什么不能提的禁忌的話,那肯定就是說他是溫家人。
“白月哥哥,你先喝杯茶消消氣,犯不上,犯不上啊?!背鸥柃s忙給溫白月倒了杯茶,計劃還沒完,可不能因為周氏的一時嘴欠給全毀了。
溫白月眼神冷的嚇人,看的周氏和楚湘橋心里直發(fā)毛。
“白月哥哥?!背鸥柃s緊拉著溫白月的衣袖使勁兒搖。
溫白月忍了半天,總算是決定看在楚九歌的面子上暫時放過這對母女。
因為溫白月的眼刀子攻擊,周氏和楚湘橋估計也算是被溫白月也震懾住了,一時之間誰也不敢說話,誰也不敢再繼續(xù)作妖。
幾人就這么有些尷尬的坐著喝茶,忽然楚九歌的余光瞥見茶樓外的街道上駛來一輛馬車,馬車的旗幟上赫然掛著方家的標(biāo)志。
楚九歌知道,自己等的人到了。
于是楚九歌忽然輕咳了一聲,帶著幾分玩味的語氣跟身旁的溫白月道:“白月哥哥,你說我要不要留下來參加完爹爹的婚禮再走啊?!?p> 溫白月挑眉,“按照計劃咱們兩天之后就要出發(fā)了,如果要等到大婚之后,怕是還要留在這里待上一個月?!?p> “你們剛剛在說什么?成毅侯要大婚?”周氏的聲音忽然拔高了兩個度,尖細(xì)的刺的溫白月和楚九歌的耳膜生疼。
“喲,周氏你還不知道啊,我爹爹已經(jīng)跟方家的嫡女定下婚約了,一個月之后就準(zhǔn)備完婚,到時候估計你跟你女兒......”
楚九歌略帶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指了指樓下的馬車,“瞧見了嗎,樓下那輛馬車?yán)镒木褪欠郊业墓媚?,看那模樣,估計是出門采買嫁妝的?!?p> “什么?!這個賤人!”
周氏當(dāng)即大叫一聲,也顧不得楚湘橋,徑直就朝著樓下的馬車沖了出去。
楚九歌沖著楚湘橋挑眉一笑,“楚湘橋,你瞧,就算沒有我和我娘你們也入不了成毅侯府的大門。”
“楚九歌,這都是你設(shè)計的對不對!”楚湘橋哄著眼睛,盯著楚九歌,恨恨的道。
“是有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楚湘橋你要是再不去攔著你娘,她可就要被方家的人給打死了?!背鸥枋疽馑鶚窍驴?。
“你給我等著?!背鏄蛞差櫜坏迷俑鸥桕?,連忙往樓下趕。
“好戲開場了,親?!背鸥瓒似鸩璞?,沖著街道上的幾人遙遙一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