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有病得盡早看大夫
“隔壁這是怎么了?”
“是呀是呀?!?p> “不然我們?nèi)タ纯???p> 一群被溫家人忽悠過來的世家公子小姐本來正在尷尬著的時候,忽然聽見隔壁傳來的動靜,趕緊自顧自的轉移話題。
溫家人剛想說什么就被眾人推搡著往隔壁去了。
媽的,還在這兒杵著,你不尷尬,我們尷尬啊。
楚九歌和溫白月對視一眼,眼里都有一種只有對方才能看懂的莫名神色。
這世上沒有最尷尬,只有更尷尬,希望各位一路走好。
楚九歌在心里給那群人默哀了三秒鐘之后,就愉快的跟著人群準備去隔壁看熱鬧了。
結果剛走了兩步路就被人拽住了胳膊,她回頭一看就看見溫白月正一臉黑線的看著自己。
“怎么了?”
“你準備干嘛去?”溫白月不答反問。
“當然是去看熱鬧啊,百年難得一遇的大熱鬧,不去看看怎么行。”
說完楚九歌順手反握著溫白月拽著自己的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把人拖著往人堆里鉆。
“啊啊啊啊?。 ?p> 眾人怕里面出事,讓人把門給踹開,結果一踹開,好家伙,沒能在溫白月身上看見的熱鬧這下子倒是在溫余酒的身上瞅見了。
一些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趕緊捂著眼睛紅著臉從屋子里跑了出來。
只見屋子里的溫余酒不著寸縷的跌坐在地上,而床上一妙齡女子緊緊地用被子蓋著自己,眼角泛紅,頭發(fā)凌亂。
兩人這副樣子不用別人說也能猜到他們之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這是怎么回事!”蘇風言看看沒有打算開口的蘇竹默,只能站出來主持大局。
蘇風言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再好脾氣的人也不能容忍在自家妹妹的接風宴上被人亂來砸場子,蘇風言沒上去錘死這兩個禍害都是靠著僅剩的教養(yǎng)在強撐著。
就在這個時候,楚九歌也拉著溫白月擠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溫白月,你怎么在這里?”溫余酒看見衣衫齊整的溫白月,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不在這里應該在哪里?”溫白月一邊不動聲色的把一直興致勃勃的楚九歌往自己身后拉,一邊溫和的笑著反問。
“你不是應該和晚依在一起的嗎?”溫余酒的聲音有些破音。
“溫公子,不然咱們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說話吧?!比巳褐杏锌礈赜嗑撇豁樠鄣娜肆ⅠR陰陽怪氣的嘲諷。
被人一提醒,溫余酒才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正面臨著怎么樣的情況,趕緊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蘇竹默和溫白月默契的把楚九歌的目光擋了個十足十,一直到溫余酒和溫晚依穿好衣服才勉強把她放出來。
“溫公子,這件事你最好給我們一個解釋,否則的話可別怪我們蘇家不顧多年世交的情分。”蘇竹默一甩衣袖,第一世家接班人的氣勢立馬出來。
溫余酒坐在床上,看著衣衫整齊,氣度天成正在偏頭跟楚九歌說這什么話的溫白月,眼里閃過一抹嫉恨和不平衡。
既然布了這么大的局,他說什么也要把溫白月拖下水。
于是,溫余酒當即冷笑一聲,“你問我怎么回事,我還想問你怎么回事呢,這就是蘇家的待客之道嗎?溫白月,你干了這種茍且之事還要讓我給你背黑鍋不成?”
圍觀的吃瓜群眾當即興奮了起來,沒想到這事兒里面居然還有這么大的反轉。
于是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溫白月看著溫余酒輕嘆了一口氣。
“溫余酒,腦子有病得盡早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