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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努力抱上權臣大腿

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重生之努力抱上權臣大腿 少扶九 2109 2022-04-03 22:56:14

  溫白月動也不動,甚至眼里還帶著幾分笑意的回看著她。

  “當初是你自己說的不會利用蘇家,那你剛剛又是在做什么?拿蘇家作為誘餌釣溫家這條大魚?”楚九歌一連幾個反問,看向溫白月的目光也越來越冷。

  當初說不會利用蘇家的是他,現(xiàn)在利用蘇家做局的也是他,溫白月的嘴騙人的鬼!

  如果說楚九歌有什么一碰就會拋棄自己所有假面?zhèn)窝b的逆鱗,那就是蘇家了。

  “我有十足的把握蘇家不會出事?!睖匕自螺p聲道,“我很珍惜蘇家的一切,和你一樣珍惜。”

  “憑你跟西唐二皇子的交情?溫白月,不要把所有人當傻子?!背鸥枥湫?,“我能看出來的東西你知道壓根兒就瞞不住外公和舅舅,但你還是做了,你想毀了溫家,用最快的速度,同時你也在用溫家給蘇氏鋪路,你認為這既是風險也是機會。”

  “但你的行事太危險了,溫白月,你不僅利用了蘇家,還利用了他們對你的信任?!?p>  溫白月沒再說話。

  “溫白月你記住,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p>  說完這句話,楚九歌收回匕首,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這個楚九歌離開的背影,溫白月伸手沾了一些自己脖頸處的鮮血,用食指和拇指捻了捻。

  鮮血溫熱且粘稠。

  是我小看你了,楚九歌,我等著你的報復。

  溫白月行事偏激危險這種事情不止一個人說過,但那又如何,一些無關輕重的螻蟻而已,死了傷了多少個他都不在意,必要時刻他連自己都能拿來做局,更何況他人。

  但是這次,前有完顏決,后有楚九歌,這兩個對于溫白月而言都不是無足輕重的人。這讓他不禁真的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

  楚九歌離開之后,心里憋著一口氣,也沒回家,徑直去了官府大牢。

  溫家主回不去回的去溫家不好說,但溫余酒已經(jīng)是一枚注定的棄子,而這個棄子在楚九歌手上卻能發(fā)揮意想不到的價值。

  她身披一件雪白的披風,將自己藏的嚴嚴實實的,憑著自己蘇家外孫女,成毅侯府嫡小姐的身份,楚九歌暢通無阻的出現(xiàn)在溫余酒的面前。

  看著這忽然出現(xiàn)的楚九歌,溫余酒有些驚訝,不知道此刻為什么出現(xiàn)的是她。

  “很意外?”楚九歌看著已經(jīng)顯得憔悴不少的溫余酒,挑眉問道。

  溫余酒不答話,只是戒備的看著她。

  “別緊張,我來只是想跟你做個交易。”楚九歌笑著安撫。

  “你想做什么?我們之間有什么交易可以做?”溫余酒的戒備更甚。

  “你知道為什么你跟其他的溫家人分開關押了嗎?”楚九歌不答反問。

  溫余酒搖頭。

  “因為你已經(jīng)被他們放棄了?!背鸥栊πΓ坝弥\逆之罪構陷蘇家,這是誅三族的罪過,溫家當然知道取舍,你該知道這件事從頭到尾在明面上的就只有你?!?p>  “你雖然是溫家的嫡長子,但你別忘了你不是唯一一個嫡子,沒了你還有溫懷仁,沒了溫懷仁還有庶出子,沒了庶出子還有旁支,對于溫家來說,你或許是最優(yōu)選擇,但卻不是唯一選擇?!?p>  “啊,不對,你甚至連最優(yōu)選擇都算不上,都說溫家嫡次子溫懷仁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是溫家家主的最佳人選?,F(xiàn)在看來應該是真的了,不然這么危險的事溫家主為什么讓你來做,而不是其他人呢?!?p>  “溫余酒,你已經(jīng)被溫家放棄了?!?p>  楚九歌面帶笑意的補上了最后一刀。

  一個世家大族的繼承人當然知道什么叫做取舍,用一個孩子換取整個家族的存活若是換了他,他也會這么做,但現(xiàn)在這個被放棄的人變成自己,溫余酒打死都接受不了。

  一個為了整個家族能夠放棄一切、犧牲一切的人,眼下卻變成被犧牲的那個,果真是諷刺。

  “我不相信,這不可能!”溫余酒自欺欺人的瘋狂從牢房的空隙處伸出手想要抓楚九歌。

  但楚九歌早就料到他的反應,站在距離他伸手僅有毫厘之差,卻怎么都抓不到的距離。

  楚九歌就這么面帶笑容的站著,動也不動,避也不避,就像是看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在不停的做著無用功。

  “溫余酒,你被放棄的人生就像是現(xiàn)在的你抓不住我一樣可悲,你就是個從頭到尾都透露著失敗二字的蠢貨?!?p>  溫余酒終究變成了被稻草壓死的駱駝,頹然的垂下手臂,靠著牢門撐著自己,“那你還來找我做什么?”

  “因為你對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啊?!背鸥铔]有任何隱瞞的意思,“你有我想知道的東西,不然我來找你做什么?落井下石的羞辱你?別天真了,棄子可是連讓別人羞辱都提不起興趣?!?p>  明明是戳心窩子的話,卻讓溫余酒眼里漸漸有了神采。

  比起一個毫無用處沒有價值的棄子,還有利用價值對于他來說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你說!你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溫余酒幾近癲狂。

  楚九歌看著溫余酒的反應,知道這事成了,方才不緊不慢的回答,“我想知道溫白月的身世。”

  “可以,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但我有個條件?!?p>  “你說?!?p>  “我要出去?!?p>  “沒問題,你告訴我真相,我放你出牢房,很公平劃算的買賣?!?p>  溫余酒雖然不相信楚九歌,但這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機會了,溫家不會救他,他只能自救。

  “好?!?p>  于是溫余酒講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有關溫白月的娘親、父親、以及后來的種種變故。

  “溫家也不知道溫白月的父親到底是誰,只知道溫語是在尼姑庵里住著時懷的孕,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至于咱們的陛下,他對溫語不過是求而不得的執(zhí)念,你瞧,溫家送了個跟溫語模樣相似的姑娘入宮他就可以立馬將溫語拋到腦后。這世上誰也不是無可替代的。”

  大家過得都是可悲又可笑的人生,誰也沒有什么不同。

  楚九歌默默地聽著,消化著。

  溫語和朝陽帝有過一段故事是她怎么都沒想到的,但溫白月卻是在朝陽帝和溫語決裂一年之后才懷上的。

  回想著上輩子溫白月的只手遮天,楚九歌忽然有了某個大膽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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