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婕妤
楚九歌表示,自己的臉確實還不錯,但身材......屬實有些不夠看。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喜歡溫白月的女人都猶如過江之鯽,他怕是瘋了才能看上自己。
溫白月一臉復(fù)雜的看著身邊一副你放心,我都懂的楚九歌,只覺得心累不已。
“自己好好捂著,我還有事,先走了?!睖匕自屡伦约涸俑f下去會被氣死,只得找了個借口開溜。
楚九歌看著溫白月離開的背影,有些納悶兒。
“這人抽風(fēng)了嗎?怎么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背鸥枳匝宰哉Z。
溫白月出了滄瀾閣,黑著一張臉,看的過來找他的花傷都開始猶豫自己要不要在這個時候湊上去。
“什么事?!睖匕自職獾母蝺禾?,余光瞥見花傷,語氣也冷了幾分。
花傷一個激靈,趕緊上前稟告,“公子,地牢的那位招了,公子要不要親自去瞧瞧?!?p> 溫白月表情猙獰,“走,去瞧瞧?!?p> 正好現(xiàn)在一肚子氣沒地方發(fā),這送上門的人肉沙袋不打白不打。
花傷看著溫白月那明顯是準(zhǔn)備去出氣的模樣,不由得為地牢里的那個倒霉蛋鞠了一把同情淚。
好倒霉的蠢貨,偏偏在他家公子心情不好的時候湊上來。
等溫白月到了地牢,見到的已然是已經(jīng)被打的皮開肉綻的陳太醫(yī)。
陳太醫(yī)不是專門訓(xùn)練出來的死士,也沒有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所以花傷沒費什么事就撬開了他的嘴。
“說吧,究竟是什么人讓你這么做的?!睖匕自履眠^一旁的小刀在手里把玩,地牢忽明忽暗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平白的為他增添了難言的陰狠。
陳太醫(yī)顯然早就被這群人兇殘的手段嚇怕了,溫白月一問,他就像是竹筒倒豆子般吐的一干二凈。
“語婕妤,是語婕妤讓我這么做的!劉院長也是她派人支走的!”
“語婕妤?我倒的確忘了還有這么一號人物?!?p> 語婕妤因為溫家的沒落,想必在宮里的日子也不好過,哪怕她長了那么一張臉。
但她為何會將心思放在楚九歌身上,這倒是讓溫白月想不明白。
當(dāng)年那局布的還算巧妙,樁樁件件別說是楚九歌了,就是他也未曾親自參與,溫白月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語婕妤會記恨上楚九歌。
“除了這些你還知道什么?”溫白月問。
陳太醫(yī)眼里閃過一抹遲疑,繼而死命的搖頭,“我只知道這些,其他的再沒有了!再沒有了!”
但僅僅是那一瞬間的遲疑卻還是被溫白月瞧見了。
“你確定再沒有了?”溫白月手中的小刀把玩的愈發(fā)悠閑。
“我確定,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溫白月嘴角帶笑,手中的小刀卻猛地一下朝著他的手腕處的手筋割去。
剎那間鮮血涌出,隨之而來的就是陳太醫(yī)凄厲的慘叫。
“你自己就是大夫,應(yīng)當(dāng)知道一個人沒了手腳筋會是什么光景。我現(xiàn)下不過割裂了一些,你若是再不說實話,我可就割斷了。陳太醫(yī),我勸你還是想清楚些比較好?!?p> 溫白月手里拿著刀子,一點一點的在陳太醫(yī)的手筋處磨著,不用力,不使勁兒,卻疼入骨髓。
這種細(xì)碎的折磨人的法子還不如直接將他的手筋挑斷算了。
陳太醫(yī)的慘叫不絕于耳。
溫白月的手很快就被鮮血染紅,血液順著溫白月的手腕滴落在地上,綻放出一朵朵漂亮的血花。
那殷紅的顏色更是襯的溫白月的手腕皓白如玉。
“我說!我說!”陳太醫(yī)本來還打算死扛,但溫白月這人屬實變態(tài)了些,那折磨人的法子基本沒人扛得住,更何況尤其今天溫白月的心情還不太好。
“陳太醫(yī)早些說不就好了嗎,何必非要遭這一遭罪?!睖匕自碌恼Z氣溫和,說出來的話漫不經(jīng)心,就像是當(dāng)真心疼陳太醫(yī)一般。
一旁的花傷看見嘴角帶笑的溫白月,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以防誤傷。
“成毅侯中毒得血癥一事也是語婕妤下的令。但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知道的不清楚。”陳太醫(yī)生怕溫白月再干什么兇殘事,趕緊自己開口。
溫白月聽完微微皺眉,看著陳太醫(yī)的目光似是在評估。
許久之后,花傷才聽見溫白月的聲音。
“送陳太醫(yī)上路吧,畢竟是位太醫(yī),也算是有身份的,花傷,可千萬別委屈了他,懂嗎?”溫白月轉(zhuǎn)身對一旁裝透明人的花傷說道。
花傷沉默一瞬,立馬堅定地點頭,“是,公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辦這件事?!?p> 溫白月見此,這才含笑轉(zhuǎn)身重新看著陳太醫(yī)。
“成毅侯的死活我不關(guān)心,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小九?!睖匕自铝粝逻@一句話之后便慢悠悠的離開了地牢。
等到溫白月離開之后,花傷看著尚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么的陳太醫(yī),嘆了一口氣,走上前道:“今日算你倒霉,動了我家公子心尖尖上的人。到了下面也別怨我們,要怨就怨讓你做這件事的人?!?p> “來人,用刑!”
不久之后,一聲聲凄厲的慘叫便傳遍了整個地牢,經(jīng)久不衰。
等到第二日,墨臨園悄悄地送出了一具面目全非幾乎看不出人形的尸體。
“花傷你去查查,當(dāng)年的事可有什么紕漏?!睖匕自禄亓藭?,思來想去,也只想到這一件事會讓語婕妤心生恨意。
“是,公子?!?p> “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去會會這位語婕妤了?!?p> 第二天楚九歌本想下床走走,卻不想還沒來得及掀被子就被聽見動靜的涼情給阻止了。
“我的小姐啊,白月公子可專門吩咐過不讓您出門。你傷了氣血,若是留下病根可怎么好?!睕銮橼s忙放下手里的東西,重新把楚九歌按回了床上。
楚九歌:“......”
溫白月進(jìn)來時就看見楚九歌一副生無可戀的小模樣,忍不住輕笑一聲。
“不過是讓你好好休息幾天,怎么跟要了你的命一樣?!睖匕自麓蛉さ?。
楚九歌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已經(jīng)四天了,我若是再躺下去就變成殘廢了?!?p> “怕什么,成了殘廢有我養(yǎng)你?!睖匕自滦χ驯蛔咏o她往上拉了拉。
楚九歌磨牙,“我謝謝你啊?!?p> “不客氣,應(yīng)該的?!睖匕自吕硭?dāng)然的收下。
“算了,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你今日來找我做什么?”
溫白月斂了笑容,“這次的事,是我連累你了?!?p> “語婕妤當(dāng)真是因為當(dāng)初之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