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她屬于被玩的類型
霍灃攬著她,漫不經(jīng)心地問,“怎么一個人,你女人呢?”
“她有點不舒服?!?p> “是不想來吧?!?p> 聽完,蔣奕沒吱聲,松了松領(lǐng)帶,顯然覺得不太舒服。
他坐到一邊,昏暗的燈光下,翹起二郎腿,“讓她走吧,聊點事?!?p> 喬皖求之不得。
“你先去一會兒?!被魹柗砰_她站起來的時候,扯住她,在她臉上蓋了個戳,“放心,出去玩玩,別人敢為難你的,你也別跑太遠(yuǎn),半個小時后回來,不然,我就派人去找你。”
他這么緊張,活像喬皖要跑了。
喬皖一心想出去透空氣了,只能敷衍地答應(yīng)。
一離開他的勢力范圍,就快步朝門邊走去,差點被絆倒,她定睛一看,原來一男一女正交纏著,在沙發(fā)里起起伏伏。
“走!”一只手迅疾把她拉出門外,竟然是溫天世,外號溫世子的男人,“少看,少管,少理,才是這里生存之道,明白了?”
對上他的視線,夢游般的喬皖才反應(yīng)過來,臉頰似火燒。
那個女人,好像是當(dāng)紅影音莫麗麗,她才會在錯眼的一霎那被震住。
她分明記得莫麗麗就是憑著清純當(dāng)紅的,居然……她真是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一天看到莫麗麗的現(xiàn)場版……
溫天世清清淺淺的笑,賞心悅目的俊臉在她眼前放大,似乎覺得她這樣的小白兔很可愛,“記住,在這里是沒有廉恥的,如果你是異類,那就只能被玩,你想玩別人,還是被人玩?”
她才不要!
喬皖忍不住后退。
好像這樣就會擺脫被玩的命運(yùn)!
“別怕,我們不吃人?!比滩蛔≥p笑一聲,溫天世忍俊不禁,他笑了好一會兒,才扔過去一記認(rèn)真的視線,“霍潔癖是從哪把你挖來的?”
“什么意思?”
“你們不是一類人,我說的沒錯吧?”
喬皖精致的臉,在燈下透著酒后的微紅,猶如涂了脂胭,卻不掩雙眼的明亮清澈。
她眼里沒有貪欲,似乎并不被繁華所惑。下午搓麻的時候,數(shù)百萬在她眼前丟來丟去,她眼里也沒有異樣的光彩。
這樣的女人。
她是怎么霸到霍灃身邊的?
甚至把原來的正主給擠了下去?
溫天世太好奇了。
但喬皖分明回避他的目光,使他勾起唇角,饒有興致地打量。
兩人在走廊走得久了些,服務(wù)生端著果盤過來,喬皖才清醒過來,“我去清凈一會兒?!本瓦@么走了。
隨便找了個服務(wù)生問衛(wèi)生間在哪,喬皖洗了個臉,怕臉上太干,涂了點潤膚露。
對著鏡子擦的時候,看到鏡子上有一行用口紅寫的英文字。
Gorgeouslife——華麗人生。
她覺得有趣,這是屬于誰的,華麗人生呢?
每個人都想站在金字塔頂,可這個世上百分之九十九,都做了承載的那部分。
想做人上人,也要想想有沒有這部分野心和魄力,稍有不慎,就被踩死了。
她自認(rèn)為沒有這樣的野心,卻也不想變成人人都踩的對象,游走在中庸之中尋求最大的平衡。
也許是妄想。
也許她能成功呢?
她收拾好,離開衛(wèi)生間,走出來后,左邊是男衛(wèi)生間,而右邊是條長長的走廊。
喬皖她方向感不太好,轉(zhuǎn)了幾圈就找不到方向了,“啊,對不起?!?p> 一個服務(wù)生過來,她急忙問,“請問想去休閑廳往哪邊走?”
服務(wù)生指了方向。
她道了聲謝謝,沿著指的方向過去,過路的時候,掃到墻角有一團(tuán)黑影,那團(tuán)黑影動了動,露出臉。
似乎很難受地靠在墻邊,臉上一團(tuán)團(tuán)醉酒后的紅暈,手腳無力地,站也站不起來,卻在艱難地?fù)巫 ?p> 喬皖定住,好半響就這么看著他,看著她曾經(jīng)最愛的男人。
她心里的江晉,已經(jīng)逐漸淡化,退出了。
可是現(xiàn)在,卻又鮮明閃亮起來。
她還在猶豫,從另一個方向過來個年輕男人,分明是江晉的同伴,過去扶他起來,“怎么樣,還好吧?”
“沒事,我挺,挺好的?!?p> 江晉回得分明很辛苦,可他卻擠出笑,盡管眼淚都快出來了,“沒事,我還能喝,咱們再回去喝吧?!?p> “哎,你這樣?!蹦悄贻p男人笑得挺吊兒郎當(dāng),一臉的嫌棄,“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喝大了,惹得正主不高興就不太好了?!?p> “能,誰說不能?!?p> 江晉迎起胸膛,很是熱情高漲,“剛剛不是喝了好幾瓶嗎?我酒量好得很,你別小看我,我真的能喝!”
“好好,能喝,那咱走吧?!?p> 說著,年輕男人扶著他走遠(yuǎn)了。
喬皖看著,眼睛又有點朦朧。
原來江晉談生意有這么辛苦,她卻一直不知道。
都快要喝得快胃出血了,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她忍了又忍,終于沒有上前。
她知道,男人都要面子,自尊心強(qiáng),如果她真的阻攔,也許江晉連最后一點逞強(qiáng)的動力也沒了。
她不是做不到,而不能做。
可是……
心里為什么這么難受?
當(dāng)江晉提出要通過安昔昔結(jié)識蔣奕時,她是怎么說的?
她不愿意把安昔昔扯上,也不愿借著安昔昔攀蔣奕……沒有人脈沒有資源的江晉,就只能拼酒量,到處求人拉關(guān)系,辛苦地維持著公司的運(yùn)營。
她以前不懂,只覺得江晉太過份,太市儈。
知道了,她才知道學(xué)校的自己太理想化,沒看透,沒看懂江晉的辛酸。
她在休閑廳坐了一會兒,霍灃果然派人來找她,“喬小姐,你在這呢,真是讓人好找?!?p> 喬皖相信淺水會所很大,但她不信他們找不到她,霍灃的眼線這么多,她根本逃不出去吧。
包廳里,依然是鬼哭狼嚎的世界。
她一出現(xiàn)就被拉到了霍灃的懷里,彼時,幾個人正圍著茶幾猜拳,正是玩得正熱。
只有霍灃沒參加,抓著她膩歪,他摸到喬皖的手,“這么冰,你在哪呆?”
“休閑廳坐了會兒?!?p> 喬皖找尋蔣奕的身影,沒找著,放棄地收回目光。
她在想些什么。
難道還想著幫江晉牽線搭橋嗎?
雖然都在淺水會所,可人與人的區(qū)別,也是很大的,她哪有資格。
霍灃又問了幾句,她沒理。
男人有些不高興了,抓住她的下巴吻了下,一雙眼黑漆漆地,要吃人。
昏暗的光線下,目光讓喬皖有些刺,她難受地動了動身子,沒想脫離他的懷抱。
霍灃臉色微變,單手將她撈得更緊,壓到長沙發(fā)上,居高臨下地,一手伸出她的衣內(nèi),眼神冷寒,“怎么回事?”
這會兒,雖然沒人瞧過來,但喬皖已經(jīng)覺得很難堪。
想到剛剛那個莫麗麗,也是這樣被壓著,一幅享受的姿態(tài),溫天世卻說,她屬于被玩的類型。
天然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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