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兄弟說的沒錯,那余弦確實只將我二人當成棋子,這其實也是她的最大弱點:不通人心?!?p> 劉豐田為了緩解行路時的枯燥,與亞特聊起天來,幾句話的功夫便講到了余弦,
亞特咧嘴朝劉豐田展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因為不會說話,它只能像個局外人一樣乖乖聽著劉豐田的淺薄見聞,
“呵呵,余弦她可想不到,只要是本界生靈,無論是我們這種被抓住把柄的棋子還是與其平等合作的伙伴都會在她打開血太極界的一瞬間反叛于她!”
劉豐田做著夢,其步伐更是飄逸的像是舞姿,索性聯(lián)邦居民們都是見多識廣主兒,連亞特這種打扮成電影殺人魔的家伙都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更不用說劉豐田這飄逸的步伐了(當然,他這樣的肯免不了會被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的命運)。
于是,劉豐田就在那蹦跶,亞特則像個默劇演員一樣攤手聳肩,擠眉弄眼,以作者淺薄的手語知識來看,亞特大概在說:“這是個什么玩意?(指著劉豐田,疑惑萬分)他說的是什么東東(搖頭擺手,面露難色)?算了,讓這傻逼在原地犯二吧,大家不要管他。(聳肩攤手,滿臉嫌棄)”
也不知亞特這一番默劇表演到底是給誰看的,反正喜劇效果不錯,配合上劉豐田貨真價實的二逼舉動,這情景看起來有種滑稽劇的美感。
兩人就這樣嗨皮著,完全沒注意到,在不遠處的小飯店里,正有一位染著亞麻色頭發(fā),穿著超級暴露的女子正以狡黠的雙眼盯視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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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雜種,叫你呢,你眼睛都快嵌進我奶里頭了?!?p> 想來大家應該都猜出這位染著亞麻色頭發(fā)的女子到底是誰了,沒錯,正是取回自己行李箱后,便不知去向的余羽棉,此時的她正呵斥著隔壁桌,大概是約好來聚餐的四個中年人之一,那是一個望著她的胸,足有兩分鐘的禿頭大叔。
“超耐磨的老雜種罵誰呢小賤人?”
“自然是誰答應老娘罵誰呀~”
與禿頂中年人同桌吃飯的斯文中年見二人可能會起沖突,立馬就當起了和事佬,
“誒誒誒,姑娘,他喝多了,控制不了自己,再加上姑娘你穿著確實比較惹眼,所以咱就,互相理解一下是吧....”
禿頭叔則在熱血上腦起身要動手之際,被另倆大叔拉住,
余羽棉看著這情景,一邊與眼鏡叔理論,一邊在心中稱贊著這四位血太極來客的演技高超。
?。ㄓ嘤鹈拚Z:不愧是血太極那個勾心斗角為家常便飯的世界都能聲名遠揚的落睚四妖,無論是反應還是神態(tài)的表演都非常到位,只是..為埋伏兩個既不精明,也算不強的小子,真的有必要用如此好的演技嗎?)
這當然是演戲,不然你以為余羽棉在被調(diào)戲后僅僅只是與調(diào)戲者理論嗎?當然是直接用洗腦之法將調(diào)戲者洗成傻逼之后,直接將人家的丑態(tài)發(fā)到互聯(lián)網(wǎng)上,讓他火一把。
相信大家也能從余羽棉前面那段獨白中猜出,落睚四妖與余羽棉此行的目的就是埋伏劉亞二人,
所以這幾位接下來所演的戲咱們也不必詳細描述,直接將展示劉豐田與亞特二人的想法好了,
話說這劉豐田正忙于長篇大論,敘述著自己對本世界各個勢力的見解,正當他說到關(guān)鍵內(nèi)容,手舞足蹈的程度也達到最高潮時,
那一直好聲好氣與余羽棉理論的眼鏡大叔突然發(fā)難,端起架在酒精爐上加熱的鐵鍋就連鍋帶菜砸在余羽棉臉上,
不知是真被鐵鍋燙傷還是裝模作樣,余羽棉當即就發(fā)出極其尖銳凄厲的慘叫,捂著臉就躺倒在地,帶倒了自己身前一大片桌椅板凳,
這一驚變當即就引得店中顧客與路過行人混亂起來,同時也將劉亞二人的注意力向余羽棉所處的餐館吸引。
劉豐田正要忽視這處混亂,可亞特卻站在人群最末端踮腳向事發(fā)地看去,似是要一探究竟。
“亞特兄弟,找余弦優(yōu)先,休要因這些瑣事耽誤了大事?!?p> 縱使劉豐田好言相勸,亞特卻依然不理不睬,擠著人群就向餐廳走去,劉豐田總不能丟下亞特不管啊,便只能跟著進了人群。
也就在二人進入人群的瞬間,亞特與劉豐田手臂同時被人抓住,緊接著,一人一亞特就同時感到頭昏目眩,只是轉(zhuǎn)眼間,兩人就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身處于一片由無數(shù)顏色纏綿混淆的空間,
而距離二人不遠處正有兩個中年男人抱胸而立,與劉亞二人隔空相望,正是落睚四妖中,一直沒有戲份的兩個大叔。
“鼠輩,你們這玩的是什么花樣?”
開口質(zhì)問的是劉豐田,在質(zhì)問的同時他也從系統(tǒng)中召喚出自己的牛尾刀,作出戒備的模樣,
“哈哈哈,少俠何必說的這么難聽呢?我們兄弟要真是鼠輩,兩位早在被拉入此空間,沒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就被我們用辣椒水、石灰粉之類的東西招呼上了?!?p> 劉豐田聽了這話,心里頓時就生出一股后怕,出于虛張聲勢的心理,他的語氣變得更加兇惡,
“呵呵,那我兄弟倆倒要謝謝你們嘍?”
“謝倒不必,只是…待稍后回到原處時,還請少俠行個方便?!?p> 聽大叔這樣無異于挑釁的發(fā)言,劉豐田心里頓時升起了一股難壓的怒氣,當時就全身發(fā)力欲暴起殺人,將面前這兩不知好歹的鼠輩碎尸萬段,
“少俠請三四而行,可莫要因一時沖動誤了身家性命呀!”
對面?zhèn)z叔深知單純發(fā)言,無法止不住劉豐田攻擊欲望,于是在劉豐田行兇之前將自身力量展示少許,以此讓劉豐田停下攻擊,好好對話:
突兀間,劉豐田便見到對面一直沒開口的那個大叔身前就浮現(xiàn)了成百上千的蜂形飛蟲,每一只都有嬰兒般大小,其頭部也與嬰兒極其相似。
“三哥別沖動,快快將煞嬰蜂收起來,人被它一扎,不出一時二刻就會化為一灘膿水,可別因此傷了兩位少俠的性命啊,
嘿,兩位少俠,你們快快收了進攻架勢,我這三哥耐性從小就差,曾因當?shù)氐仄Φ拿胺钢跃屯鞖⒛?,殺盡一城百姓?!?p> 話多的那個大叔話中勸和,實則是向劉亞二人亮著自己的肌肉,潛臺詞則是:
“不想被蜂子蟄成一灘,就他媽乖乖聽人說話?!?p> 劉豐田心中思緒萬千,最終還是因為對面鋪天蓋地的煞嬰蜂收起了殺念,
?。▌⒇S田語:我大概能在自己被蜂所傷前將對面二人擊斃,可我要出手了,亞特兄弟無法躲避,所以我并不是恐懼,而是害怕兄弟被牽連才對。)
收起殺念與武器后,劉豐田只能裝作自己從頭到尾不曾想動手的樣子,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道:
“呵呵,前輩這是何意,是我或我兄弟的什么舉動讓二位有什么誤會嗎?哈哈?!?p> 見劉豐田如此識趣,少語大叔也不曾收起自己的蜂群,以此起到威懾效果,
而多言大叔見狀也沒有多言,只顧著開口講起一開始的話題,
“那,咱們便把話說回來啊,我便說說稍后回歸后,二位少俠所需行的方便吧,
我需要劉少俠你,將體內(nèi)的系統(tǒng)暫時借于我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