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的男聲踩了腳油門,與夏柳清并排,落下車窗
“帥哥,上來玩會嗎?”夏柳清終于看見了那個要他命的聲音,四十多歲。臉上有道疤,挑著濃眉,竟然還有點邪魅,嘴角咧的很大。
這時夏柳清怎么會還不懂,這人早就看出了自己的手段,剛才所說,純是戲耍。
至于后邊的女生,此時正想著,下次回家得和爺爺聊聊,不能總讓四叔往第四區(qū)那種地方跑了,這學(xué)的都是什么??!
夏柳清也沒膽怯,拉開后門就要進(jìn)去。
這一開門一抬頭才看見?。『笞攀谴蠹议|秀。聲如其人——玲瓏剔透,靈秀卻不柔弱。
女孩羞澀,霞紅映在臉上,更添了幾分柔美。
“你...你好,我叫陳毓染”女孩本來從窗里偷瞄了夏柳清幾眼,近處再這么一看。更不得了,少年純清,比起一區(qū)那些‘美男’,少了柔弱,多了血性。
“夏柳清,有禮了!”他在暗自偷笑,這小姑娘,就拿下了嘛。
女孩夸著名字好聽,前排的大叔聽了倒是微微皺眉,姓夏...總覺得在哪聽過似的。
至于白狼,以為夏柳清被人接走了,還在為自己擺脫了這個資本家而開心,樂呵呵的在原地咬著尾巴,撕咬著野兔。
“對了大叔,前面那只狗幫我也接一下,它欠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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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工一下子就明朗了起來,大叔負(fù)責(zé)開車做飯,白狼負(fù)責(zé)捕獵。至于夏柳清,負(fù)責(zé)哄陳毓染開心,美其名曰一個會孤獨,需要人陪伴。
起初大叔和白狼是不同意的,甚至白狼都在車上打起來滾,大叔倒是沒有,只是抓方向盤抓的歪了。
不過在陳毓染的勸說,關(guān)于第四區(qū)的女人們,以及夏柳清給白狼做了一次賬單之后,一人一狗為了團(tuán)隊的發(fā)展,欣然的接受了建議。
大叔在旁邊燒著今天的野兔,看旁邊的夏柳清和陳毓染聊著天,殺氣四溢。
這當(dāng)然逃不過夏柳清的‘風(fēng)聲’,稍微操控了下,風(fēng)就把火給弄滅了。當(dāng)大叔瞪著夏柳清時,陪聊的少年迅速回了一個微笑——看吧!殺氣太重,火都滅了。
白狼今天很不開心,雖然人多抓的多,分的也多。
‘可為什么自己這只沒烤熟??!算了那個人殺氣好重,我就不去問了。’
‘等等!自己不是狼嗎?為什么非要吃熟的?’白狼陷入了自我否定。
夏柳清躺在地上,繞著火堆翻來覆去的打滾,他忘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真的順路嗎?
他踹了一腳火堆另一邊的大叔,開玩笑!自己都當(dāng)贅婿了,為什么不拽一點?
“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大叔一個暴起,壓在少年身上,繼續(xù)問“你要干嘛”
夏柳清假裝喘氣很困難“我...就.是..想...問問....你.去..哪...?”
“夠了陳叔,他沒惡意的,快撒開”等到確認(rèn)陳叔真的撒開了夏柳清,才繼續(xù)說道
“去21號,順路吧?”
夏柳清沒說,陳叔倒是氣憤的很,你是沒看見他踹我的那腳。
“呵呵,侄女跟人跑了。才兩天??!”